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做出这种错事,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尾形的父亲前来道歉。作为一个遭到背叛的男人,三太郎并不想去见,但还有些事情需要当面跟他说一下。搬家时为了通知朋友,他让尾形帮忙整理书信文件。打了十来个柳条包,里面乱七八糟地塞满了写生、书信、剪报、便条、照片和手帖等物件。当时为了展览拍摄的十多张阿花的裸体照,还有画的与性有关的五六本画册也遗失了。
“说是寄放在西东先生那里了,儿子说让取回来。”听尾形父亲这么一说,三太郎想肯定就是那个包,把这事告诉了他。
“那好,我现在去一趟西东先生家。如果包里有的话,我马上还给先生。”
三太郎让孩子整理了一下尾形的物品,交给他父亲。
“这些全是,请拿走吧。”
“他再也不能在先生家待下去了,实在遗憾。他对我们的生意一窍不通,也不知今后到底该怎么办,所以我想求先生给想想办法,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他父亲说道。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我的回答你该一清二楚啊。”
“啊,不,我绝不是那个意思。嗨,震灾之后,我的生意也不好,他又那么可怜……”
三太郎笑了起来。
“再见。”他说完退出客厅,回到阿花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