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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残魂》第四章 家仇深如坤地厚 泣血忍辱痛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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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人处世知廉耻,行道江湖须仁德,通情达理显耀名,有情有义万人服;奈何血仇双肩担,天地何曾舒我怀?

    诡谲江湖何言正?心坚如铁寒如冰。

    武当山东方,紧临汉水的老河口小镇内,有一家古旧大宅院改成的客栈。

    在客栈后院右侧院墙旁,有一间堆放着驴马板车、草料的宽长粗简木房,在壁角一辆破损板车下方,有一片尘土掩盖着的厚木板,木板下方是一条土阶,通至一个地窖中。

    虽是地窖,实则是一条甚为深长的通道,而且通道两侧各有三间厚土墙分隔成的房室。

    左侧第一间内里,有三张长矮几及数张蒲团软垫,像是个小客室。

    而右侧第一间内里,则有桌椅及书橱,似是书室。

    此时在书室内有三个人围坐在书桌三方,左侧一位身躯佝偻的老者,正是曾在安邑城现身的“魅影幽魂”焦天赐,右侧则是一个身材矮壮目射凶光的白发老者。

    坐于书桌正方的一人乃是一个身躯高挑壮实,肌肤古铜泛亮,相貌平常的雄武三旬青年,似是因为常年浪迹江湖,因此略有风霜之色的颜面,浮显出精明之色。

    只听“魅影幽魂”焦天赐神色欣喜的说道:“孙少主,由曲老弟传来的消息,五日前的深夜,‘天地帮’太原香堂以及太行山山脚的一个小村,同时遭一批约有百人左右,功力皆高达一流之上的蒙面高手入侵。

    尔后双方历经一场凶厉血战之后,由‘天地帮’总堂隐密进入晋地的九十余名一流高手,十之八九全然遭诛,而太原香堂也毁于一场大火,因此‘天地帮’在太原秘设的两处香堂已然全毁,势力已然退出晋地。

    虽然那两批蒙面高手的来历不明,但是一猜便知应是‘百花谷’派出的高手,由此可知,孙少主的高策已达,‘百花谷’果然已与‘天地帮’结下仇恨了。

    可是……孙少主的妙计已达,但是也与‘百花谷’结下了恩怨,尔后她们也必然会追寻我们……“

    另一名身材矮壮、目射凶光的白发老者,乃是昔年“大洪山寨”寨主“厉罢”

    严壮,闻言后却不以为然的粗声接口说道:“焦老哥,那丫头竟敢羞辱咱们孙少主?

    岂不是等于羞辱老主人及咱们几人?若是小弟在场,早就一掌将她毙了,又出肯容她活命?

    而孙少主事后还饶了她一命,已算是对她留下情份了。

    纵若她们要执意寻仇,难道咱们兄弟几人,还怕那些娘儿们不成?

    莫非焦老哥对那个小凤仙还旧情难忘……“

    “魅影幽魂”焦天赐闻言,顿时慌急且讪讪的说道:“嗐……嗐……严兄,你说甚么嘛?都已是二十七、八年前的往事了,你还拿此事调侃小弟呀?”

    居中那名身躯高挑壮实,肌肤古铜泛亮,相貌平常的雄武三旬青年,正是由“百花谷”脱身的蓝有志,如今又易变容貌且化名为“陈仇”。

    待耳闻两人之言,立即恍悟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六个老爷爷可能以前皆曾进入过“百花谷”,并且皆与谷中某女有交情,所以之前在有意无意之间皆曾为“百花谷”说过好话。

    但是也确实如他们所言,“百花谷”并非自己的仇人,而且如今也已顺利的挑起了“百花谷”与“天地帮”的仇恨,因此立即笑说道:“焦老、严老,事已至此,多说已无益,虽然‘牡丹夫人’已下令寻找我的下落,但是在人海茫茫的尘世中,谅她们甚难查到我的身分来历及去向,可是我却耽心崔老……

    万一崔老被她们寻获,必然会逼问崔老,追查我的身分来历及下落,因此你们要及早将一切情况通知崔老,要他隐密行迹,莫遭‘百花谷’之人发现,你们也须以自身安危为重,千万要小心行事,莫要涉险。““嗯……说得也是。”

    在“魅影幽魂”焦天赐的回应声中,陈仇续又说道:“至于‘黄河怒蛟’吴老,在两日前传来的消息中,知晓‘天地帮’郑州香堂的香主及护法,曾同时恭送三个女子搭乘一辆华丽厢车南行至江陵香堂之方,并且已传讯‘江陵’的萧老,暗查厢车内的女子究竟是甚么身分?要往何处去?

    我原本便有意往‘巫山’走一趟,因此可顺路前往查明此事,纵然那辆厢车车行快速,但是路途遥远,如今可能尚在途中吧?

    因此我可先与萧老联络,预先做个安排,或许能查出一些消息,尔后再前往‘巫山’视情行事。“

    “魅影幽魂”焦天赐及“厉罢”严壮闻言,顿时惊急的同声说道:“啊?孙少主要往‘巫山’?莫非欲暗探‘地灵门’不成?”

    “孙少主,你欲暗查那辆厢车,倒无可厚非,可是前往‘巫山’……”

    陈仇心知“魅影幽魂”焦天赐及“厉罢”严壮定然会劝阻,因此立即笑颜摇手说道:“焦老、严老,你们别心急,我也知晓巫山‘地灵门’及苗岭‘毒魔谷’皆比‘百花谷’凶险,但是为了大仇,又岂能畏惧怯步而不查?

    只要小心行事,忍辱求安,尽可能避免与他们冲突,万一难以避免,也将尽速脱身,或许也会伺机挑动他们与‘天地帮’对立,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并且在前往之时,必会请萧老通知你们,因此你们可放心了吧?

    好了,我尚须详思尔后各种应对之策,明日便要循线暗探那辆厢车,所以你们就不要再烦我了。“

    “孙少主……”

    “魅影幽魂”焦天赐刚开口,但是“厉罢”严壮已开口说道:“焦老哥,孙少主心慧智高,轻而易举便挑起‘百花谷’与‘天地帮’的对立,因此,你还有甚么不放心的?就让孙少主早些休歇吧。”

    “这……好吧,孙少主,早些休歇吧,若有甚么新讯息,老奴定会告诉孙少主,若有何吩附,拉索通知老奴便可。”

    待两人告辞且相偕行出地窖后,立即行至后院的另一幢木屋内,不知在内里商议着甚么?

    于是五日后……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江陵”乃是一座古城,源自春秋楚国便筑都于附近,三国时更是吴蜀必争的要地,曾有“铁打的荆州”美名,时至汉代始将“荆州”改为“江陵”

    “江陵府”乃是六大府城之一,因位处蜀地进出要冲,上下江峡舟船,十之八九皆在此停歇,加之蜀地药材及进蜀之百货十之八九皆在此转运。

    尤其是运往长安、洛阳的蜀药、皮货及珍禽异果,皆会在此停靠卸货,然后再经由驴马板车北运。

    因此江岸小镇栈房无数百商兴旺,离江岸里余的江陵城,远道至城内的富商巨贾穿流不息,街道盛景绝不在洛阳之下。

    □□□□□□□□注:蜀地所产之物,以蜀药最为有名,蜀药之名乃是源自于古代,蜀药便是现今所称的川药,而蜀地所出的药材,乃是全国药材产量最多,且多属上等的药材。

    虽然蜀药的产地并非全在四川境内,大部份皆出自西康、云南、贵州一带的蛮荒山区,但是古代并无现今各省的名称,历代仅有道、州、府、县的地名,并且因为古三国之时,乃是蜀国所在,而附近蛮夷之地的蛮荒山区皆为蜀地。

    在蜀地蛮荒山区中的苗、夷人,在山中采集各种药材之后,若由荒山扛运至山下村镇,路途颇为遥远难行且甚为凶险,唯有就近利用山区涧水、溪流,以木筏、小舟载运至蜀境贩售大药商。

    专门收购山区药材的药商,将收购的药材在货栈中分门别类,并且依不同药材药性,经过各种不同的方式加工整理之后,便可打包盖妥药商印记,再以江船顺水利之便,顺江而下,出三峡之后,便能迅速的远运至江南一带,并且也可在中途各地大码头卸货,经由驴马货车运送至西北、中原一带。

    因为各种药材皆出于蜀地,布包箱笼也全是蜀地药商的印记,因此出产的药材皆以蜀药称之,近代有了四川省的名称,才改称为川药。

    □□□□□□□□话回正题!

    在江岸码头大街两侧,除了有不少的货栈及载运货物的驴马车行外,尚有几家华丽的酒楼客栈。

    可是华丽气派的酒楼饭馆及客栈,唯有富贾货商吃住得起,收入微薄的贩夫走卒岂敢入内?

    因此在大街两侧的几条小巷弄内里,也有不少专供贩夫走卒,用膳或歇宿的小饭馆、小客栈。

    大街西侧的一条小巷弄内,有一家生意兴隆的蜀味饭馆,不到西时,内里的十二张方桌已然有了七成座,因此粗洪的笑语逗乐声频频传出店外。

    在内里角落,用两张方桌拼成一桌的长桌,满桌的酒菜已然杯盘狼籍,桌下尚有四个十斤装的空酒坛。

    一个外地来的豪爽汉子,正与九个镇内的粗壮地痞皆喝得醉眼惺忪,结舌对语着,并且藉着酒意在笑闹交谈中,有意无意的询问着一些事。

    于是在七嘴八舌的回答声中,听到了不少无关紧要的近郊之事。

    两日后,密云遮月,大地黝黑无光的三更时分!!

    在江陵码头东方,约莫四里地的江面上,一艘顺流而下的小舟,静俏俏的斜滑入岸畔的芦苇丛中。

    未几!

    一个黑色身影已由芦苇丛内掠出,似是一只大山猫,迅疾窜入岸上树林内。

    在浓密的树林内里,有一片仅有绿草的宽阔平地,平地中有一个四周高墙围绕,三合两进的大宅院。

    然而宅院内灯火稀疏且甚为寂静,似乎屋内的人皆已进入梦乡了。

    一道恍如狸猫的黑色身影,寂静无声的迅速窜至院墙处,微微停顿一会儿便翻过院墙,且迅速窜入一堆花丛中。

    面蒙黑巾的高壮黑影静伏片刻后,眼见宅院中毫无动静,于是又迅速窜至左厢后进的屋角,不到片刻,便由花窗窜入屋内。

    约莫两刻之后,正厢后进的房室内,突然响起一声女子的惊惶尖叫,以及另一名女子的怒叱声。

    “啊……小姐……”

    “大胆狂徒,找死……”

    尖叫声在寂静的黑夜中乍响,霎时便听三厢两进的每间房室内,皆同时响起碰撞及叫喝声,并且已有人迅疾奔出屋外,且迅疾掠向正厢后进。

    而此时,先前潜入厢房的黑色身影也已慌急掠出窗外,正欲往东厢院墙奔掠时,已由三方院墙外相继掠入七道身影,并且已有人发现了黑色身影,于是大叫着:

    “在那里……混帐!见不得人的贼子,还想走?”

    “他是那里蹦出来的?快拿下他,刑逼清楚……”

    面蒙黑巾的高壮黑影,乍见院墙外相继掠入数道身影,而且厢房内也已有不少人相继掠出围至,因此立即转向无人阻栏的左厢之方,慌急飞掠。

    “咦?‘魅影功’?莫非是‘魅影幽魂’焦老儿?”

    “果然是‘魅影功’……不对,焦老儿又瘦又矮,与这人的身材相差甚多。”

    “你们怎么恁多废话?还不快擒住他?万一少帮主生怒……”

    在喝叫声中,慌急飞掠的高壮黑影,已然离院墙不到四丈之距了,只要掠出墙外进入树林,十之七八便可逃之夭夭了!

    然而离院墙尚有两丈之距时,倏然有一道白影疾如鬼魅般的幻至东厢院墙上,立即听白影阴森森的冷哼一声,并且手臂微抬,霎时劲风尖啸声乍响,刚往院墙飞纵的高壮黑影,突然闷哼一声,身躯已然往下坠落。

    面蒙黑巾的高壮黑影身形疾坠,落地之时已然手抚左胸,踉跄倒退,似乎已然在白影手臂微抬,劲风尖啸声中已然受创?

    “咦?还站得住……”

    女子的惊咦声未止,后方尾随追至的二十多个身影也已相继掠至。

    不待高壮黑影逃离,已然将他围困住,并且有人恨怒的劈出掌劲,疾狠击向面蒙黑巾的高壮黑影。

    “毙了他!”

    “贼子,竟敢夜入本宅,令老夫有亏职守?纳命来……”

    “何兄!先拿下他再说……”

    面蒙黑巾的高壮黑影虽然已受创,又出肯坐以待毙?因此立即藉着树木花丛再度慌急窜向院墙之方。

    但是站立在院墙上,似是匆忙中来不及穿披外衫,仅穿着一席中衣,年约花信左右的美貌女子已阴森森的脆声说道:“留他一命,小姐要亲自用刑!”

