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侣的脆弱感情的人。这些回答很少能令人满意,并且也不完全能决疑释难,但是,有强烈信仰的人认为这些回答无法反驳,而没有信仰的人则是被迫同意的。
悔改为了获得宽恕,基督徒必须表示真诚的悔改,承认他曾经有过贪图享受的行为。只要举行悔改礼就可得到上帝的原宥,这对那些丝毫不想改变其行为的人来说是最方便不过的。恶棍在临死前只要按照教会制定的规章悔过,进天堂是有保证的。他的这种为时已晚的后悔,对这个世界来说已没有什么必要,但它会给那些签发赴彼岸世界的通行证的人带来很大好处。
会众是一些可怜的小人。他们只适于向圣仆捐款和充当圣仆上天堂的坐骑。
火基督教是火的宗教。教会的忠诚儿子应该燃起对主的爱,神职人员应该燃起热忱,国王和官吏应该随时随地焚烧异教徒及真教的其他敌人,最后,刽子手应该不断焚烧五月梯脚下的书籍。
或然论教义如果你们想作恶,你们不妨试问一下某某耶稣会教徒:能否作恶事同时不犯教规。如以这样的权威为靠山,你们就可心安理得了。
j基督教是一个宗教体系。
一般认为是属于耶稣基督的,实际上是柏拉图和圣保罗发明的,后经神甫、宗教会议、注释者使之不断完善,教会也偶尔作些修改,以便拯救人类的灵魂。
从这个神圣的宗教产生时起,人民变得比过去聪明、文明和幸福了;从这时起,人们没有纠纷、骚乱、大屠杀和恶习了。
这些都确凿地证明:基督教起源于神;要是反对它,就得成为罪人,要怀疑它的真实性,就得成为疯子。
基督教道德它比与之相对立的世俗的或哲学的道德要高尚得多。基督教道德就是:做一个信神的人,祷告,信仰,万念俱灰,愤世和好闲。
相反,世俗道德则要求成为正直,积极,与人为善和善良的人。由此可以得出结论,除基督教之外,任何道德在世上是不可能存在的。
基督教教育这就是向学子讲述神奇的寓言和千方百计地压制健全理智。只有僧侣有权从事这种有益的工作。他们有可能把人民弄得愚蠢无知,这是他们的利益所要求的。
基督徒是上帝的羔羊,头脑简单的人,他们心悦诚服地坚信僧侣提示给他们的那些不可置信的东西,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永远不去思考它们。
例如,他相信:三位神是一个;上帝具有人形;他被钉十字架;他复活;僧侣从不撒谎以及不信教士的人将万劫不复。
济贫院是为贫民,更实在地说,是为经管其财产的人而设立的慈善机关。上帝通常在今生就为他们的虔诚的辛劳而奖赏他们了;他们在济贫院中全都吃的很好,个个身体健康。
祭坛是为上帝设的筵席。以前款待他的一切肴馔,他都吃厌了。
现在要求把他的亲子给端上来,要求教士们不仅这里是指羔羊。按《圣经》,上帝的亲子是耶稣基督,又叫上帝的羔羊。译者自己吃他的亲子并且还让给别人吃,不言而喻,调味品是不给他们的。这种快意的会餐场面消除了天父的怒气;他对一切在他眼前吞食他的爱子的人充满了真诚的好感。
袈裟是僧侣,主的宠儿的圣法衣。
一当他们穿上袈裟,袈裟就施展法力,使他们有了节制能力。我们认定:拉伯雷所说的摩莱夫利埃先生的狗,就是这方面鲜明的例子。
坚信礼是一种圣礼,即在孩童的额上涂以油膏并且打一记耳光;这样就使他的信仰终生不移。
检查是神学家对未蒙他们垂爱或与其圣洁思想相左的人或书的侮辱性的考语。我们决不希望,我们的这本小辞典会招致这样的考语。
剑耶稣基督为了造福人类,把剑带到世界上来。非常喜欢发怒的神圣教会,在兵器库中有两把剑。
一把是鬼剑,用来打发鬼魂到彼岸世界去的;一把是人剑,用来打发血肉之躯到那里去的。但是,除这两把剑之外,教会还有一把匕首,由于害怕被人夺去而小心翼翼地藏在怀中。这是它在万一的情况下使用的。
健全理智它在基督教中极为罕见,而且对基督教也毫无用处。基督教是神的创造物,所以它不服从世人的、鄙俗的健全理智的法律。
一个好基督教徒应该压制内心的理智,以便巩固信仰。如果他的教士对他说,三等于一或上帝是一块面包,那末,他就必须违反健全理智而予以相信。
坚信礼,又名按手礼。行按手礼的牧师,用手在孩童头上按一下,据说信仰就可不移。作者说“打耳光”是讽刺的说法。译者见证人在日常生活中,当我们需要找见证人时,总是要文明的、通事达理和大公无私的。
在宗教界就不是这样。
见证人是神圣的无知之徒,乖张的先知,狂信的殉道者,靠我们的信仰过快乐生活的教士。他们的证词定会启发我们相信最莫名其妙的事物。
不管怎样,我们反正得相信这些见证人。
这不是大大的奇迹吗?
