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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狂龙》第十三章 返谷重修功技增 复遇心交结天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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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天如水夜未央,天汉东西月色光。

    愁人不寐畏枕席,暗虫唧唧绕我旁。

    荒山无村无更声,起看北斗天未明。

    白露满山风溺溺,千声万声虫鸟鸣。

    东方鱼白未显,大地尚笼罩在乌黑的暗夜中。

    “熊耳山”山区中虫鸣唧唧鸟兽寂静,偶或响起夜栖鸟兽,遭夜行蛇枭猎食的凄厉悲鸣声。

    鱼白渐显朝阳微露,大地逐渐放亮。

    一座险陡耸峰顶端,寒冽凛肤的罡风劲疾尖啸不息,将峰顶岩地吹刮得寸草不生,仅有数株根深入石的盘松,街能耸立在巨岩之间。

    一块有如三层巨楼的巨岩顶端,上身赤裸下身围穿虎皮,身躯雄伟壮实,长发随风飘拂的“狂龙”司马玉虎,面向东方趺坐行功已然一个多时辰了。

    原来司马玉虎与少林寺“戒律四僧”及“十八罗汉”的一战,虽然以命死拚,终于将对方全数诛除,但是自己也已被对方打得身受重伤真气散消七成,尚幸身上的腰囊内携有功可益气疗伤的“妙灵丹”才能稳固住内腑伤势,并且迅疾逃离战场,遁往远方隐秘之处疗伤。

    历经两日余,伤势终于稳定保住性命已无大碍后,司马玉虎深思自己已然与少林寺,以及白道中许多名响武林的高手结仇,往后在江湖中走动时,不知何时便又将遭遇仇人与人以命相拚。

    但是历经此战之后,已然明白自己的武技功力,在武林中大概仅属众多一流高手的其中之一而已,自是尚不敌顶尖高手,再加上自己已然树敌众多,又如何能在江湖武林中安然无恙?除非与三位拜兄昔年一样日日隐匿行踪,画伏夜行偶或现身他人之前,但是……自己肯如此做吗?

    因此司马玉虎已然立定心志定要重修武功,待武功有成之后再重踏江湖,于是带着尚未完全康复的内伤,隐秘行踪再度返回了绝谷中。

    尔后半个月的时光中,司马玉虎每日分别服用“千年茯苓”以及少量的“金兰芝果”“金丹玉液”不但使内伤迅疾康复,也已藉着炼化茯苓及芝果的灵气,提升功力。

    司马玉虎早已由“天风老人”的留言中,知晓“天风老人”随师习艺三十余年才习功有成,而自己则是靠着“天风老人”移植入洞府中的“金丹玉液”滋养长出的甚多“金兰芝果”提升功力。

    自始至今,自己习功仅是短短五年不到的时光,靠着灵果及玉液精气,便已提增了数十年的功力,自己若再不定心勤修,岂不是对不起‘天风老人’安排妥当的习功环境?因此司马玉虎不敢气馁也不敢松懈,日日皆砥砺自己勤修不懈!

    一日,司马玉虎手执一柄山叉背着一张“铁胎弓”猎得一只大山猪,正欲返回绝谷之时,突然耳闻远方有些断断续续,似有似无的女子尖叫声传至。

    司马玉虎心中好奇如此蛮荒的山区中,往昔从未曾见过有人深入,但是现在……

    因此立即将山猪放置在一株大树的枝枬问,然后循声前往查探究竟。

    身形迅疾的掠过一片树林,纵升至一座陡岩之上遥望,虽然在青翠的山林中未曾发现人影,但是已听见有女子的呻吟声及尖叫声,由左方的山岩下传至。

    迅疾掠至左方山岩处下望,发现下方是个约有五、六十丈深,两方山壁陡峭的狭窄死谷,距离谷口二十余丈之处,竟然有三名女子手执长剑,正与盘据在谷口处,一条足有三、四丈长的巨蟒拚斗着,并且在狭窄的死谷底端,在一座巨岩之后尚躲着两名女子。

    眼见谷口处的三名女子,似乎甚为畏惧那条粗巨凶厉的黑鳞巨蟒,因此已然畏惧得节节后退,依如此景况看来,死谷内的五女,迟早必将先后成为粗如水缸的巨蟒裹腹之物!