    “是!属下遵命。”

    面蒙黑巾的高壮黑影,此时已知逃不出对方的围困,因此已慌急的将腰际黑布囊解下,并且惶恐的大叫着:“饶命……还你们……金银首饰全都还给你们……不要杀我……”

    然而后脑突然一震!霎时脑内轰然,神智一昏,身躯已然软垂倒地昏迷不醒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光,宵小夜盗倏然被一片寒水淋身,全身一颤的骤然惊醒,在惊急中,本能的骤然扭身躲避,并且急睁双目四望。

    只觉四肢皆被紧紧束扣住动弹不得,并且望见眼前有两名老者分立左右,正前方丈余地有一张大椅,椅上坐着一名面罩薄纱的女子,椅后则站着两名神色阴冷,年约双旬出头,似是使女身分的女子,其中一女正是在院墙上仅一挥手便震伤自己内腑的女子。

    尔后又发觉自己面上的蒙巾已被扯弃,上半身全裸,下身仅余一条亵裤,四肢皆被铁环紧紧束扣住,大字伸张的贴壁站立着,而夜行衣衫及腰囊内的一些杂物,还有一些金银饰物皆凌乱的散布地面。

    而四周景况竟然有高达及顶的铁栅栏,另两方的墙壁间也有一些铁链及铁环,分明是一间牢房?

    “嘿……嘿……小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夜入本宅,快说!

    你是甚么人?潜入本宅是何居心?“

    突听右方那个神色阴森凶厉的老者阴森森的怒声说着。

    而左侧一个矮小粗壮的老者,手中执着一柄肉摊专用的牛耳尖刀,默不吭声的行至陈仇身前,伸手缓缓抚按着他身躯各处肌骨,并且连连活动了左手的五指之后,才喃喃说道:“嗯……虽然算不上是上好肌骨,但是也属中上了……”

    神色阴森凶厉的老者见状,心中不悦的开口说道:“嗐……‘鬼屠’,此时少帮主欲行刑逼供,你可别为了满足你的口欲,却误了正事。”

    矮小粗壮的老者闻言,头也不回的回说道:“香主,属下哪一次用刑时曾误过事?在本香堂之中,还有谁比得上属下的逼供手段?

    若是由别人动手,不但难使他全然招供,而且还会糟蹋了他这一身好肉,唯有凭属下凌迟分割肌骨的独门刀法,才能在逐一割削他身上的肌骨时尚能使他不会断气,到时他若想少受罪,还怕他不乖乖说出祖宗八代的来历?“虽然仅是短短的几句话,但是已可听出矮小粗壮的“鬼屠”不但手段凶残,且对宰割分解肉体甚为在行,还是个喜食人肉的屠手。

    然而在此时,蒙巾已解,现出面目的宵小夜盗,耳闻两人之言,顿时心中狂喜的暗叫着:“少帮主?那个蒙面女子竟然是‘天地帮’的少帮主?太好了,此行果然不虚……要好好把握任何一个可保身及奉承的时机,萧老……你一定要助我……

    可是千万不能暴露痕迹。”

    心思疾转的暗喜中,却故做已被惊吓得全身颤抖,并且惊恐的大叫着:“不…

    …不……你们……我只是前来弄些盘缠而已,你们怎可因此而动私刑?

    况且……金银首饰也都还你们了……你……你不要过来……你不能削割我的肉……救命哪……“

    就在宵小夜盗惊恐大叫时,矮小粗壮的“鬼屠”闻声,立即抬起左手,五指在他面前伸曲晃动,似乎欲挑出他口中舌头,并且怒声叱喝着:“住口!否则立即拉出你舌头一刀割下。”

    宵小夜盗闻言,顿时吓得神色惊恐,面色发白,且紧闭双唇,不敢再吭声,另一个神色阴森凶厉的老者在冷笑声中又开口说道:“嘿……嘿……小子,老夫在本地已居有三十余年,可是在附近村镇的百姓之中,却从未曾见过你这么一个人,而外人绝难知晓本宅所在,过往行旅也不会岔入荒林小道深入至此,因此你此来必有企图,还不快从实招来?以免皮肉受苦。”

    神色阴森凶厉的老者话刚说完,宵小夜盗已惶恐且慌急的说道:“不……不…

    …老前辈!晚辈姓陈单名从,之前并不知此宅是何等所在?也不知贵宅内竟然有如此多的前辈高手?只因……只因……

    老前辈,晚辈三日方由‘荆门镇’前来贵地,原本欲搭船下行至江南,却在官道中见到一辆华丽大厢车的轮辄甚深,似乎载有何等贵重之物?

    因此晚辈心中一动,立即尾随在后,约莫半个时辰,便已发觉除了一个驭车的老头儿之外,厢车内仅有几个……三位美如仙子的姑娘而已,于是心喜得尾随在后。

    待厢车转入岔路之后,晚辈才发现树林内尚有个大宅院,以为是几位仙子的家园,所以才……“

    陈从话刚说完,站立在椅后右侧的使女,突然开口说道:“原来尾随车后不去,且满面淫邪之色的鬼祟之辈就是你?可是你的面貌却与那人不符……”

    陈从闻言,正欲开回时,突听“鬼屠”开口说道:“少帮主、两位使者,虽然这小子的功力并不高,身手仅在二流之上,未达一流,但是却施展出昔年‘魅影幽魂’焦老儿的独门‘魅影功’轻功,而且还是易容过的面貌,因此绝非寻常的宵小之辈,来历甚为可疑?不如由属下立即用刑……”

    陈从闻言,又惶恐的大叫着,并且慌急解释说道:“不……不……不要用刑…

    …老前辈,晚辈易容乃是习以为常之事,只为了避免失手之时,真实面貌落入他人眼内,而且不数日便会变更面貌,以免露出行踪,遭人遗迹追寻……”

    “鬼屠”闻言,已微微点首的冷声说道:“唔……果然是‘魅影幽魂’焦老儿的作风,况且你之前也曾施展出‘魅影功’轻功,莫非你是焦老儿的徒弟?”

    “鬼屠”的话声刚落,左侧的一名使女突然冷声说道!

    “哼!萧护法,你别听这贼子胡言乱语的奸狡之言,‘魅影幽魂’虽是颇有邪名的偷儿,但是据本使所知,他从不施用迷香及淫药,而且仅窃财从不偷色,可是昨夜……

    哼!他不但施迷香窃财,之后尚想羞辱邱使者,而且被本使者察觉之时,还想杀人灭口?“

    “啊……姑……仙子!小的并未狡言欺骗仙子,只因……”

    此时突听面蒙薄纱的少帮主脆声说道:“周香主、萧护法,你们先除掉他面上易容药。”

    “是!”

    “属下遵命!”

    周香主及“鬼屠”两人闻言,俱是恭敬的回声之后,立即在地面上的杂乱物品中寻找可褪除易容的药物。

    当周香主拿起一只瓷瓶时,陈从已慌急说道:“不是……不是那一瓶,那是…

    …”

    “嘿……嘿……小子,你当老夫是井底之蛙?之前早已搜看过你身上之物,除了两瓶迷药之外,还有这一瓶乃是极为强烈的淫药,看来你不但是个窃贼,而且尚是个淫贼?”

    另一名似是险遭淫辱的邱使者闻言,已然面浮怒色的咬牙说道:“哼!这还用说?本使者清醒之后,原本欲一掌毙了他,若非小姐欲查明他的企图,又出会留他活命至现在?”

    陈从闻言,尚未开口回应时,突听“鬼屠”脱口说道:“噫?莫非这小子就是……”

    “咦?‘鬼屠’你是说……”

    “鬼屠”之言立即引起周姓老者以及一坐两立的三女好奇。

    而“鬼屠”已神色怪异的望了陈从一眼,才接续说道:“少帮主、两位使者、香主,属下去年曾与一位旧友久别重逢,在笑谈旧事以及旧友的情况时,据友人说他在三年多前,曾巧遇不知为何身受重创的‘魅影幽魂’焦老儿,在匆忙之中,焦老儿仅说出凶手乃是一个甚么‘徒’的人所为?但是属下的友人尚以为是姓氏或名字?

    属下方才听这小子之言后,突然心血来潮的恍然大悟,原来焦老儿说出的‘徒’字,可能便是指‘淫徒’或‘徒弟’!也就是说,焦老儿甚有可能是遭自己的徒弟所伤?

    由此看来,这个小子可能就是伤了‘魅影幽魂’焦老儿的人,而且可能是一个杀师灭祖的恶徒。

    黑道亦有道,像这种杀师灭祖之徒,乃是天下不容且人人可诛;少帮主,不论这小子夜入本香堂有何企图?已是死罪一条,不如将这小子交予属下惩治……“陈从耳闻“鬼屠”之言,立即惶恐的尖叫说道:“不……不……晚辈并未杀师灭祖……晚辈随那个老不死的……

    随师父夜入富商巨贾家中行窃,只不过是偶或也顺便做些好事,安慰几个遭富贾冷落,枯守空闺的荡妇怨妾而已。

    那一次,在汉阳城的一个富贾家中,那个荡妇舒爽得食髓知味之后,竟纠缠不舍的连连与我淫乐多达一个时辰。

    可是那个怨妇按耐不住舒爽,连连尖叫出声,才被富贾家的仆役发现,但是她在惊惶中却悲声求救,并且大叫淫贼。

    我心知她定然是为了避免红杏出墙的淫名外泄,事后也必然会狡言冠罪于我,因此心中气愤不过,只好杀她,断绝口风,避免泄露容貌及身分。

    可是那老不死的知晓此事之后,竟然不查明内情真相如何?也不念师徒之情,便凶狠的要杀我,所以我才用……不……不……我便立即慌急奔逃,然而事隔两三年了,他却从未曾间断,依然在江湖中追杀我,所以……“杀师灭祖以及奸淫女子的淫徒,皆是江湖武林的大恶,也是黑白两道皆不容的大忌,因此“鬼屠”闻言及此,已然怒声叱道:“所以?所以你便用毒药谋害亲师?

    虽然焦老儿侥幸未曾毒发身亡,可是你已有杀师之实,老夫与焦老儿并无交情,但是以同道身分……”

    而此时,周香主也是目光凶厉如剑的冷声说道:“哼!如此杀师之徒……”

    “不是……喔……是……是因为他要杀我,所以……而且我心慌逃离之时,他依然尾随追杀我,才会……”

    就在周香主及“鬼屠”怒叱之时,突听少帮主不悦的脆声说道:“哼!现今江湖武林中,有不少门帮皆欲对本帮不利,你们是要逼问他夜入香堂的企图?还是要改入白道侠义,为江湖公义代人诛杀孽徒?”

    周香主及“鬼屠”闻言,果然皆是讪讪的不再吭声,并且立即用寻得的药物缓缓拭除了陈从面上的易容药。

    而此时,陈从又惶恐大叫着:“少帮主慈悲,小的仅是一个无处容身,为了性命及生活,仅能以窃盗为生的可怜人,小的又怎知您是武林中威名震天下的‘天地帮’少帮主?所以才会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如果少帮主能饶了小的一命,小的陈从愿为奴伺候您。”

    在惶恐大叫声中,面上的易容药已逐渐被拭除,终于现出了另一张甚为俊逸的面貌。

    只见他唇红齿白,双颊各有一个小酒窝,但是在俊逸面貌上的一双桃花眼,以及微微上翘的嘴角中,皆浮显出一股奸狡淫邪之色,使人一望便知是个善用心计的奸邪之辈,而且是个善于利用俊逸容貌勾诱女人的淫邪之徒。

    但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而且是一张令女子心动的面貌,还有一具雄伟的身躯,因此少帮主默望片后之后,突然站起身躯,并且开口说道:“玉剑,你将他带回房,由我亲自审问;玉书,我们先回房等着!”

    “是!小姐。”

    少帮主话落之后,也不管周香主及“鬼屠”的怔愕神色,便已与使女玉书转身离去,而使女玉剑似乎了解小姐的心意为何?因此仅是回应一声,并未多问。

    □□□□□□□□两日后的清晨!

    大宅院左右两厢的屋前皆排列着十余个粗壮大汉,众大汉之前皆有两名年约六旬之上的老者。

    在三厢之间的石板广场中,停着一辆双马拖拉、可供睡卧的华丽厢车,车辕上有一个年有七旬之上的皱肤老者,正斜依着车厢,翘着二郎腿合眼假寐。

    突然由正厢堂内迅速步出四名护法,并且立即分立在堂门两侧。

    未几,周香主已陪着面蒙纱巾的少帮主步出大堂。

    在少帮主的身后,除了玉书、玉剑两使女之外,还有一个身穿青色锦衣劲装的雄伟俊逸青年……咦?他不是身遭禁锢,生死难卜的陈从吗?

    一行人刚行至台阶前,陈从立即由后方急行至少帮主身侧,躬身低首的伸臂欲扶少帮主,但是使女玉书突然怒叱一声,并且一脚将陈从踢踹得倒地滚下台阶。

    “滚开……少在小姐面前谄媚。”

    陈从被踹下台阶,慌急爬起之时,不但未生怒,甚而躬身谄色说道:“是……

    是……奴才已滚下台阶了。”

    玉书尚未开口,已听玉剑冷声说道:“哼!滚到车轾帘门前,供小姐踏足上车。”

    “是……奴才遵命!”

    于是陈从立即依言在地面翻滚,待翻滚至华丽厢车后方,在离地尚有两尺多高,可供踏足登车的车轾处,双手双脚跪伏在车轾帘门前。

    陈从如此卑贱的动作,皆已落入排列在左右两方的众大汉及老者眼内,虽然众人的目光及神色中俱是显露出鄙视厌恶的神色,但是有少帮主在场,因此无人敢开口讥讽叱骂。

    排列在右厢房之方的众大汉前方,两名老者之一的“鬼屠”,冷漠的神色甚为怪异,在咬牙切齿中,面部肌肉尚不断的抽搐抖动着,似乎是因为未曾将杀师之徒凌迟万段,因此内心中的气愤尚未平息?