江湖医生是人类的真正朋友,他们只为人类的康宁着想。江湖医生有宗教的和世俗的。后者是流氓;前者是诚实君子,他们经国王和医治灵魂的至圣医生的允许后才开始行动。
他们通常是设法使我们生病,以便证明他们的药物灵验。
江湖艺人是以灵巧而博得庶民称赏的走索演员。伪教的教士是寒酸的魔术家和骗子手,真教的教士是应该得到尊敬的真正江湖艺人,特别是他们能以其险技引人入胜。
讲道坛是基督教中的潘多拉箱子;这是神圣的讲演家在上面传布其极有教益的大道的讲坛。他们布道讲演,常常引起异端、叛乱和战争,但是,为了使人民快乐和信仰坚定,却是少不得的。
讲堂是神圣斗士角逐的场所,他们在那里争论上帝启示的明显真理。神学家彼此之间的打击,通常都落在人民头上。毫无疑问,这是令人惊异的奇迹。
降灵节是教会为纪念圣灵的显异降临而安排的隆重节日。那天圣灵曾象火舌一样落在使徒、门徒和信女头上。这据希腊神话,宙斯给潘多拉一个小箱子,叫她不要打开,后来她因好奇而打开,结果里面装的一切灾难都放了出来,这样世上就有了灾难。译者件事使他们都象醉汉或喜鹊一样吵闹不休。由于这件事,使徒的继承者获得了胡说八道和用自己的舌头去挑拨世界的有力理由。
教父是神圣的幻想家,曾给信徒作了许多伟大的推论,奇异的教条和渊博的解释。关于这些东西,是禁止诉诸健全理智的。
教规是一些规章和命令,参加过宗教会议的主教,用以批准在修改前决不更动的信条和教会规矩;用以阐释和履行上帝的话;用以窃据显职和不容争辩的权利;用以宣布革除那些大胆怀疑其正确性的人出教门并且有效地使他们服从自己,只要国家支持教会教规。
教规全书教会公认的真实不伪的圣书,由圣灵亲笔写成,并有僧侣在场。
教皇这通常是一个年高的教士。圣灵选定他作为其兄弟在尘世上的代理人。这就是为什么教皇总是以伟大的智慧见长并且从不胡说八道。冉森教徒和新教的流氓是不管什么都说的,毫无疑问,他们在思想自由方面走得太远了。
教皇的收入天主教的国王们非常英明,允许一个外国的教会诸侯掠夺本国的僧侣,否则,后者就不能合法地利用神权来掠夺自己的同胞。
教皇宫廷长官办公厅是在收取现金的条件下分配教薪、赦罪符、圣灵的恩典、甚至犯罪权的罗马神圣办公厅。
教皇权力无限论者这是些住在山那边的人。冉森教徒建议,必须把他们打发到桥那边去,这大概不会使意大利人过于伤心的。
教皇权力限制主义的教会的自由思想法国人的轻佻性格使他们极轻佻地对待至圣之父。我们的官员由于具有自由思想而否认他的绝对正确性,认为他本身从属于教会,并且认为他没有象先知撒母耳那样罢黜皇帝或者甚至直接过问其世俗事务的权柄。这些想法在罗马人的鼻子嗅起来带有非常可怕的异端邪说气味。
教皇主义者这是新教徒对天真的基督徒的戏称,因为这些基督徒承认教皇是上帝在尘世的代理人,并且不象新教徒那样具有足够的智慧和毅力,使自己的理智服从日内瓦的传教士,正教的教士,牛津的博士。各宗派的基督徒具有互相嘲笑的权利,这是不用争辩的,特别是当他们不站在镜子面前的时候。
教会是耶稣基督的妻子。她把年轻老实的丈夫管得服服贴贴。丈夫只求家庭和睦,什么也不过问,而且百依百顺。