    司马玉虎虽然看不清五女面貌,也不知她们是甚么人?但是在如此危急的情况下,自己又岂能视若无睹不顾她们的生死?因此迅疾察看山谷地形之后,立即朝右方的一片斜岩处疾掠而下。

    粗如水缸的黑鳞巨蟒,在谷口之处高仰着巨首,一双溢射出幽森绿芒的双目,紧紧盯望着三名年约二九之龄,手执长剑的双髻姑娘,血盆巨口不断的向前窜咬着。

    其实女子天性便畏惧蛇虫之物,再加上此条异种黑鳞巨蟒的鳞皮不畏刀剑,因此三名双髻姑娘神色惊恐骇然的挥舞着手中长剑,抗阻巨蟒的窜咬巨吻,奈何两尺余长的长剑,砍在蟒首上仅是使巨蟒感到些许疼痛而已,毫无能力伤及巨蟒皮肉,因此被巨蟒追咬得凶险无比,惊叫连连的逐渐退入谷底之方。

    倏然!一道劲疾尖啸的铁羽箭,疾如迅电的骤然射入巨蟒右目内,只余一尺多长的箭尾在外,霎时痛得巨蟒亘首高仰嘶啸连连,粗长庞大的蟒身也已盘卷扭动,长尾则是胡乱扫动,扫撞得尘土飞扬碎石崩飞。

    三名双髻姑娘被突如其来的剧变,惊得神色怔然,尚不知发生甚么事时,已听一个男子的大喝声传至:

    “三位姑娘快退入谷内,此条巨蟒由在下诛除……”

    三名双髻姑娘耳闻男子之声传入耳内,尚未及循声张望,倏又听弓鸣箭啸,又是一道疾如迅电的箭影劲疾射向巨蟒,因此俱都惊急得欲告诉他,巨蟒的厚鳞甚为坚硬难伤,但是刚涌至喉间,尚未及急呼出声时,却见劲疾尖啸的铁羽箭,又射入巨蟒的另一只独目内!

    三名双髻姑娘俱是芳心一怔!想不到发箭人的眼力如此精准,而且箭矢如此劲疾!

    竟然在巨蟒盘卷翻滚之中,尚未听见弓呜箭啸的声音,箭矢已分毫不差的射入巨蟒独目中。

    正在惊异后退中,突然见到一道身影凌空而下,竟是一个长发散披飞舞,上身赤裸腰围虎皮,手执一柄猎户山叉的雄壮男子!并且由他疾如迅电凌空而下的身形看来,乃是一个身负绝学的一流高手。

    司马玉虎连连两箭射瞎巨蟒双目,已然使巨蟒痛得凶性大弱,攻击性也已丧失大半,虽然尚难在短时间内诛杀它,至少已使它双目失明甚难准确的噬咬三女,当然已为众女解消了危机!

    身形凌空而下时,已然看准了黑鳞巨蟒颈下的一道灰色斑纹,眼见巨蟒嘶啸翻滚盘卷不止,甚不易攻击它颈下要害,只得再度凌空盘旋数匝,手中的山叉已然灌注了十成功力蓄势待发!

    果然觎准了巨蟒的翻滚之势,身形骤然下扑,手中山叉又疾又狠的劲疾刺向蟒颈下的灰色斑纹!

    但是巨蟒双目虽盲,依然能感应到温热之物骤然接近要害之处,并且天性便会保护致命要害,因此巨首急垂中,山叉竟然仅射在蟒首上。

    司马玉虎一击未中,正欲藉反震之力再凌空盘旋时,倏然一道四尺多长的双叉红信,疾如迅电的射向胸口,心中一惊右掌迅疾斜拍,与阴寒湿滑的红信一触及分,身躯也在如此刹那间的相触,朝右方斜偏半尺,双叉红信已险险的贴胸而过,否则势必被粗长的红信刺得透胸而过!尚幸蛇信仅能迅疾伸吐回缩,不似蟾蜍能绕卷缠物,因此危险暂时已消。

    在眨眼的刹那间,司马玉虎的身躯已然下落,若是坠入蟒躯之中,甚有可能被翻滚的蟒躯缠卷束毙,况且巨蟒此时又巨口大张的朝司马玉虎身躯窜咬而至。

    但是司马玉虎危中不乱,猛一沉气使身躯疾坠避开蟒口,手中的山叉也已猛然朝蟒身疾刺,虽然蟒躯上的黑鳞甚为坚硬,但是已然灌注十成功力的叉尖,已劲疾的刺入蟒躯三寸余深。

    司马玉虎迅疾下坠的身躯尚未坠至蟒躯上,双手猛然施力,身躯已再度往上弹升,并且顺手拔出山叉朝后暴退。

    黑鳞巨蟒在山区中本是一霸,何曾受过如此重创?虽然痛得暴怒无比凶性大发,但是已然寿达上百年,虽然算不上成精,却也知晓连虎爪皆难伤的鳞片,竟见然会遭对方刺穿伤及皮肉,可见伤及自己的“人”比往昔遇到的“人”兽更为厉害。

    再加上双目已然重创成盲,无法望见伤及自己的“人”而对方也知晓攻击自己的致命要害,万一被伤到要害……因此巨蟒已有怯意,无意再与司马玉虎缠斗,于是狂乱窜咬数次之后,便凭着本能迅疾朝谷口外窜逃。

    司马玉虎虽然不惧巨蟒,也自认能诛除它,但是也深知若将巨蟒逼得做困兽之斗时,也非短时间能除掉它,再加上也想询问谷内的几位姑娘情况如何?因此便目注着黑鳞巨蟒窜逃消失。