    少帮主主婢三人在周香主的陪同下行至车轾,毫不犹豫的踏着陈从背脊,轻易登上厢车,而玉书及玉剑也相同的登上厢车。

    待主婢三人登上厢车之后,陈从毫无羞愧之色的立即起身,又奔至车辕旁,朝车辕上的老者躬身谄色说道:“寇老,您老且歇着,容小的代您驭车……”

    “哼!滚到车轾处坐着,莫污了老夫的座位。”

    “是……是……”

    而此次,陈从并未依言滚身,仅是快步奔至车尾轾板上贴坐,可是轾板仅供踏足上车,因此尚不到一尺宽,且离地面仅有两尺多高,因此臀部仅有一半能坐在狭窄的轾板上,背脊也须紧贴着车板挺坐着,而双腿也仅能悬在车外,并且还须弓抬,否则双足必会在地面上拖行。

    如此的座位当然甚不舒适,不须一里路的车程,不使他腰脊胯骨酸痛才怪?但是,身躯肉体的酸痛又算得了甚么?又怎会比得上内心中忍辱负重时的羞愤泣血?

    在周香主等人的恭送中,车轮辚辚的终于缓缓驰出大宅院逐渐远去。

    陈从面上的谄媚笑颜也逐渐消失,并且逐渐冷肃的不知在想些甚么?

    厢车尚未驰出树林中的黄土路时,突听帘内传出脆声:“陈从,进来……为小姐拿龙舒松筋骨。”

    “是!奴才来了。”

    陈从闻声大喜,立即急声回应,并且起身掀帘入厢。

    只见车厢内两侧皆有透光透气花窗,车板上则是用上好皮毛为底,再铺上丝垫,还有香枕被褥以及一具小橱柜,因此是个可供长程旅途的舒适车厢。

    只见少帮主的外衫已褪,身上只余薄绸中衣,面上的薄纱虽然已除,但是因为面朝内里,斜身侧躺在软垫上闭目休歇着,因此看不见面貌。

    虽然薄绸中衣并非薄如蝉翼,但是已可隐约见到玲珑美妙的身躯曲线,而且由外露在衫裙外一双修长的圆润小腿,以及小巧可爱的一双玉足,肤色俱是雪白如玉且柔嫩细腻,可见少帮主十之八九必是个美女。

    而一左一右斜靠着板壁、半依半躺的使女玉书、玉剑,虽然衣衫依然,但是似乎嫌车厢内气闷,因此胸口衣襟的布钮已解开,而且扯松微张,显露出颈下胸口的雪白肌肤,也使得酥胸双峰不再紧束,更为突挺。

    此时玉书、玉剑两女的美目皆盯望着进入车厢的陈从,娇艳的丽容上似笑非笑,显现出不怀好意的鄙笑神色,不知欲如何整治陈从?

    陈从进入车厢内,眼见厢内景况,顿时心中疾思,并且故做惊愕之色,但是双目则色眯眯的不断扫向三女身躯各处。

    “看甚么看?再看就挖出你的一双眼珠子。”

    只听玉书的娇叱声乍响,陈从顿时全身一颤,急忙垂首说道:“是……是……

    小姐有何吩咐?”

    此时少帮主缓缓转过身躯,已然现出一张美如画中仙子,极为艳媚动人的容貌,因此使得陈从惊怔的目注不眨,并且脱口低呼着:“啊?仙子……果然是位仙子…

    …”

    在低呼声中,内心也抨然心动的思忖着:“她好美……唔……若与‘百花谷’的少谷主比较……嗯……那个少谷主如同一朵冷若冰霜的寒梅,而她则如同一朵艳媚动人的桃花。”

    正思忖时,少帮主已微睁美目的冷声说道:“你昨日招供时,说时常潜入富贵人家窃财偷香,而且常涉足青楼留连不去,看来你是个十足的淫徒,而且自认对女人颇有一套是吗?

    哼……你先为我挈龙疏松筋骨,力道可要拿掐适合,若不能令本姑娘舒适,必定叫玉书、玉剑剁了你一双手!“

    陈从闻言顿时慌急的说道:“不……不……小姐,只因那些闺中怨妇乃是因为阴阳失调,甚为饥渴,因此皆甚为喜爱奴才异于常人的胯间之物而已,奴才又岂敢自视对女人有一套?更岂敢猥亵小姐?”

    “喔?异于常人的胯间之物?莫非你是天生异禀吗?嗤……

    嗤……你且将你那根自夸为异禀的东西掏出来容本姑娘看看,若是,便算你未夸口,否则……玉剑,你就将他的话儿一刀剁下来喂狗。““是!小姐,咯……咯……咯……”

    陈从闻言顿时心中暗骂淫妇,并且疾思如何应付这三个淫女之策?但是神色上却故做惊急的双手紧捂胯间,并且惶恐的说道:“啊?小姐……奴才方才只是说众多闺中怨妇,因为久不知男女欢乐之味,所以才甚易满足,又岂敢自夸天生异禀?

    再者天下间的男子,比奴才雄武高壮的人多如繁星,凭奴才这等模样,命根子又岂能比得上他人?因此小姐就饶了奴才吧?奴才可是独子,尚须靠着命根子传宗接代……”

    “嗤……嗤……小姐,这坏胚子奸狡无比,那天只靠着能说会道的一张嘴,便说动我们留他一命当奴才使唤,可是……小姐,他那一双色眯眯的双眼难掩淫心,可能心中无时不刻的想奸淫我们,因此依小婢看……”

    玉剑的嗤笑话语未完,陈从已惶恐的哀声说道:“小姐,饶命哪……小姐及两位姊姊俱是美如天界的仙子,天下间的男子,除非是瞽目之人,否则有谁会不想多看两眼?

    若是在城邑中,城中的豪门富贾以及青年才俊,哪个不想将小姐及两位大姊娶回家好生伺候?

    而且甚有可能会引起父子、兄弟之间争风吃醋,也必然会引起甚多夫妇间的不和,若是也被皇城内的皇上知晓小姐及两位大姊的美色,不派出千军万马立即迎回皇宫才怪。

    况且小姐及两位大姊皆有如天界仙子,较奴才往昔见过的女子皆美上千百倍,如果奴才视若无睹的毫不动心,那才是欺骗及有辱小姐及两位大姊的……“陈从话未说完,突听小姐开口怒声叱道:“放肆!你一个奴才,胆敢评论本小姐?你不想活了!”

    然而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天下间的女子,莫不喜悦男子的赞美,纵然明知对方可能是奉承高捧之言,或是对方居心不善别有企图,口中或许会娇嗔叱骂,但是内心中依然会有些欣喜。

    正因为如此,小姐虽是怒声叱斥,但是芳心中却甚为欣喜,娇靥上也已浮现出笑意。

    便连玉书、玉剑两使女,也是面浮笑意的抿嘴嗤笑。

    陈从自是看出三女的神色如何,因此又大胆的说道:“小姐,您千万莫认为奴才胡言乱语,依小的长年浪迹江湖的见识,小姐及两位姊姊确实是人世间少有的美人,足可媲美天界仙子……

    虽然奴才未曾见过古朝的西施、玉环、昭君、貂蝉,他们究竟有何等倾城倾国的美貌?但是奴才敢说,想必她们皆逊小姐三分,因此……“正说时,右方的玉剑突然挺身坐起,伸手将陈从拉扯倒向软垫,另一手已迅疾探向他胯间,并且笑说道:“你果然擅长甜言蜜语,哄逗女子的欢心,再加上这么一张令女子心动的俊貌,往昔定然勾诱了不少的良家妇女?如果男人的本钱也……

    喔……”

    笑语声突顿,且面浮惊色的望着陈从又脱口说道:“你……果然不小……”

    玉剑在惊呼声中,玉手食指突然划向他裤胯之处,霎时便见裤胯之处有如被利剑划过,立即裂开了一道尺余长的平整裂缝,一根青筋暴露的粗巨玉茎已由裂缝中骤然弹出,在三女面前坚挺的抖动着。

    在三女的惊异神色中,玉书也已挺身坐起,并且伸手抚握之后,可是却又不屑的说道:“唔……虽然比常人粗巨坚硬,可是尚算不上是天生异禀……小姐,宫中四堂之中,那个‘白虎昂宿’的膀间之物便比他的粗巨多了,而‘武曲星’更是粗巨如驴马,连四夫人皆承受不了,因此……”

    三女之言皆已听入陈从耳内,可是故做未曾听清,仅是耽心自己的安危,因此甚为慌急且不服气的抢口辩说道:“不行……不行……仙子小姐,奴才的小命全掐在仙子小姐掌中,要打要骂全凭小姐,可是男人是否天生异禀,除了视胯间命根子的粗巨之外,尚要视其是否能久战不疲?如果再习有金枪不倒的异功,才能使女子舒爽得如登仙境,因此不能认为奴才的命根子比不上他人,便要两位仙子姊姊剁下奴才的命根子。”

    小姐闻言,顿时高抬小巧纤柔、指盖上且涂有蔻丹的玉足,在他胯间巨物上挑逗着,并且嗤笑的说道:“嗤……嗤……你怎知别的男人不能久战不疲?或是未曾习有御女异功?

    本宫……天下间有甚多的男子皆习有御女之术,而武林中人所习的御女之技,十之八九皆须以内功为辅,凭你这点功力,又怎么可能有何等高明的御女之技?哼!

    若非本小姐出门在外,未曾带……否则又岂会留你一命带在身边?““啊?如此说来以后……天哪……小姐,您千万不能不要奴才了,否则奴才昨日才服用的剧毒……”

    “哼!能留你活命至现在,已算是对你有恩了,一个低贱奴才竟敢与本小姐要求甚么?”

    陈从进入厢车后,已然由主婢三人的言行举止中逐渐知晓她们可能皆是甚为淫荡,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因此心思疾转后,便大胆的说道:“小姐,您千万不能只凭目视及猜测,便断定奴才不如他人,因为奴才为了躲避老不死的追杀,曾数度进入‘百花谷’之中,当然也曾……嘿……嘿……连‘百花谷’中的那些娘儿们,皆赞赏奴才的御女之技,因此奴才……”

    但是话未说完,三女俱是神色惊异的脱口问道:“甚么?你曾进入过‘百花谷’?连她们都赞赏你的御女之技?”

    “啊?你昨日怎么没说出曾进入过‘百花谷’之事?”

    “你竟然去过‘百花谷’……”

    陈从眼见三女皆是惊异的脱口出声,因此得意的说道:“当然罗,要进入‘百花谷’并非难事,只要依‘百花谷’的谷规,备妥一份奇珍异宝,或留下一种独门绝技,便可依价值多寡,在谷中享受多少时日的欢乐,此乃江湖武林尽知之事,奴才虽无何等高明的独门绝学,但是贵重珍宝却得来甚易,因此曾先后去过四次,一来可逃避老不死的追逐,二来可在谷中享乐。

    可是‘百花谷’中的姑娘实在太多了,而且她们皆习有淫功,因此奴才每次入谷,至多仅能应付四、五个人,并且停留半个月便离谷了。“而此时,三女面上的荡色尽失,皆是神色严肃的盯望着陈从。

    半晌后,才听小姐冷声说道:“陈从,你快逐一详说在‘百花谷’的所见,以及有甚么怪异之事?或是甚么隐密之地?

    如果一切属实,且对本帮甚有帮助,本少帮主便应允放你一条活路任你离去!

    “

    陈从知晓“天地帮”与“百花谷”之间已被自己挑拨得发生数度惨烈拚斗,在武林中已然是公开敌对之状,再也无法勾结合谋了,因此问言后,心知她们必是想由自己口中获得一些尚不知晓的隐密?

    既然如此,正可利用此时机引虎驱狼,将双方的仇恨挑拨得更深,于是心中冷笑中,故做心中大宽的松了一口气,并且立即谄笑说道:“是……是……仙子小姐,您想要问甚么!奴才必定一一照实回覆,绝不隐瞒,至于要放奴才一条活路之事…

    …”

    说及此处,陈从面上的神色突然一变,竟然哀求的说道:“仙子小姐,您已知晓奴才的出身来历,也知晓奴才在江湖武林中的处境甚为难挨,如今万幸能跟随在仙子小姐身旁,已是奴才的造化了,因此奴才并不想离开,还乞望仙子小姐能将奴才永远留在身边,容奴才伺候您,怕只怕……奴才仅是怕仙子小姐不知在何时,一怒之下又要剁了奴才的命根子,到那时,奴才可就生不如死了。”

    少帮主主婢三人已然知晓陈从杀师灭祖的所为,他犯下如此的武林大忌,已然是黑白两道皆不容的罪人,他的身分来历及行踪若暴露,必然会遭致黑白两道同伐,而昨日周香主及萧护法两人的反应便是一例。

    而且帮中早已收留了不少曾身犯武林大忌的人,其中也有与他处境相似的人,因此自是知晓此等人的心态如何?

    依此等人的处境而言,确实最怕他人知晓来历及所为,为了自身的安危,除非杀了知晓内情的人,或是潜隐山林不出,否则只有依附势力庞大的门帮托身,才能避免遭黑白两道追杀。

    而且此等之人若托身他人后,除非托身之人无能维护他,或是藉此胁迫或危害他,否则十之八九皆会忠心不违。

    正因为如此,少帮主闻言后,苦心中已思忖着:“嗯……依他的处境,必是想托身帮中,逃避他师父的追杀,或是黑白两道的同伐,待知晓自己是‘天地帮’的少帮主后,便谄媚的想跟随在自己身侧为奴,便可藉着自己的身分,避免帮众的异样目光。

    虽然他的功力低微,并无大用,但是心性奸狡,诡计必多,如果能成为自己的心腹之一,尔后或许能有大用也说不定?况且出宫的途中甚为孤寂,各香堂的帮徒中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人,而他的外貌及身材虽非上选,但是也算中上之人了。“思忖及此,已然媚笑说道:“嗯……陈从,只要你真心归顺本小姐,本小姐又岂会害你?甚而还会吩咐玉书、玉剑调教你的武功,尔后才有能力为本小姐办事,不损及本小姐的颜面,若是有功,本小姐尚能在帮中为你安插要职,独当一面,但是全要视你的忠心如何?”