实际上,妻子不是一个温柔妇人。她有时对自己的孩子极端严厉,如果爸爸敢开口,那他是决不同意这样严厉的。
教会财产指属于教会,从而也是属于上帝即她的丈夫的财产;她只是因为财产共享这个条件才同意结婚的如果她没有希望从这个老头儿那里得到一分寡妇财产,她要这此词拉丁文为ultramontani,ultra-那边,mons-山。这里山具体是指阿尔卑斯山。
“山那边的人”这一称呼曾流行于法国和德国。译者个老头儿做什么呢?
教会的雷霆这是一支精神的炮队;它由一些精神的大炮组成,教会诸侯有权用这些大炮对付那些因行为不检而遭到他们不满的人们的灵魂。这支形而上学的炮队常常七零八落,于是,储藏在世俗祭司的军火库里的真实大炮就支援它了。
教会的权威在于上帝的仆役有能力利用监狱、士兵、火刑以及逮捕密令使人相信其命令正确,其权利真实,其见解英明。
教会的统一正象上帝是统一的,上帝的教会也是统一的。在整个基督教世界中多少世纪来教义、感情和意见一直是统一的,对这一点难道还能有什么怀疑吗?毫无疑义,可以认为这种统一是上帝的指示。
教会法是由教律、教令、训谕等编成的。主的仆役编制教会法,是为了创立一种特殊的、对僧侣有利的神圣法学。
它有时与理性、民法,甚至与自然法对立,不过,这无关重要,因为任何法在神的法面前都应退避三舍。
教会的历史是对教会官员非常有利的学问,但对俗人则极端有害,因为他们并不永远具有坚定的信仰,可能被圣仆的以敬神为名的丑行激怒。
教阶是耶稣基督的仆役的级别。
用他本人的话来说,在父亲宫中没有大,也没有小。但耶稣基督的妻子在分析世俗事务方面比他强多了,办事也大不相同。现在在神圣家庭中主教和低级教区教士之间的距离并不小于上帝和无人管带的乞食僧之间的距离。
教派是这个或那个宗教的主干上长出来的各种分支。
主干叫做占统治地位的宗教;主干往往摇晃自己的分支,有时它本身也因而摇摆不已。此外,主干是长在沙上的,如果国王不予支持,就一定得倒下来。
教师是歪脖子的圣人,通常都很好吃。他沿家挨户地拜访,引起人们相互猜疑,挑拨夫妻关系,引起对孩子和女仆的不满,搞乱信女的头脑,把她们领上得救的道路。
教士在世上所有宗教里,这就是上帝的选民。上帝亲自使他们定居在世上,把最合算的职业赐给他们。这种职业就是免费分配恐怖和收费分配希望。所有宗教的教士,对自己职业的神圣起源的看法,完全一致,真是令人感叹不已。
教士所在地教会牧师应该住在会众之中,才便于领导。
可是,有些主教,却宁愿居于深宫。如果牧师吃得好并得到修道院及其财产,这对会众来说,是没有任何损害的。毫无疑问,教会对廷臣和信教贵妇的拯救,要比对住在地方上的基督教小喽罗们的拯救关心得多。
教薪是跟教会职务有关的,由神职人员募集的各种收入。神职人员拥有神权,因而不要向任何人报销。每个教士仅允许享有一种教薪。据我们所知,这项规定被极严格地遵守着。
教薪表是法国僧侣的信仰的晴雨计。
最近有些不稳定。
与信仰的温度计相对,它在宫廷中经常处于冰点。
教薪是各级神职人员所得的物质资料,有领地、住宅、教会收入和现金薪俸。译者教养基督教的教养就是:从幼年起,诱导孩子们养成一种渴望得救的习惯,违反健全理智来进行思考,相信所告诉他们的一切,并仇视一切不赞同他们的信仰的人。其结果是使国家得到一些思想可靠,心情安静,绝对顺从僧侣的公民。