    陈从闻言,顿时狂喜的说道:“是……是……少帮主……奴才是您的人,因此还是称小姐最好,小姐,只要您有何吩咐,奴才必定万死不辞……不……不……除了割下奴才的命根子之外。”

    陈从之言立时使得三女嗤笑不止,而且还听小姐媚笑说道:“嗤……嗤……你放心吧,只要你对本小姐忠心不二……其实本小姐还未试过你所谓的御女之技,又怎舍得剁下你的命根子?好了,你且先将在‘百花谷’中的所闻所见以及所知的事,一一详说清楚。”

    “是……是……奴才定然知无不言,令仙子小姐及两位姊姊满意。”

    陈从敢说如此大话,也有其因,除了在“大巴山”习艺之时,便由“毒蜂浪子”

    传授过御女之术,又从“残花夜枭”所赠的秘笈中习得大同小异但更深奥的锁阳固精之技。

    而且在前往“百花谷”的途中,曾身历险境,巧食异花液汁,使得玉茎异变暴增甚多,尔后到达“百花谷”之后,并未施展甚么锁阳固精或御女之技,便已使习过“石女功”及“玄素九阴功”两种异功“十二艳”之一的“芙蓉仙子”以及少谷主,俱是元阴狂泄,数度昏迷不醒。

    因此陈从认为三女或许也曾习过何等的吸阳之术?但是绝不可能高过专习吸阳补阴异功的“百花谷”花魁,而自己身俱如此优势,必然可使三女臣伏胯下。

    但是他只知其然,却不知所以然,不明白若是只凭他所习的锁阳固精及御女之技,又怎可能使身习独特异功,功力已高达甲子之境,且历经过上千男子的“芙蓉仙子”臣服在自己胯下?

    其实是因为食入体的异花液汁,经过玄奥异变之后的精气已藉着身躯毛孔散溢出的香味,以及玉茎顶端溢出的黏液,相继侵入“芙蓉仙子”以及“百花谷”少谷主两女的体内后,在两女体内又产生了另一种一小同的玄奥异变,使得两女的心智及身躯皆已遭异花精气侵迷,皆身不由己的对他涌升出一种莫名的迷恋及顺服。

    而且他更不知相继与“芙蓉仙子”及少谷主,经过数度激狂的云雨之欢,元阳也已连连狂泄数度,体内的异花精气已然随之泄出甚多,原本硬挺不垂的玉茎也已回复正常,不知是否尚能使三女也如同“芙蓉仙子”及少谷主一样,相继臣服在他的雄威之下?

    □□□□□□□□船桅如林,风帆如叶的港湾内,有一艘似是画舫的华丽大江船上,在船桅顶端悬着一面红底大旗,旗面上乃是用金线绣成上三连、下三断的乾坤图。

    若是寻常百姓眼见此面怪旗,可能认为是某个道门大派的旗帜,然而常在江湖武林中走动的人,一望便知乾三连代表“天”,坤三断代表“地”,也就是现今江湖武林第一大帮“天地帮”的旗帜。

    如今在长江水道的大小船帮,以及靠水路船行吃饭的舟船百姓,有几个人不知晓“天地帮”的名声?

    因此当散布船面的二十余个船夫撑舵扯帆、各有所司之时,在码头上的苦力及隔船上的船夫俱都讨好的自动从旁协助,因此不到两刻,大船已平稳的缓缓驶离码头。

    并且在船首两名粗壮船夫的喝声中,由江流中驶入港湾的舟船,远远望见桅顶的红底大旗后,俱是相继闪避一旁,让出水道。

    因此大江船顺利且快速往江流中连延如梭的舟船中插入,鼓饱的三片大风帆,已带着大江船吃力的逆流而上。

    华丽大江船一驶入江心深处,二十余个忙乱的船夫中,已有十多人相继收工休歇,但是行经正中大舱两侧的廊道时,在舱门内的两个老者,双目中皆射出阴森目光外望,因此无人敢停顿逗留,俱都快速行往船艉的舱房内。

    正中的三层大船舱,顶层是船主及副手高眺发号司令之处,第二层是内外两间宽阔的华丽舱房,舱内有四个仆妇,分别整理着各处。

    船面第一层是一间有桌有椅,并无隔间的华丽大通房,似乎是可供玩乐或议事之处,在一张长桌处,有四名老者皆默不吭声的吃喝着。

    大舱内正中底端,有一张横向的长桌,乃是职高者的座位,在长桌后方靠舱壁之处有一道扶栏,乃是一条下行木梯,可行至船面下方的底舱。

    木梯通达下方一条一丈长的走道,走道底端有一扇厚木门,而走道左右两侧各有一间小室,室内各有一名年约六旬之上的老妇,俱是在闭目趺坐,似乎是把守走道的守卫。

    推开走道底端的木门,眼前是一片桃色丝锦垂幔阻隔,但是立即嗅到内里涌出的淡淡香气,并且听见内里有阵阵低哼呻吟声传出。

    掀开桃色丝锦垂幔往内望,地板上排放着数双男女鞋靴,在两级木阶的上方也垂悬着一片桃色薄纱丝幔,可供两人并行的走道内,地板上铺着又厚又软的地毡。

    循着走道前行深入,只见左右侧皆以一片垂帘为门的舱房内,左侧一间的地毡上加铺着丝锦软垫,并且有木橱及香枕、丝被,似乎是一间歇睡卧室,并且有数件男女衣衫裙裤,及亵衣肚兜散乱抛置着,但是并无人影,而右侧一间,则是有桌椅书橱的书房,内里也空无一人。

    可是由走道底端垂幔内,传出的阵阵女子呻吟声,可知底舱中必然有人,而且还不只一人。

    在走道底端的垂幔,乃是内外两片的双重丝幔,内里是用片片丝幔分隔成六间小室的绮丽大舱房,每一小间内皆有一具衣橱,以及不同花色的华丽丝被锦褥。

    突然由正前方的一片丝幔内里,传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女子哼声,并且还有一女的怒叱声传出,似乎是玉书的声音?

    “你别轻饶这浪蹄子!对……用力打!看她还敢淫荡否?”

    随即又听似乎是“天地帮”少帮主的声音,已哀声哼叫着:“不……不要……

    呃……好痛……嗯……好人,你饶……”

    “贱人,住嘴……陈从,你快堵住她的骚嘴,而且你别心软,万一不能使小姐欢畅,尔后定然有你受的。”

    然而却听陈从似是有些为难的声音,惶然的说着:“书姊、剑姊……如此……

    仙子小姐受得了吗?”

    可是又听玉剑似是甚为兴奋的说道:“不会……不会……你愈凶厉愈好,否则小姐不会舒爽。”

    “哦?……好吧,那你们就别怪我心狠了!”

    “啪……啪……”

    “噗……”

    就在连连拍击,以及似是猛然抽插的噗响声后,又听少帮主痛哼叫着:“啊…

    …好痛……饶……饶我……嗯……”

    “嘿……嘿……听你口中求饶,可是神色上却浮现舒爽之色?

    嘿……嘿……虽然论武功,我不如人,可是整治女人却别有一套……

    这样如何?“

    “呜……痛……痛死……呜……”

    “哼!叫甚么?不爽是吗?你休想我饶过你……嘿……嘿……玉剑你别闲着,快帮我整治这贱人。”

    未几,又听少帮主尖叫着:“唉哟……痛……我的头发要扯掉……好痛……痛死我了……人家不敢了……”

    “哼!还叫?看你还叫得出来?”

    “唔……嗯……嗯……”

    在残狠的冷声中,少帮主的哀痛声骤断,似乎小嘴已被甚么东西塞住,只能听见粗喘的鼻息及哼声了。

    由内里频频传出痛苦的哼声,还不断夹杂着拍击及拉扯的撞击声,似乎玉书、玉剑两女正协助陈从对少帮主用刑?

    可是……他不是已成为少帮主的奴才了吗?

    而且此艘大江船乃是悬着“天地帮”的旗帜,在人篱下,理当是三女凌虐他才是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且掀幔进去看看……

    只见底端垂幔内有先前三间小室的大小,靠着舱壁处有四具甚为怪异的木椅,而且在舱壁上尚悬挂着不少绳索,以及似是刑具的怪异器具?

    然而说是刑具……却又不符舱内的装璜及用途,真不知是做何用途?

    其中一具似椅又似鞍的怪异木椅,乃是用数根横木固定在两侧四根粗木上,有些像摇椅的悬空之状,可是却不能前后摇晃,只可靠着椅底的支撑粗横木,在原处翻滚旋转。

    在似椅又似鞍的椅面上,以及下方两侧的踏板上,各有一个大圆洞,而椅背、椅面及扶手上,皆有一些大小不同的皮环及圆洞,除此之外,在怪椅四周尚有数根直立或横斜木柱,有的木柱上也有皮环。

    此时只见少帮主全身赤裸,玲珑美妙如玉雕琢的身躯尽现无遗,玉腿分张的跨坐在椅鞍上,柔细柳腰被椅背上的一条皮环紧紧扣,一双玉足则伸入鞍旁两个踏板的圆洞内,足踝则被踏板底方的皮环紧紧束扣往。

    一双往两侧伸张的玉臂,被束扣在椅背上,而一头鸟黑油亮的长发,则被一只铁环上紧束在椅背后的一根横木上,使得美如天仙的螓首往后方仰垂无法动弹。

    身躯被如此紧束后,使得玲珑美妙的身躯不得不朝后仰,因此也使得胸前一双圆滚饱满的玉乳更为突挺,微突的柔滑小腹也更为平挺。

    可是她一身雪白如玉柔嫩细腻的肌肤上,竟然被拍打出一片片红色掌痕,一双圆滚饱满的玉乳上也有红色爪印,可是娇靥上却浮现出满足的桃红荡色。

    分别站在椅前及椅侧的玉书及玉剑也是全身赤裸的显露出美妙身躯,娇靥上则是浮现出兴奋及淫荡的桃红色,美目皆盯望着椅上的少帮主,而全身赤裸,显现出结实高壮身躯的陈从,则站立在木椅后方。

    原来陈从昨日被三女带上船之后,便进入此底舱中,虽然底舱中有六间纱幔分隔成的小室,可是三女仅在一间小室内歇卧,从不进入其它小室内。

    虽然每间小室内的木橱内皆有不少华丽的女子衣衫,以及少许的男人衣袍,可是她们皆不去翻动换穿,似乎此舱的六间小室各有一主?

    也就是说,至少有六个身分特殊的女子及六个或是更多的男子可进入此舱?

    由此可知,此艘江船必定是专供“天地帮”帮主、少帮主,以及一些不知晓身分来历但是身分必然颇高的男女共同搭乘的专船。

    而且由底端这间大室内的四具“春椅”以及舱壁上悬挂着不少专门用来凌虐淫辱女子,从未曾见过的怪异刑具看来,似乎进入此舱的男女皆曾在此处淫乐过?

    陈从方才曾亲眼目睹三女相互凌辱淫乐的情况,再由玉书及玉剑的话语中听出,已恍悟她们俱是心态怪异,喜受凌辱淫虐的淫荡女子,似乎愈强悍的凌辱淫虐她们,她们愈能享受到激情的欢乐?

    自己原本便与“天地帮”中的众多帮徒有血仇,而且为了暗查尚未知晓的为首仇人身分,才忍辱混入“天地帮”之中。

    现在,已然知晓她们俱都喜爱异态的淫乐,愈痛苦愈能得到欢乐。

    既然如此,自己何不趁此时机,恣意的残狠凌辱她们,便可为家仇以及之前的羞辱暂时出口气?

    陈从心思已定之后,于是便配合三女的心意,放心大胆的狠心凌辱她们,可是之前尚难拿掐她们能承受多少痛苦?所以尚不敢过份残狠,以免激起她们的不悦,危及性命。

    可是半个时辰后,已然使出一般女子早已会痛苦哭叫的手段后,三女才略微有了欢畅之态,可是尚不满足的要自己再残狠些?

    因此耳闻玉书、玉剑之言,已面浮更为残狠之色的叫道:“再一次……”

    右侧的玉书闻言,立即扳动面前一根固定怪椅的直立木柱,霎时悬空木椅已朝后翻倒,使少帮主的身躯朝后横仰,螓首正好朝向陈从胯间,而鞍椅底端则朝向椅前的玉剑。

    此时陈从的双手立即抓向少帮主一双玉乳,而站在椅前的玉剑,也已由地板上拿起一根粗有儿臂长有两尺,且突峻不平如同猪肠的异物朝鞍椅底端猛然前伸。

    咦?鞍椅底端?

    原来在鞍椅面上有个扁长圆洞,正好使跨坐在鞍椅的少帮主胯间羞处及玉臀皆在扁长圆洞之内,因此怪椅一旋,胯间一片乌黑的羞处以及圆滚如桃的两片玉臀,皆在鞍椅底端圆洞处尽现无遗。

    此时只见少帮主胯间一片浓密的乌黑耻毛早已被玉门内滴流的淫露渗湿得贴沾在双腿胯,因此如同猪肠的粗长之物已藉着淫露的湿滑,顺利的骤然插入玉门内,而且深入七、八寸长。

    “啊……唔……”

    就在少帮主全身惊颤的张口大叫之时,陈从的下身猛然前挺,粗如儿臂的胯间巨物,已然有近半骤然挺插入少帮主的檀口内,将她小嘴撑涨大张且塞得满满的。

    而此时,玉剑已迅速抽送着手中粗长硬物,于是淫露已随着突棱不平的硬物不断的溢流出玉门,顺着臀缝往下滴流。

    “玉剑,再狠些……”

    “咯……咯……”

    就在陈从的叫声及玉剑的笑声中,玉剑左手又由地板上取起一根略细,但是也有一握粗的异物,猛然插入少帮主的玉臀谷道内,并且左右开弓的迅疾抽挺着。

    嘴喉已被陈从胯间巨物全然塞满,已然无法呼吸了,可是谷道被骤然插入粗巨之物,霎时痛得少帮主全身惊颤,并且不由自主的张口大叫。

    可是早已有备的陈从,已然趁她张口大叫之时,再度猛然一挺下身,霎时胯间又粗又长的玉茎,已然往少帮主的喉内尽根深挺而入。

    因为她的螓首乃是后仰,使得玉颈突挺伸长,因此已可望见她仰挺的颈喉间,已被粗巨玉茎骤然深顶得高突出一块。

    如此一来,少帮主突然双眼翻白,娇躯连连狂扭挣扎,可是螓首及身躯四肢,皆被皮环紧紧束扣住,无能挣扎吐出深顶入喉的玉茎,因此痛苦得全身肌肉紧缩且抽搐颤抖不止。

    可是全身肌肉紧缩且抽搐颤抖之时,胯间的玉门及谷道也同时抽搐紧缩,因此在体内依然抽插不断的两根异物,更使少帮主的体内产生无比的刺激,于是在难以忍受的激狂中,身躯倏然狂扭狂颤,双唇也狂乱的吸吮着玉茎。

    就在此时,陈从心知她已激狂得即将泄出元阴,因此突然抽出口水满布的玉茎,并且大叫一声:“玉剑松手,玉书转椅!”

    玉剑、玉书闻声,也同时应声行动,于是少帮主的朱唇及玉门、谷道内同时一空,立即使少帮主觉得全身空虚得甚为失落,顿时慌急的央求尖叫着:“不要……

    不要……快给我……”

    然而在叫声中木椅突然旋转,立即使少帮主面朝地板,玉露淋漓的玉门则突显在陈从面前,因此满布口水的玉茎猛然挺入玉门尽根,紧顶在圆滑的玉宫口,霎时便听少帮主脱回荡叫出声:“啊……好美……好人,你……你快动……”

    但是陈从毫不理会她,却朝玉书、玉剑两女叫着:“你们也别停手。”

    玉书、玉剑两人皆将陈从凌虐小姐的情景看在眼内,因此早已兴奋且淫荡得淫露顺腿溢流,待耳闻陈从之言,果然依顺的同时行动。

    首先是在椅前的玉剑,立即就地高抬右腿搭在椅背上,用力拉扯她头发高抬螓首,然后将水萋萋的玉门紧贴至小姐嘴前,并且叱骂道:“贱人,快用力吸舔!”

    而此时玉书也已钻至椅下,用力的抓掐着一双垂晃的玉乳,并且不时用力拍打小姐柔嫩的肌肤,打得掌印片片,甚而还由玉剑手中抢了一根异物,猛然插入少帮主的玉臀谷道内,并且在两片玉臀上又拍又抓、又揉又掐。

    不到片刻,少帮主的肌肤突然紧缩颤抖,陈从只觉玉茎被玉门嫩内迅速蠕里夹吸着,接而紧顶在宫门的玉茎围头,已然感觉宫门迅速张合,接而宫门微张,一股元阴已狂泄而出。

    陈从猛然紧顶下身,将玉茎圆头往深处紧顶,使得微张的宫门撑涨难闭,于是猛然吸气缩腹,霎时玉茎圆头口涌起一股强劲吸力,不但将刚泄出的元阴吸尽,并且狂吸宫门内里。

    刚泄出元阴的少帮主,狂泄的舒爽快感尚未平息,突然被一股强劲的鲸吸之力吸得全身颤悸,霎时全身一抖,元阴再度狂泄而出。

    元阴连连狂泄中,身躯更是激狂颤抖得张口欲叫,但是檀口已被玉剑水萋萋的玉门紧贴不松,因此只能哼声不止的狂吸狂舔。

    早已淫欲高涨的玉剑,玉门被小姐如此激狂的吸舔之下,也已忍不住的双手紧抱小姐颈首,玉臀前顶狂扭,终于也元阴喷泄而出,泄流至小姐的口鼻内。

    而此时,原本只想淫辱少帮主的陈从,已然由宫门内连连吸得三次狂泄出的元阴,可是自己也已忍耐不住,于是猛如狂虎的耸挺抽动,次次尽根,次次顶撑宫门,因此使得宫门逐渐扩张。

    不到片刻,少帮主再度泄出元阴之时,陈从猛然一顶便顿,有如鸭蛋大小的玉茎圆头,已有大半撑顶入宫门内,并且在玉茎跳动中,火烫的元阳已疾射入撑张大开的宫门内。

    少帮主的宫门内,骤遭火烫元阳射入,霎时射得她双眼翻白,全身狂颤的哼叫不止,突然全身一软,已昏迷不醒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光……

    “贱人,快扭……”

    “啪……啪……啪……”

    连连一阵狠心的叱叫声及拍打声,惊醒了神智逐渐恢复的少帮主。

    尚未睁目观望,又听玉剑痛呼哀叫着:“唉哟!妈呀……痛死了……你整死我们了……好哥哥,你饶了我吧……”

    “甚么?饶了你……少爷我尚未尽兴,你们三个贱人都逃不掉,定要令本少爷满足才行,贱人快摇。”

    “呃……我摇……我摇……我们都……都是贱人……喔……好美……”

    少帮主闻声,立时睁目循声望去,只见左侧的另一具木椅上,玉剑的双手前伸伏身,双手被分张紧束在一根横木上,一双玉腿各跨在一具木架上,使得掌印重重且已红肿的玉臀,在木椅外悬垂着。

    而站立在玉剑背后的陈从,将一根粗巨的异物插入她玉臀谷道内,而粗巨玉茎则插入她胯间玉门内,并且用手中一只布条狠狠抽打着她背脊,也不时伸手抓掐她胸前双峰。

    玉剑被如此的凌虐中,似是舒爽得难以自制,悬空的玉臀有如磨盘般的扭摇着,每当陈从将玉茎抽出大半时,玉剑便慌急的频频往后顶坐紧夹,欲将玉茎尽吞入玉门内。

    再望向右侧,另一具像是软榻的木椅上,上半身仰躺在软榻上的玉书,双手朝后方并伸,紧束在一根直立的木柱上,一双玉腿则左右大张,被皮环束扣在两根木柱上,使得腰身下的玉臀悬空。

    正因为双腿左右大张,因此已可望见胯间的玉门及谷道内皆插着一根仅突出数寸的粗细异物。

    而昏睡未醒的玉书,朱唇内尚滴流着乳色液水,似乎陈从曾在她口内泄出元阳?

    少帮主望情景,正欲开口呼唤时,突听玉剑尖叫着:“啊……又……又来了…

    …好人,你快……对……对……用力吸……吸干贱人吧……”

    少帮主闻声不由心中一酥,玉门一酸,一股淫露已渗出玉门,而且不知为何?

    芳心中突然涌升出一股酸意,因此立即腻声央叫着:“陈从,你别理她了,快过来……人家还要你……你快来嘛!”

    陈从方才相继淫虐三女之时,已有上百次的机会可出手诛杀她们,可是顾忌三女的武功皆高得难以估计,自己的功力与她们有天壤之别,万一自己仅诛除了两女,却惊醒了一人反击,甚或只能重创一女,便惊动了另两女,到时自己必然是死路一条。

    尔后经过一个多时辰之后,已然发觉三女的舒爽之态不假,确实是在享受着自己的凌虐并未防范,在激狂之时全身松懈,功力难提,正是下手的大好时机,而且三女皆已激狂舒爽得相继昏睡,在昏睡之时更是可轻而易举的全数诛杀。

    然而再度详思之后,认为自己莫要因小失大,错失良机!

    因为如今首要之事,是要用心使她们欢愉,待获得她们三人的信任之后,或许可由她们口中查出少有人知的线索,或是利用她们的身分轻易混入“天地帮”的总堂,有利自己暗查血仇的主首者是何人?

    况且三女皆是心态有异,喜被淫虐的淫荡女子,只要能掌握她们的心态,在淫虐她们激狂欢畅之后,便能有无数的机会可轻易诛除她们,因此,并不急在一时,所以方才有不少机会可轻易诛除三女,但是皆能忍住一时的冲动,未曾下手。

    而此时,突听少帮主的声音传入耳内,心知她已清醒了,立即转首望向尚被紧扣在怪椅上的少帮主,瞪目怒叫道:“贱人,住口!你没看到我正在忙着!莫非你又淫荡了?好吧,我先松开你身上的束缚,由你自己……”

    “不要……人家自己动手时毫无感觉,便是与玉书、玉剑同乐之时也不好玩,而且除了义父之外,其他的人都不如你,所以人家只要你……你快来嘛……”

    陈从闻言,心中已然迅疾思忖着:“啊?她义父……她义父是甚么人?莫非就是‘天地帮’的帮主?

    难道她与她义父也曾与她如此淫乐过?如此岂不是毫无伦常了……管她是何等的淫荡女子?总算又知道‘天地帮’的帮主是她义父了……

    还有……听她之言,似乎也曾与帮中的部属如此淫乐过?可能因为她是少帮主的身分,因此帮中部属心存顾忌,不敢过份凌辱她们,使她难以享受到受虐的欢乐,而自己则是心存报复上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反而因此使她享受到了欢乐?“心思疾转中,因此又喜又气的说道:“哼……好吧,既然你喜欢,本少爷今天若不将你这贱人整治得服贴,便显不出本少爷的厉害。”

    话声中,已由迷失在太虚仙境中的玉剑体内抽出尚坚挺的玉茎。

    先将玉剑及玉书身躯上的皮环一一松解,才挺着青筋暴露且淫露满布的狰狞粗巨玉茎,行向满面兴奋喜悦之色的少帮主身前。

    而此时,少帮主的芳心中不但甚为兴奋及喜悦,而且还有一种莫名的痴迷感涌升,因此已迷茫的喃喃说道:“是……是……少爷,你……我是义父的奴婢……也是少爷的贱人,你凌虐奴婢凌虐贱人吧!让贱人臣服在少爷的雄威之下吧……”

    于是……

    □□□□□□□□在长江三峡出口的东北方山峦,乃是有名的荆山,在荆山南方边缘的江畔,有一个宜昌镇。

    因为宜昌镇乃是位于三峡水道之口,最近的一个舟船停靠港湾,原本仅是山缘小村,但是往来三峡水道的舟船在夜间时不敢入峡,时至黄昏便有不少舟船在此停泊,并且也有长安、洛阳的西夷百货在此装运上船,运往江南,使得水陆货运也逐渐兴旺,村中的各种营生当然也随之兴旺。

    因此顺着官道两侧,也逐渐兴建起酒楼、客栈、茶肆以及不少货栈。

    而官道两侧镇北的山缘及镇南的丘陵地,则是一些小街小巷弄,皆是镇民的家居房舍,因此镇内仅有一条穿镇心而过的宽敞官道大街。

    在镇北里余地的偏僻山缘,仅有一幢贴着斜山壁建起的梯状四层阁楼,合楼三方皆是丈余高的院墙,圈成一个极为宽敞的大院。

    院墙两侧的长木棚内,一方停放着不少厢车及板车,另一方则围圈着十余匹骏马及壮驴,一看便是一家车马行。

    外表看是车马行,事实上乃是“天地帮”的宜昌香堂,纵然有外人或闲杂人进出,也不会引起他人起疑。

    在阔楼的底层,如同一般营生一样,有掌柜及伙计,也有一些粗壮的车夫,在第二、三层皆是大小客房,乃是供搭车行旅或是雇车化具商在启程前歇宿之用。

    顶层有六间房室,乃是店东及车行主首之人的住处,但是在最左侧一间,是一个两代老仆的居室,在居室右侧有一座宽大木橱、在木橱后方有一扇秘门,秘门内则是一个山壁间的岩洞通道。

    经由岩洞通道内行不到十丈深,便到达一个高有两丈余,三、四丈宽阔的山腹,山腹正中有一些桌椅,四周岩壁除了有数座木橱外,尚有三个岔洞。

    此时在一个洞口有垂帘的岔洞前,站立在洞口的陈从,面朝一名年有六旬左右,神色甚为阴森的佝偻老者谄笑说着:“……因此,黄香主交给晚辈便可!”