教义所叙述的是基督徒由于害怕在这个或者那个世界被焚烧,而不得不相信的东西。宗教信条就是主的确定不移的命令。主只有在对教会有利的情况下才改变信念。
教义问答是通俗易懂和不可或缺的教令汇编,教士们用它来灌输少年基督徒的头脑,使他们惯于毫无理性的思想方法。
教育对于深谋远虑的神学家来说,扩大自己的教育就意味着一生从事搞乱自己思想、用神圣的词句填塞自己头脑的工作。不管是他本人或是没有得到超自然的恩赐的人,都不可能在神圣的词句中找到丝毫合理的意义。俗人的教育在于学习拉丁文,主要是听从僧侣。
教职慈祥的上帝的宗教,为主的朴素的奴仆们确定了各种教职这些纯粹是世俗的差别。因为,他们不配过象主本人居留凡间时所过的那样朴素、贫困的生活。
骄矜就是自命不凡。
教会供职者完全没有骄矜之气。
常常把各国国王当做毛孩子来对待的教皇,不过是上帝奴仆的奴仆;这证明他一点没有骄矜之气,或是他决心不流露出来。
接受忏悔的牧师是通常以伪善、好色为特征的圣人。
他的职责就是在别人的家庭中散布不和,离间夫妻关系,教唆父母去摧残子女,主人去迫害奴仆,最后是把虔信上帝的女傻瓜们弄得糊里糊涂,以便更可靠地引导他们走得救的道路。
接受忏悔的牧师的助手是极老实的人,他帮助富有的信女整饬她们小小的良心,消除她们小小的疑虑,解释她们小小的困惑,估量她们小小的罪过,以便训练她们去作小小的但愉快的忏悔。这种人有时也担任破坏夫妻关系的工作。
结婚是不完美的状态,但教会认为它是一种圣礼。结婚只有一个好的方面:它是僧侣的一个很肥的收入项目。因此,巧妙地想出各种办法为结婚设置障碍,直至捞到一笔钱,才加以撤除。
节日是教会英明地规定的闲暇的日子。闲暇比任何东西都能促进虔诚。在节日里手艺人不得挣自己的面包,因为这是大罪;但是他被授权在寺院的小酒窖里大喝,如果有钱的话。这样,他会为自己的灵魂带来很大的好处,还会为寺院的钱柜带来更大好处。但是,最好不过还是坐在家里扑扑苍蝇。
节欲是教会所规定并深得上帝欢心的行动的总称;节欲就是自行剥夺神赐之福,而神创造世上的一切幸福只是为了一个目的,即不让自己亲爱的孩子们享受。十分明显,宗教规定节欲,就是对主的无限善心作英明的修正。
解释者是神圣的吹毛求疵者。当教会的事情弄得一团糟时,就请他们效劳。在胡乱臆造的帮助下,他们通常能打赢健全理智。
芥菜子是宗教上稀罕珍贵的货物。大家知道,象一粒芥菜子那样大的信仰就能移山。教皇拥有的芥菜子贮存量太大了,以致不得不拉一个人来保藏;这人叫作教皇的最大芥55菜子容器。
金钱金钱是人类社会万恶之源。僧侣应当竭尽全力使教徒们摆脱这一祸害,并使他们能沿着得救之路轻装前进。
耶稣基督不希望使徒们拿钱,然而教会后来却持正相反的观点。
现在没有钱就见不到教士。这样就实现了《利未记》中的话:“祭司要计较银子的,”参看第27章第18节。
禁绝肉欲这有一整套狡猾的办法。虔诚的基督徒用这套办法慢慢折磨自己,或使自己的生活难以忍受。显然,善良的上帝赐给我们生命和健康,不过是为了让我们慢慢毁灭它们。一下子杀死自己,是严格禁止的;否则,就剥夺了上帝饱看我们受难的乐趣。