    然而神色阴森的佝偻老者闻言,顿时双目怒睁的怒声说道:“交给你?哼!你是甚么东西?还不快去通报少帮主,就说本香主有秘函欲面呈少帮主。”

    “是……是……黄香主所言甚是,可是少帮主吩咐晚辈……”

    “哼,本帮的秘函,又岂是你这个奴才……”

    黄香主鄙视的怒叱之时,突听垂帘内传出玉剑的怒叱声:“大胆……”

    怒叱声尚在山腹中回响时,玉剑已掀帘而出,美目怒视着黄香主说道:“黄香主,虽然陈从是少帮主新近收在身边的人,可是甚获少帮主的器重,便连本使也不敢将他视为奴才,你竟敢大胆的称他奴才且叱斥他?况且陈从乃是奉少帮主之命前来收函,你竟然对少帮主身边的人心存怀疑?那么你连本使也……”

    黄香主早在少帮主西行宜昌的两日后,便已收到“江陵香堂”的快函,当然也已知晓陈从是一个犯下杀师灭祖恶行、黑白两道皆鄙视且人人可诛的武林罪人。

    他被少帮主收为奴才后,当着“江陵香堂”数十人的面前,呈现那种卑恭谄媚的无耻所为,更令人鄙视厌恶,正因为如此,黄香主仅知晓陈从是个无耻的奴才,因此对他甚为鄙视且无好脸色。

    但是万万没料到,由皇甫使者的话语中,竟显示出陈从乃是少帮主的心腹?便连邱使者及皇甫使者皆……

    因此阅历甚丰的黄香主心中疾转,立即惶恐的躬身说道:“皇甫使者,并非属下低视陈……陈小兄弟,而是帮主秘函,事关重大,属下连香堂中的护法都不敢交付,便亲自前来面呈少帮主,因此尚请皇甫使者宽恕。”

    黄香主的话声方落,陈从立即笑对玉剑说道;“玉剑姊,黄香主身怀帮中重要秘函,连香堂中的护法都不敢交付,又怎可能轻易交给一个身分不明的人?此乃是黄香主尽责的表现,不但不应主只怪,而且还应褒扬才是,因此还是请小姐自己前来接见黄香主才是。”

    皇甫玉剑耳闻陈从之言,原本冷漠的神色,立即变为如花绽放的笑颜,且会有些许撒娇之意的说道:“你呀……若是我的事,你说了就算数,可是小姐……好吧,万一引起小姐的不悦,你可别再为他说话了喔?否则……”

    但是话未说完,陈从又笑说道:“好……好……玉剑姊,小姐真若心生不悦,那我就任由小姐打骂便是了,你还是去请小姐出来接见黄香主吧?”

    黄香主眼见皇甫使者与陈从对话时的神色,以及耳闻她言中有些娇嗔之意,哪像是比帮中总堂护法地位尚高出几分的使者?明明就是极为亲蜜之人的举止,若是如此,他可能真的已成为少帮主的心腹?

    黄香主思忖及此,心中一凛,立即含笑说道:“皇甫使者,属下岂敢不信任两位?这位陈小兄弟说得甚是,属下往昔并未见过陈小兄弟,当然不敢将帮主秘函交由陈小兄弟转呈少帮主,既然有皇甫使者确定了陈小兄弟的身分,属下尚有甚么不放心的?属下这就将秘函交由陈小兄弟转呈少帮主……”

    黄香主笑说时,已由怀内取出一封火漆秘函,但是话未说完,突听帘内传出玉书的话声:“黄香主,不必麻烦了,方才少帮主已然听见你们交谈之言,认为陈从所言甚为有理,为了避免黄香主失职,待会儿便会出来接见黄香主。”

    “是……是……惊动了少帮主,实令属下惶恐。”

    然而由帘内快步行出的玉书,并未理会责香主,却笑颜行至陈从身旁且笑说道:“你呀……方才小姐确实有些生气,但是听了你说的话后,心中的怒气才逐渐平息,待会儿便会出来接见黄香主,但是小姐要你先进去一会儿,你就快去吧。”

    “是……是……玉书姊,那小弟就进去了。”

    黄香主又亲眼望见、听见邱使者与陈从的言语,心中更笃定陈从已是少帮主的心腹,可是自己方才对他……

    万一他进入内间之后,在少帮主面前挑拨几句,那么自己岂不是……因此内心中已然惶惶不安。

    眼见陈从掀帘进入内洞后,立即提功细听内里的言语及动静如何?

    未几,果然听见内里有些女子低语声:“……你受委曲了……生气……待会儿……人家让你出气……好不好嘛……要不然杀了他,为你出气……”

    黄香主闻声,立即知晓是少帮主的声音,而且似是陈从若不消气,少帮主便要借故杀了自己?因此心中惊骇得缓缓后退。

    但是此时玉书及玉剑两人已然神色凌厉的盯望着他,似乎只要他想逃走,便会立即出手。

    尚幸此时又听陈从不悦的声音响起:“胡说!没这回事,黄香主甚为尽责,你可不能任性的责怪他,否则我真的会生气喔?”

    “唉哟,好痛……人家又没说怪他,嗤……嗤……你比义父还凶呢,可是人家就喜欢你凶……好嘛,好嘛,只要你不生气便行了。”

    黄香主心中大宽时,已听脚步声响起且逐渐接近,并且又听陈从的声音传出:

    “喀……快到了,你快松手,像点少帮主的样子,待会儿你要对黄香主客气些,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位成名的老辈人物。”

    “咯……咯……是!奴家遵命。”

    黄香主耳闻至此,心中大石落地的松了一口气,但是也已由两人的对话中,知晓陈从不但是少帮主的心腹,而且已成为能左右少帮主心意的入幕之宾了!

    尚幸他非但不记恨自己方才对他的鄙视及叱斥,甚至在少帮主面前为自己美言,否则自己的性命恐将难保了,因此已对陈从有了感激之意。

    未几!

    眼见陈从伸手掀帘侧立,面覆蒙纱的少帮主已然步出帘外,由玉书及玉剑陪行至桌前入座,黄香主立即前行两步,躬身揖礼说道:“属下拜见少帮主。”

    “唔……黄香主,方才陈从说你有帮主重要秘函,要亲自呈交本少帮主?呈上来吧。”

    “是……是……”

    黄香主闻言急忙应声,正欲前行将手中火漆秘函呈送少帮主时,却听少帮主又说道:“陈从,你去接过秘函,并且念给我听。”

    “是!小姐。”

    黄香主闻言一怔!但是又立即说道:“少帮主,且容属下先告退之后,再由陈小兄弟念与少帮主……”

    “哼,大胆!你竟敢称陈从为小兄弟?你可知他是本少帮主的甚么人?”

    黄香主闻言心中一跳,正欲开口时,站立一侧的陈从已笑说道:“小姐,我现在仅是小姐身边的人,并非帮中所属,也无职司身分,黄香主当然不好称呼。

    况且凭黄香主在江湖武林的名声地位,在往昔,我哪有资格与黄香主平起平坐?

    但是黄香主为了尊重小姐的身分,才会称我为小兄弟,如此已是高抬我的身分了,所以小姐不应生怒才是。“

    然而少帮主闻言,已转首朝陈从娇嗔一声的说道:“你呀……你与玉书及玉剑一样,皆是我的贴身之人,在帮中已有少帮主使者的身分,已可与总堂护法平起平坐,便是四姨……便是帮主也会看在我的份上,同意你的身分且对你有三分善意,还有哪个人敢大胆的说你不是帮中之人且没有身分?”

    陈从闻言,顿时心中蹦跳的笑说道:“小姐,此乃是你近日才决定的事,可是帮中所属尚无人知晓,因此你又怎能责怪黄香主?”

    口中虽如此说,但是心中则是暗喜的忖着:“啊……四姨!原来‘天地帮’的帮主不是她义父,而是她四姨?听她的口气,似乎她并不在乎她四姨?

    嗯……依之前她所说的义父以及现在才知晓帮主是她的四姨?看来‘天地帮’的帮主也仅是听人之命的傀儡,事实上另有幕后的主使者?太好了,逐渐展露曙光了!定要好好掌握住她,说不定血海深仇的主使者身分来历,可由她口中逐渐明朗……“

    “嗨……你是怎么了?小姐与你说话,你怎么不回呢?”

    突然被玉书的娇嗔之言惊醒,立即抬首张望,才知黄香主已然离去了,而主婢三人则站在自己面前,但是懒得解释方才的沉思之状,因此立即伸手搂住少帮主柳腰说道:“翠娥,我们先进去再说。”

    “不要……人家要……就在这儿好吗?”

    “不行哪!山腹与外间仅有一具木橱相隔,而洞中的回音太大,可能会透露…

    …”

    但是陈从的话声未止,少帮主翠娥已媚态万千的腻声说道:“人家不怕别人听见嘛,人家就是要让别人都知道,人家已是你的人了,你已是我的主人……”

    主婢三人原本性喜淫乐,且喜受淫虐才能得到欢乐,可是为了顾忌身分,在所属面前有种高高在上的地位,因此往昔皆会避开帮中所属,在隐密之处尽兴欢乐。

    可是三女在江船底层与陈从尽情淫乐一日一夜之后,陈从体内残余的异花精气,也已随着连泄数度的元阳尽泄无遗,分别泄注入三女体内。

    泄汪入三女体内的异花精气虽然不多,但是也已分别在三女体内产生了玄奥异变,使得三女在不知不觉中,内心中皆逐渐涌升出一种莫名的痴情及迷恋。

    因此仅在短短的数日后,主婢三女已对陈从痴迷得依顺不违,认为自己已是他的人了,再也离不开他了,也毫不顾忌他人是否知晓四人之间的亲昵关系,便是身为奴婢也不在乎,而且还怕别人抢走了他。

    当然,初时逼他服用以利控制的剧毒,也已服药解消了。

    然而在陈从的内心中,尚以为三女对自己甚为依顺,乃是因为她们皆是心态怪异,天性喜遭人凌辱的淫荡女子,而自己则是无时不刻的用心奉承,而且时常别出心裁的淫虐她们,使她们获得了往昔少有的激狂欢畅,才会臣服在自己面前,所以任由自己淫辱也毫无怒意。

    为了能掌握住三女,逐渐由三女口中获得自己极欲查知的隐密,因此便顺水推舟,依顺她们喜遭人凌辱的心态,突然伸手抓住她发髻大力后扯,立即使她螓首后仰,并且怒声说道:“怎么?你不听我的话?是要我凶狠的整治你,才肯听话是吗?”

    少帮主翠娥闻声全身一颤!但是已然面浮又怯又媚的神态腻声说道:“嗯……

    人家又没说不听你的话,你就要整治人家呀?”

    陈从闻言,又凶狠的说道:“哼!你还敢辩说?好……你们两个将这贱人按伏在桌上。”

    “啊?你好凶喔……好人,你别生气,奴家好怕……奴家听你的就是了嘛……”

    但是陈从却不理会她,已朝玉书、玉剑怒喝道:“玉书、玉剑你们快点,不然连你们也惩治。”

    “啊……是……是……好人,你别生气……”

    “遵命……贱人!少爷已生气了,你还不快伏在桌上?”

    “我伏……我伏……好人,你饶了奴家吧……”

    虽然少帮主是惶恐的回应着,但是娇靥上却浮现出媚荡之态。

    于是四人便在山腹中的木桌上,又展开了一场赤裸裸的淫虐,阵阵的痛呼哀叫,以及激狂的荡呼声在山腹中回响不止,也由洞道透过木橱传至外间。

    已然步出秘洞返回自己居室的黄香主,心中懊恼且愤怒的沉思之时,突然听见远处依稀传来怪异的痛哼及尖叫声?又惊又疑中,立即循声前往查探,才发现出自秘洞内。

    虽然不知晓内里发生了甚么事?但是已听出似乎是陈从正在怒惩少帮主?

    自己往昔乃是纵横江湖、无拘无束,且颇有名声的高手,如今却身遭剧毒所控,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天地帮”中当一个听人之命受人驱策的小小香主。

    而且方才若非陈从两度为自己美一言,否则自己甚有可能要遭一个贱丫头仗恃着身分地位无端残害,因此心中甚为愤怒,久久不能平息,但是身遭剧毒控制又奈何?

    而现在,明明听见秘室内连连传出少帮主的痛哼哀叫声,似乎是陈从正在凌辱着少帮主?而且两名使者不但未曾阻止,似乎还幸灾乐祸的从旁协助着?

    因为早已心生愤恨,而且也不敢在不明情况中贸然进入秘洞内,因此不但无意前往查问异状,甚至还希望陈从狠狠的教训她,最好连两个使者也别放过,多少也能为自己出口鸟气。

    于是黄香主便亲自坐镇在第三层的梯道口,不让属下上楼接近顶层阁楼,明着是不愿下属打扰少帮主的清静,实则是以免属下听见异声后,心生好奇或怀疑而去察看打扰。

    两个多时辰后,香汗淋漓、而且还红紫处处的玲珑美妙身躯,依偎在陈从怀内,痴迷的娓娓低语之时,只见捧着一盆梳洗清水,由外间返回的玉书淡淡的说道:

    “小姐,方才听仆妇说,有本帮的秘探至香堂留下密折,托黄香主派快骑转呈帮主,并且在下层的一间上房中休歇着……”

    “喔?本帮的密探?是几号?”

    “哼!还不就是与我们明争暗斗两年多那个‘飞花仙子’贱女人的徒儿及使女。”

    “哼!原来是三妹她们?”

    陈从闻言,顿时心中一惊的暗忖着:“啊?‘飞花仙子’的徒儿及使女……莫非是白云飘主婢五人?

    她们竟然是‘天地帮’的密探……“

    心惊中,已脱口急声问道;“咦?翠娥,你说……原来昔年的‘飞花仙子’她们师徒,也是你们的人哪?”

    “凭她……哼!大约在五年前,帮主……就是四姨不知在何处擒住了‘飞花仙子’师徒?并且将‘飞花仙子’献给了义父,经过半年之后,‘飞花仙子’已然淫荡无耻的跟了义父成为七姨,并且接掌了宫中的‘朱雀堂’堂主之位,尔后还与三姨、四姨狼狈为奸,勾诱宫中不少高手,与我们明争暗斗……嗐!说那贱人多没意思?只要你对人家好便行了……”

    然而陈从闻言后,心中狂喜得蹦跳如鹿,心中已迅疾思忖着:“太好了,如今终于知晓‘天地帮’的帮主来历仅是她义父的众多女人之一,而且连‘飞花仙子’也仅是一个甚么‘宫’的堂主,连‘天地帮’也仅是那个‘宫’的外围门帮?