禁止礼拜的命令是教会诸侯有时对不服从的所属国王的可怕惩罚。这种惩罚就是使民众不能举行礼拜、祭祀和接受宗教恩典。如果没有这些东西,黑麦就不生长,葡萄园就要被冰雹打烂。历代教皇都非常成功地用这个药方来医治不听话的国王;从信仰淡薄以后,它才开始失灵。
精神不论何人都知道,精神是什么;这就是跟物质对立的东西。当你们不明白某一原因是怎样起作用的时候,只要说这一个原因是某种精神,一切就会立刻清楚了。
精神病患者是冉森教派的女先知。他们讲述预言,遍地打滚,让人折磨自己,让人钉在十字架上,以便证明:耶稣会教徒是流氓;天主教谬误错乱;神父凯纳尔是正确的;如果说,本身有实际效用的神恩能付出什么,那就是它可以推动人们去施展荒唐的诡计。
精神性是柏拉图所发明,笛卡儿使之完善并被神学家变成信条的神秘特性。凡是我们不知其如何存在,如何动作的一切,大概都具有这个特性。上帝是精神的,我们的灵魂是精神的,教会权力是精神的,用普通人的话来说,凡是我们极其模糊的东西都是精神的。
敬神的功课这是一些琐碎的精神训练,是教士为了保持信神者的朝气而发明的。没有训练,善男信女们就会有过多的余暇,因而可能为无事可做而发愁并且还难免去干一些对他们家庭和变化无常的世界有益的事。
救世主是以色列民族的拯救者。
以色列民族很不灵敏,不承认那个不能把自己从十字架上救下来的年青木匠是他们的救世主。
可是,他把基督徒们从死亡和罪恶里救出来了。
在救世主为众赎罪之后,他们既不会死也不会犯罪了。关于这点不难令人信服,只要闭起眼睛就行了。
救赎每个基督徒必须相信:宇宙的主宰受死之后,把人类从罪恶的奴役中解脱出来。可是人们还是继续作孽,好象什么没有发生似的。由此可见,救赎是对人类非常有用的奥秘。
拒绝涂圣油象让。尼维耳的狗一样,圣仆们并不经常是唤他们到哪里,他们就到哪里。
在北纬48度地区拒绝往往是非常冷酷地垂死者所渴求的教会临别祝福。可是却企图用圣餐强行喂给那些对教会的这道菜毫无胃口的人。
毫无疑问,这种行为是僧侣的大智大慧所指使的。
捐献是供教士和僧侣大吃、大喝、大唱、过阔日子的特殊收入。捐献是为了使那些没有空闲唱圣诗的人们的葡萄园不被冰雹毁坏而提供的。大概雨和晴都是教士派遣到大地上来的。
捐献物这就是教会出于对它的孩子的爱心而同意从他们不洁的手里接过来的礼物。人们献给人帝的一切,均属于僧侣。
“各人所分别献给上帝的物,无论是什么都要归给祭司。”
(《民数记》第5章,第8节)决疑者是教会的数学家。他们善于把善良的基督徒可能做出但不致触犯主怒的所有蠢事归结为等式。
卡尔美里特僧团团员是这样的僧侣,他们由于该僧团得神恩独厚具有了隐而不露的才干。
只要世上的信仰不衰弱,他们就会更经常地表现他们的这种才干。
卡普勤(修道士)是两足的山羊,禀性无知而且长着一身虱子,他们用难听的鼻音在自己的庙堂里哼哼唱唱。当他们出现街头时,就引起老年妇女的虔诚欢呼和孩童的惊恐。
开除教籍是教会牧师对其羊群中的癞皮羊所作的宗教上的惩罚。过去开除教籍的消息能使国王吓得目瞪口呆,甚至突然中风而死;现在这一措施不会产生如此鲜明的印象了。
这证明信仰的衰落。
科学这个有害的东西最好从每个基督教国家中除掉。
被科学充满的人爬不进天堂的窄门。只有关于救度的科学是必要的;它很容易掌握,只要听僧侣摆布就行了。
俄文《圣经》为第8节,但按中文《圣经》应为第10节。译者可见性是真正的教会的特性,这种教会应当是可见的,并且常常是可以触觉到的,尤其是当它决定开口大声说话的时候;而其他的一切教会在这样的时刻却躲起来,看不见了。
恐惧是一切超智慧的开端。
一当理智被恐惧所笼罩,它就永远不起作用了。懦夫对教会最为有用。如果人类变得勇敢坚强,僧侣就会陷于完全绝望的境地。
苦行僧是受到教会正当的恭敬的圣者。他们为了成为最完美的人,拒绝社交,生怕对人们有所裨益。
刽子手他永远是其国家中最好的基督徒和最虔诚的公民。他是僧侣的朋友,信仰的维护者,是对教士和神的事业最有用的人。
宽容是一种有罪的、与僧侣意愿相反的思想方式。热心不够的基督徒才可能具有这种思想方式。他们背叛教会的利益,认为可以让每个人自由地想象大家反正不懂的事物。
教会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的利益,它从不表示真正的宽容。各教派永远和到处都是相互仇恨、迫害和残杀;我们可以相信:这种情况将继续到世界末日,如果教会存在到那时的话。
狂乱是神圣的醉态。教士在自己神圣的酒馆中出售烈酒,上帝提供大杯,喝酒的人则酒冲头脑,产生了这种醉态。
l拉比是意味着教师的希伯来语。耶稣基督禁止自己的使徒称为教师;这就是为什么他们的继承者强迫别人称他们为法师、大法师、圣师等等。对此提出什么异议是很难的。
拉丁文《圣经》是圣灵口授的《圣经》的拉丁文译本。
看来圣灵的希伯来文程度比拉丁文要好些。当阅读拉丁文《圣经》的时候,处处都使我们深信,上帝说的拉丁语比西塞罗这个精灵鬼差得多。
拉加在福章书中禁止称自己的弟兄为拉加。但僧侣向我们建议:如果弟兄不对,即不同意我们的意见,或当我们没有意见的时候不同意僧侣的意见,就打死他了事。
滥权教会时常违反神的监视而滥用权力。只有当反对滥权的呼声太高的时候,才与它进行斗争。然而,只有失去信仰的人才会觉察到滥用权力,而信仰坚定的人从来是看不见的。
劳动教士生在世上不象俗人那样是为了劳动。他们的劳动是精神劳动,因而,要求很大的强度。这种劳动就是幻想、说话、争论和为双手不停干活的人求福而唱诗。这种劳动极其有益,通常能得到优厚的报酬。如果僧侣的精神劳动只得到精神报酬,那他们会非常不满的。参看雄蜂、吸血鬼、修道士、教士。
冷淡就是对基督徒应该注意的问题和事物漠不关心,这是一种罪过,它可能导致宽容。基督徒应该燃起热忱。上帝极其厌恶冷淡的人,因为这类人会败坏他的妻子的情绪。
他的妻子不能容忍那些呆若木鸡和胆小如鼠的崇拜者。
理性在世界上对于理性的生物来说没有比理性再有害的东西了。上帝注定谁要受来世惩罚,就给他理性;上帝要“拉加”是仍端轻侮的话,见《马太福音》,第5章,第22节,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