    嗯……如此看来,将心力耗费在‘天地帮’也枉然,唯有查明那个‘宫’是何宫?而且须混入宫内,或许才能逐渐查明仇人的身分?

    对了,听她所言,那个宫主似乎有不少女人?而且分成派系暗中争权,如果能利用她们之间的不和……嗯……先问清楚再说。“陈从思忖之后已有了心计,于是忍住心中的激动,故做不悦的说道:“甚么?

    你是说有人与你们明争暗斗……那不就等于是在欺负我的女人了?哼,我可饶不了她们!哪天我……”

    少帮主翠娥闻言,顿时芳心甜丝丝的腻声说道:“好人,七姨是怕义父毁了那个贱丫头的处子之身,所以才利用四姨的身分,三年前便将那贱丫头主婢五人由宫内调至帮中为密探,那个贱丫头进入宫内仅有两三年,虽然时常服用增功灵药,可是功力依然不如我,便连玉书、玉剑也比不上,但是以你现在的功力尚差她甚多,因此你可千万别去招惹她。”

    陈从闻言又是一惊,突然心中涌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因此立即接口问道:

    “喔?如此说来……她至少有已有三十年之上的功力了?”

    “嗯……不只吧,大概已有五十年左右的功力吧?”

    陈从闻言,更是心惊且焦虑,但是故做愤怒的说道:“哦……可是我才不管她们的功力如何?有些事并非全靠武功才能办成……哼!她们若胆敢欺负你,我定要她们吃些苦头,才能替你出气!”

    少帮主闻言,芳心中更是甜丝丝的,正欲开口时,又听陈从问道:“翠娥,你且告诉我,是哪些人与你们明争暗斗?而‘你们’之中又有那些人?免得以后敌友不分,害了自己人。”

    “这……好人,义父严禁将宫中之事外泄,否则必杀无赦……”

    但是站立一旁的玉书突然开口说道:“小姐,陈从他……他已是我们的人了,尔后可能也会随我们回宫,不如先将宫中的一些事告诉他,先让他知晓咱们的人有哪些?尔后才能分清楚敌我为何?否则,以后……”

    而此时陈从也故做不悦的冷声说道:“哼……玉书姊,你别说了,少帮主当然不能与一个不值得信赖的外人说出一些极为隐密之事,况且为了避免以后有何隐密外泄时,却将罪名冠于我身上,因此我也不想知晓你们的事了。

    而且……万一你们与另一批人明争暗斗过烈,引生起甚么凶残拚斗时,我又如何能分清敌我之人?凭我的低微功力,必然会命丧于对方之手,因此最好趁早离开你们,才能明哲保身……“

    陈从的不悦之言,顿时使得三女花容色变!

    而少帮主似乎唯恐陈从突然由身前消失,因此已慌急的紧紧搂住他身躯,并且略带哀怨的柔声说道:“好人,你别生气嘛……人家又不是不告诉你,只是之前并未想到这些事,也没想到会关系到你的安危嘛?只要你想知道的事,人家一定会告诉你,是这样的,我们原本皆是‘巫山’……”

    于是,陈从的内心狂喜中,又获得了不少往昔从不知晓的天大隐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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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荆山”西南方的山区中,有一前四后五道娇小的身影,迅疾掠入一个两山夹峙的山谷内。

    五个娇小身影俱是面蒙黑纱,身穿黑衣的蒙面人,但是由玲珑突显的身材看来,已知是五个女子。

    五个蒙面女子刚掠入谷口不到百丈时,突然由一块巨岩后方步出一个也是一身黑衣,身材高战雄伟的蒙面人,因此立即相继顿止掠势落地。

    在前的一女,乃是为首之人,默默盯望着静立不动的高挑雄伟蒙面人,眼见他蒙巾下方的衣领上,有一个不显眼的暗记,确实是帮中密探的图案,而且是身分比自己还高一等的二号密探。

    自己知晓一号密探是何人,却从未曾见过二号密探,因此心中生疑且警戒的脆声问道:“阁下是何人?”

    高挑雄伟的蒙面人乃是陈从所扮,眼见五女的穿着打扮,正是自己在祖居石堡中见过的五个蒙面女子,也就是在长安城假扮西贝夫妇及仆婢的白云飘主婢五人。

    虽然内心中有受欺的愤怒,但是却强忍住怒火,沉声说道:“我是何人?哼!

    三号密探,难道你看不出我的身分吗?你们跟我走吧!”

    陈从的话声一落,也不待五女回声,便转身朝谷内行入。

    为首的蒙面女子闻言,对方竟然一口便说出自己的等级?而且自己便是依秘探联络暗记前来,若非是自己人,又怎能如此巧合?因此默望对方的背影,便尾随在后方进入谷内。

    深入不到百丈,陈从已行至右方山壁一个一人多高,可容两人并行的岩洞前,在洞口停步回身时,才开口说道:“少帮主早已在洞内等你们了,至于有何等密嘱……你也知晓规矩,恕我不便随你们入内,你们进入洞内之后,自有两位使者引领你们前往拜见少帮主。”

    此时四名黑衣女子之中的一女,突然低声朝身前女子说道:“小姐,我们尚未见到那个狐……尚未见到少帮主的贴身侍女,因此切莫贸然进入洞内,万一……”

    另一女也接口说道:“小姐,咱们在宫中的地位与那个贱人主婢相同,并非她的下属,又何必依顺她之命?况且有甚么事不能在香堂说,却要我们远来此处荒谷?

    因此依小婢之意,不如待她们出洞再说。”

    然而前行女子却低声叱道:“你们懂甚么?若非是师父……别说了,待见到那不知羞耻的贱人后,再视情应对吧!”

    五女虽然是低声细语,但是却不知皆已被陈从听人耳内。

    因此陈从突然朝五女说道:“唔……我忘了你们从未曾来过此秘洞,因此并不知晓洞内情景,万一走入岔洞便麻烦了,还是由我引领五位入洞拜见少帮主吧。”

    话声一落,已由怀内取出一粒明亮的夜明珠,便迈步行入洞内。

    五女见状,只得尾随在后,鱼贯步入洞内,但是皆已提功戒备。

    进入洞内不到二十丈,已然途经十余个大小不一的岔洞,因此前行的蒙面女子已朝身后四女打手势,紧紧尾随在陈从身后两丈之距往洞内深入。

    再深入十余丈,洞道愈来愈高阔,可是前行的陈从突然不再前行深入,竟然右转至一个仅能躬身前行的小岔洞前,并且转身说道:“此洞乃是道主昔年行道江湖时,十余个隐身秘地之一,但是内里岔洞无数有如迷宫,仅有此条不起眼的小岔洞,才是通往道主隐身秘地的正确之路,因此你们要牢记无误。”

    话声一落,也不待五女应声,便躬身步入小岔洞内。

    五女此时已无反悔的余地,因此也尾随在后,躬身入洞。

    在曲折起伏、忽窄忽宽的洞道中,前行约五丈左右,刚转过一处弯道,已望见前方有柔和的白光,心知已快到达地头了。

    白光逐渐明亮,洞道也愈来愈清晰,终于通过岩道,进入一个约有七丈宽阔的山腹之中。

    在山腹四周的岩壁上嵌有十余座灯座,而内里皆是嵌镶着明珠,因此小山腹中甚为明亮,可望清山腹内的地面皆铺着厚厚的地毡。

    正中及四周除了有石桌椅及石橱外,还有高出地面数尺,铺着华丽的丝锦被褥的卧床,另外在一面岩壁前还有三张怪异的木椅。

    “咦?怎么没有人……二号!少帮主何在?”

    为首的蒙面女子环望洞内景况之后,心疑的转首询问时,却见二号密探已伸手摘下头上蒙巾,显现出面浮邪色的俊逸面貌,因此又脱口说道:“啊……二号,你竟敢违反宫规,泄露真实身分?”

    然而陈从却邪笑的说道:“三号,宫规中仅是严禁我等在宫外人面前泄露真实身分,在自己人面前则不在禁内,况且我早已知晓你是七夫人的女徒,也曾见过你的真实面貌,因此你我之间已无须隐密身分了,你们何不解下蒙巾透透气?”

    “哼!二号,既然你已知晓本探的身分,想必也知晓……咦……

    不好!二号,你搞甚么把戏?洞中怎会有散功香?““喔?散功香……没有哇?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小姐,小婢果然提不起真气了……”

    “啊……”

    “放肆!”

    “啊……狂徒……”

    陈从面浮冷酷之色的邪笑说着,并且身形疾闪,在五女的惊叫声中,已迅疾将五女蒙巾一一抓下,抛弃地面。

    立时显现出白云飘主婢五人神色惊惶的丽容。

    “嘿……嘿……嘿……果然是白姑娘?嘿……嘿……”

    “狂徒……小芸我们快走……”

    “嘿……嘿……你们还想走?你们空有一身武功,却无能提聚真气,已是平常女子之身了,如此一来,你们还想反抗吗?

    嘿……嘿……听翠娥说,你们与翠娥她们明争暗斗已有数年,如此已算是本少爷的敌人了,翠娥她们顾忌宫规,所以对你们无可奈何,但是我并非是‘九幽宫’的人,因此并无此顾忌……“

    “噫?你是娥姊的人?而且知晓……在帮中除了帮主、娥姊及本姑娘,还有总护法之外,仅有由宫中调为帮主护卫的星宿,才知晓‘天地帮’与本宫的渊源,而你……叱!你是何人?”

    “小姐,听说那个贱人新收了一个心性奸狡淫邪,且犯了杀师大恶的心腹,看来就是此人了,莫非那个贱人已将宫中隐密泄露外人知晓了?”

    “小玉,你是说……”

    “嘿……嘿……反正你们死期已至,告诉你们也无妨,大爷便是少帮主的心腹陈从,否则又怎能知晓贵宫之事?又怎能顺利将你们诱来此处?你们死路已……”

    陈从话声至此突然一顿,且面浮凶怒之色的盯望着五女。

    因为陈从至今虽然尚无真凭实据,可证明杀害家人及毁堡的仇人便是“天地帮”

    的幕后主使者,但是依自己及六位老爷爷所得的诸多线索显示,已可断定仇人确实与“天地帮”脱不了关系。

    如今已知晓“天地帮”仅是“九幽宫”的外围门帮,而且帮主仅是“九幽宫”

    道主的七个妻妾之一,由此可知血仇的的幕后主使者定然是“九幽宫”的道主,纵若不是他,而是宫中属下所为,但是至少“九幽宫”也脱不了关系。

    至于“飞花仙子”乃是亡父昔年的旧侣,可是她却投入了“九幽宫”,并且成为道主的枕边人之一,而西贝公子白云飞则是“飞花仙子”的女徒,也在“天地帮”

    中职司密探,师徒两人竟然不顾旧情,至今尚协助仇人追查侥幸生存的自己,以及堡中侥幸残生的所属下落。

    因此在家仇的愤恨中,陈从的内心中已涌生起残狠的报复心,于是邪笑说道:

    “嘿……嘿……听翠娥说,令师‘飞花仙子’为了保有你的清白,所以故意将你调出宫外,如果真是如此……嘿……嘿……这就便宜大爷了。”

    五女当然已听出对方淫邪话语的含意,因此俱是惊恐得全身一颤!

    但是尚未开口怒斥时,又听对方邪笑说道:“嘿……嘿……此处乃是道主昔年的隐身密地之一,你们也知晓道主喜爱甚么?虽然你侥幸远离宫外,保住了清白,但是却进入了道主昔年的隐身之地,看来命该如此,大爷便代道主……”

    说未说完,五女突然惊急的转身狂奔。

    然而陈从身形一晃,已然拦在如同寻常弱女子的五女身前,并且阴森森的邪笑说道:“嘿……嘿……嘿……你们还想走?若被你们逃出此地,那么大爷我岂不是将身陷危境了?”

    笑语声中,双手连挥,已将五女穴道同时制住,并且在五女的惊恐尖叫及悲急怒叱声中,已将五女一一抱至石床上逐一褪除衣衫,使得主婢五女俱是全身赤裸羞处尽现无遗。

    刻余后,只见三张春椅上的皮环皮索皆紧紧扣住一女,白云飘是四肢大张的仰卧在怪椅上,小芸是突挺着玉臀跪伏在椅上,小瑶则是双腿分张的躬身站立,而及小玉、小慧双胞姊妹则是被两侧石壁上的皮环皮索四肢大张的紧紧扣住。

    并且在陈从残狠的淫邪笑意中,阵阵悲愤无比的痛哭声,以及身遭残狠淫辱的凄惨哀嚎声,已开始在有如迷宫般的山洞中回响连连。

    将近两个时辰之后,只见主婢五女尽现无遗的胯间玉门,俱是撑裂如血洞,雪白玉腿上也是血迹斑斑,似乎皆已被残狠奸淫得痛昏了,而全身赤裸的陈从则站在春椅前望着五具裸躯,神色残狠的冷笑自语着:“哼……为了大仇,我不会在此时诛杀你们,留下你们的性命尚有大用,不过如此至少已可发泄一些心中之恨……”

    “呜……好痛……小芸……小玉……”

    突然一阵轻微难闻的呻吟声响起。

    陈从循声望去,只见白云飘身躯颤抖的缓缓挣动着,但是陈从却面浮得意的冷笑,缓缓行至椅前,双手伸向她胸前一双并不丰满的椒乳上大力抓掐着,并且阴森森的说道:“嘿……嘿……贱人,你醒了?方才舒爽了吧?要不要再来一次?”

    “啊……好痛……贼子,快松手……呜……呜……你毁了我的清白……我恨不得立即杀了你……”

    “嘿……嘿……毁了你的清白?毁在我手中,总比毁在道主手中好吧?他可是以凌虐女子为乐,落在他手中的女子,哪一个不是惊恐畏惧得不敢违逆?而且也逐渐有了喜被淫虐的异态,连你师父也如此,更何况是你们五个?而你落在我手中,至多仅是丧失了处子之身而已……”

    “无耻贼子……我恨不得生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啊……痛死了……”

    白云飘悲愤无比的悲声叱斥之时,倏觉一根火烫的粗巨之物,骤然刺入胯间体内,而且似乎已深顶入腹内,霎时胯间火辣辣的剧痛,痛得全身肌肉惊颤狂扭挣动,且痛呼惨叫着。

    但是陈从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又满面残色的邪笑说道:“嘿……嘿……你不是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吗?怎样?整根都吞吃了的滋味如何?你怎么不回想方才在痛楚之后,元阴狂泄时的那种滋味多美妙?你美妙的呻吟声,又多么令人激奋?我们再回味一次吧?”

    “不要……不要……求求你,饶了我……我不敢了,求求你……

    啊……好痛……不要动了……求求你……泣……泣……啊……云郎,救我……

    云郎,你原谅贱妾……贱妾来生再适你为妻吧……“陈从原本对白云飘凄惨的哀嚎声无动于衷,但是耳闻她突然悲叫云郎之声,突然心中一怔!而且也听出她似乎有自尽之意,因此立即伸手制住她颊骨穴道,使她不能咬合,并且也无法再惨叫哀泣了。

    此时昏迷中的四婢,已被白云飘的惨叫声惊醒,并且已发现那个无耻狂徒又在淫辱小姐,因此皆悲急的大叫着:“淫贼,快放开小姐……”

    “贼子,不要欺负小姐!你有本事就冲着我来,看我怕你否……”

    “小姐……泣……泣……贼子,你不得好死……”

    “不要……求求你,饶了小姐……”

    并非因为白云飘的凄惨哀嚎声,也非她耽心她有自尽之意,更非因为四婢的悲叫叱骂声,而是陈从不知为何突然心中一凛,已然抽出胯间玉茎,仰首怔立的不知在想些甚么事?

    半晌,才喃喃自语着:“怎么回事?我方才怎么会突然想起……小时候玩扮家家酒时,似乎有一个扮我的新娘子……可是早已想不起她是甚么人?长得是甚么模样?仅是依稀记得,好像她也常叫我‘云郎’……”

    “小姐……小姐……不好了,小姐又昏过去了,而且下身又流了好多的血……”

    “小姐……你醒醒……小姐……小姐……”

    “贼……喂……你快过来救救我家小姐!小姐被你弄得血流不止了。”

    “泣……泣……求求你……快为我家小姐止血,否则我家小姐会血流怠尽而亡的……”

    尚在回思童年之事,突然被数声惶恐的尖叫声惊醒,急忙望去,果然见到白云飘的胯间玉门内不断的滴流着血水,似乎是方才被自己一阵狂猛的奸淫,使得原本便已受创的玉门再度受创,而且创伤更加重了。

    虽然原本对她们毫无怜悯之意,但是眼见她如此的惨状,不由自主的涌升起一丝愧色,况且自己还想利用她将“九幽宫”中的不和及暗斗,挑拨成化暗为明难以挽回的争斗。

    因此,立即掠至她双腿大张的胯间,迅速为她止血,并且解除她身躯上的皮环皮索抱至床上。

    尔后又将四婢解下,并且取出一瓶疗伤止血药交给小芸,才沉声说道:“你们好好照顾她,我出去取些清水供你们擦拭,但是你们别想逃,你们的真气难提,便是逃也逃不出山区,若途中遇到凶兽,你们只有死路一条了。”

    四婢闻言,原本欲开口叱骂,但是为了小姐的安危,此时哪有心情叱骂?况且此时功力难提,受制于人,最好莫惹怒他,否则不知又要遭此恶贼如何的凌辱?因此俱是双目泛红,默不吭声的踉跄奔向石床处。

    陈从眼见四婢哽咽不止,且手忙脚乱的照顾着白云飘,仅是冷笑一声后,便提着一只木盆迅速掠入洞道内消失不见。

    不到一刻,陈从已捧着盛满清水的木盆由洞道返回,距山腹尚有丈余之距时,已可望见山腹内的部份景象及石床,可是石床上却无五女的身影?

    突然心生警惕的停步细听,在寂静无声的山腹中,竟然听不到鼻息声?因此心中迅疾思忖着:“啊?不对……她们俱遭敌功香所制,真气难提,纵然已平息了悲泣声,但是理应听见她们的一些声息才是,可是……难道她们已逃出洞外了?

    不可能,方才取水之处离洞口虽然有十余丈远,可是在无折转的宽直山谷中,可遥望数百丈远处,况且她们的真气难提,不可能在片刻之间便远离数百丈,莫非她们已逃入有如迷宫的深处了?或是……“

    正细思时,突然听见内里有轻微难闻的衣衫飘拂之声,一听便知是有人在山腹中施展轻功,因此大吃一惊的再度思忖着:“咦?衣衫飘拂声……糟了!莫非她们身中的散功香已然解消了?若是如此,岂不是……”

    陈从思忖及此,顿时心中一凛,心知凭她们的功力,自己若进入山腹,必将落入五女狂狠无情的围攻,尔后必然是死路一条,因此已静默无声的缓缓退行,欲趁五女不查之时,迅速脱出危境。

    就在此时,倏见山腹洞道两侧同时闪出一个身影,分别击出一股狂猛凌厉的掌劲罩向陈从,并且急怒的叱道:“淫贼,还想走?纳命来!”

    “贼子……”

    善于用毒者,也甚为顾忌他人施展不明的毒物,因此除了自己的独门解药之外,也会准备一些可化解虫、木、石毒性的解药,万一身中敌方剧毒,纵若不能对症下药,至少也可延迟毒发时辰,或压制或解消部份毒性保住性命,然后再详研解毒之法。

    而“九幽宫”之中便有一位善施毒物,且是江湖武林中数一数二的用毒高手,除了大量炼制剧毒,控制武林众多高手,成立了“天地帮”,而且也有不少各类解药,专供宫内及帮中的为首之人携身备用。

    因此确实如陈从的猜测,主婢五人初遭散功异香之时,当然可立即取药解毒,然而功力难提,身如常人,在陈从面前又怎敢取药解毒?

    尔后又被陈从制住穴道褪除衣衫,更无法取药解毒了。

    待四婢穴道已解,趁着陈从出去取水的短暂时刻,迅速在随身衣物中翻找到随身携带的药物,果然立即解消了散功香,使功力恢复如平常了。

    主婢五人在欣喜且悲愤的悲泣声中,迅速穿妥衣衫,并且隐身洞口,欲待陈从返回之后将他擒住,凌迟分尸,以消身心的悲愤。

    可是陈从甚为心细,尚未进入山腹,便已察觉危险,并且不动声色的缓缓退行,因此隐在山腹洞口两侧的主婢五人,在又急又恨中,终于忍耐不住的相继掠至洞内追击陈从。

    早已提功戒备的陈从,眼见洞口黑影疾闪,立即心知不妙的暴然倒纵,并且将手中木盆往前抛出,一盆水霎时闪烁出一片白亮闪光,散罩向疾掠而出的两个黑影。

    刚掠出山腹的两个黑影,眼见一片亮光疾罩而至,在不明是何物时?立即顿身暴退闪避,如此一来两股掌劲皆已落空击在洞壁!

    霎时,如雷轰响在洞道中回响震人耳鼓,碎石崩射,尘土飞扬,望不见对面的景象。

    陈从在惊急中利用一盆水阻止了两女的扑攻,并且因为两女同时掠入窄狭洞道,相互挤身,延迟了掠速,以及飞扬尘土遮掩了视线之时,立即朝洞道外狂急飞掠。

    但是功力与五女相差数筹,因此刚掠出窄小洞道到达主洞道时,身后已有一股劲疾掌劲骤然击中后背!

    霎时全身剧震,且震得胸口一窒,血气翻涌,一口热血已由喉中喷出,然而为了活命,哪敢停步反击?并且利用反震之劲,加速疾掠。

    “淫贼!是个男人便停步与我们一战……”

    “贼子,还想逃?唉哟……好痛……”

    “小姐,小心伤口……”

    “别一下就打死他,先擒住他,再好好伺候他……”

    “小瑶,你也……先忍住痛,拦住他再说……”

    在狂掠飞逃中,陈从耳闻身后五女的怒叫及痛哼声,心知她们蓬门初开,行动不便,甚为有利自己,只要自己全力掠出谷外,待进入荒山树林中,便能有七成的活命机会。

    因此已提聚全身功力飞掠,毫不理会她们的叫骂声,以及连连击向后北斗的掌劲。

    主洞道虽然较为宽阔,但是洞中黑暗无光,而且忽窄忽宽且有转角,使得不明进出之路的五女,掠势时时遭阻,而且每每击出掌劲之时,必然会身形迟顿,再加上奔掠之时,胯间不时涌生起火辣辣的痛楚,痛得全身抽动,真气欲散,只得频频停顿身形消痛,因此五女依然无法拦住尽全力狂掠的陈从。

    陈从在全力狂掠中,虽然五女尚未能拦挡住他,但是功不如人,已连连遭拉近距离的五女掌劲击中,震得他眼冒金星血水连喷。

    然而真正的危机却在后!

    在一前五后的追逐中,六人终于相继掠出山洞,到达天色已亮、清晰可见的宽阔山谷中了,如此一来,五女的掠势已不再受阻,已可分散包夹追逐,于是形成扇形之状,逐渐围近陈从了。

    距谷口尚有十余丈之距时,白云飞忍住胯间的剧痛,提聚全身功力,暴然纵身而起凌空下扑,双掌也已击出劲疾凌厉的狂猛掌劲,凌空罩向陈从全身。

    狂掠中的陈从突然察觉上方有狂猛劲气当头压罩而下,虽然心知不妙,但是此时已是全力飞掠,加之连遭掌击之后已有内伤,再也无力增加掠势了,因此立即往右方斜窜闪避。

    身躯刚斜窜出数尺,果然险险的避开了临头掌劲,但是依然被掌劲边缘击中左肩及后背!

    霎时,震得陈从眼前一黑,胸口一窒,再度张口喷出一口血雨。

    “哇……”

    在血雨纷飞、眼前发黑、视线蒙胧之时,又听右侧响起一声怒叱:“贼子,躺下……”

    陈从闻声知警,毫不思索的暴然前扑贴地翻身,虽然又避开了一股尖啸指劲,但是右胯突遭一足踢中,竟被踢得在碎石地面翻滚数匝。

    心惊且急迫中猛然挺身纵起,但是背脊倏然剧震,已遭疾猛的脚势踢中,再度被踢震得胸口一窒,一股血水又狂喷而出,身躯也已被踢飞丈外坠地。

    身躯重重的摔坠碎石地面,顿时痛得陈从眼前发黑,全身痛楚,但是心知五女遭自己奸淫之后,已然将自己恨之入骨,若落入她们手中,必然会残狠的凌迟自己,因此只得强忍住全身痛楚,再度奋力前冲欲逃。

    “哼!淫贼,还想逃……”

    但是狂冲出不到一丈之距,突听身后阴冷的叱声传入耳内,后胯已遭大力踹压,身躯又被踩压坠地,接而左手遭人抓握骤然震抖,霎时左肩臂骨已脱臼而出,霎时痛得陈从不由自主的痛叫出声。

    “啊……”

    但是在惨叫声中,右小腿骨又遭一女劲狠踹踢,霎时痛得全身抽搐且再度惨叫一声,并且心知右腿骨可能已断裂了。

    右小腿已断、左臂也已脱臼,等于是半个残废人,再也无能脱逃,也无能出手反抗了。

    然而主婢五人并未因此而停手,一只玉腿再度残狠的踢向陈从胸口,使得陈从胸口剧震,血水狂喷,神智也轰然一昏……

    就在神智欲昏之时,陈从突听一个阴森森的女子声音,以及掌势相击的声音传入耳内。

    尔后又听白云飘的怒叱声响起。

    “你们这几个丫头怎会如此残狠?还不快住手……”

    “啪……啪……啪……”

    “啊……你……你是甚么人?竟敢插手本帮之事?”

    “噫?本帮……你们是……莫非‘天地帮’的人?哼!既然如此,本使便不得不管了,滚开……”

    “啪……啪……”

    陈从耳闻一个女子之声已在身前响起,并且听见一阵清脆的掌击声连响之后,在双目朦胧中,已望见一个身罩宽大黑袍的人站在身前,虽然不知是何人?但是心知有人前来搭救。

    白云飘主婢虽然不知晓来人是谁?但是已听小芸急声叫道:“喂!你快让开,难道你想包庇淫徒吗?”

    然而此时白云飘悲愤无比,只想将陈从碎尸万段,因此怒声叱道:“小芸,别理她!小玉、小慧你们快动手杀了那淫贼……”

    而此时的陈从,知晓有人前来搭救,顿时心中一宽,精神一懈,霎时眼前发黑,已然昏迷不醒。

    可是在昏迷不醒的刹那间,只觉身躯已被人挟起,但是再也不知以后发生何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的时光,陈从缓缓由昏迷中清醒,可是醒来之后,竟然身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