    突然!只听谷底之处传来女子惊急叫声:

    “啊?……不行……不行……小姐快松手……”

    “嗯……嗯……我要……嗯……嗯……”

    “糟了……怎么办?小姐体内的毒又……啊?小芝也……”

    “好……好难过……好痒……嗤……嗤……小……馨……我……我……”

    “不行……不能再制住小姐的穴道了,否则小姐会……”

    司马玉虎闻声回望,听见三女的惊呼声中,尚夹杂着一些怪异的呻吟声,因此好奇的掠往众女之方。

    只见巨岩后方,先前与巨蟒拚斗的三女,以及躲在巨岩后的两女,俱是蓬头垢面衣衫破裂处处,并且尚有血渍染红了衣衫,似乎不知在何时在何处?曾遭遇过一场激烈的拚斗?

    而先前与巨蟒拚斗的三女中,有两女扶搂着一名发髻散乱,丽容绋红媚态万千,年约三旬出头的娴丽美妇,但是娴丽美妇衣衫已被拉扯得衣襟半解,露出颈下一片雪白肌肤,以及肚兜内半露的酥胸,并且不时的轻哼呻吟腻声呢喃着。

    另外一女则搂着一名情况与美妇情况相似,却嗤笑呼叫不止发挽双髻的姑娘,虽然看不见垂首照顾两女的三女面貌,但是却觉那位丽容绋红,年约三旬出头,雾鬟云鬓,芙蓉脸柳叶眉,极为娴丽的美妇有些面熟?

    “诸位姑娘,但不知可有在下……”

    “啊?你……你不可以看!快走开……”

    “哎呀……不准看……你快走……咦?你是……”

    “呸……呸……你怎么可以……啊?……原来是你?”

    三名姑娘乍听男子之声由身后响起,顿时慌急得惊叫起身阻挡司马玉虎的视线,但是却又惊怔得脱口诧呼出声。

    司马玉虎怔望慌急站起身躯的三女,只见三女中的其中一人甚为眼熟,再仔细一望,这才恍然大悟的脱口说道:

    “啊?你……原来是你们?姑……三位姑娘,但不知可有在下助力之处?”

    原来五女竟然是在“洛阳城”的酒楼内,曾经相遇的“飞雪玉凤”南宫雪主婢五人,却不知她们五人为何会进入“熊耳山”深处的蛮荒山区中?

    此时突见三女身后的三旬美妇,也就是“飞雪玉凤”南宫雪,竟然踉跄起身扑至,并且声含荡意的腻声叫道:

    “啊?你……咯……咯……你……嗯……我要你……来……我要……”

    “啊?小姐……小姐不可以……”

    “怎么办?怎么办?小翠,依我看还是制住小姐穴道,否则小姐……”

    “不行……不行……小姐及小芝身中淫毒已然将近半个时辰了,体内的淫毒可能已逐渐浸入骨髓,若再制住穴道恐怕会侵入脑内……”

    “哎哟……那怎么办嘛?除非有解药,否则只有……”

    两名婢女慌急拉扯住扑向司马玉虎的“飞雪玉凤”南宫雪,并且焦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另一名情况相似的婢女,却是连呼好热,并且已开始拉扯衣襟解衫,因此使得另一名婢女,急忙抱搂住那名婢女,并且悲急叫道:

    “不可以……小芝你醒醒……你不可以脱衣衫……”

    司马玉虎静立一旁耳闻三女之言,并且眼见“飞雪玉凤”南宫雪,以及婢女小芝的模样,已然恍悟两女必是身染何种淫毒?以致淫欲大炽神智不清了!

    内心中虽然有心协助,但是又不知应该如何帮助她们?只能怔怔的望着众女爱莫能助,但是忽然想起以前“紫衣罗刹”费敏慧姑娘她们的情景,这才想起颈上项链乃是可解百毒的“三目蟾蜍珠”因此立即伸手解下,递向曾出手攻击自己的婢女小翠,并且急声说道:

    “小翠姑娘,南宫姑娘及那位姑娘身染淫毒,在下这条链坠上的乌珠,乃是可解百毒的“三目金蟾珠”姑娘可将珠坠……嗯……塞入南宫姑娘口中,说不定可以……”

    婢女小翠闻言,顿时芳颊泛红羞意盎然的瞪目欲叱,但是方才他突然现身重创巨蟒,救了自己姊妹三人,再加上他也是好意,因此只得羞声说道:

    “你……你难道不知淫药并非是毒……”

    “小翠,你别废话了!快将这位……司马公子的珠坠先让小姐含着试试,说不定真可解消淫邪药性也说不定……”

    “对!对!小香说得对,不管是否有效?先让小姐试试再说!”

    急病乱投医,于是另一名婢女小香,立即伸手接过司马玉虎手中的链坠,而司马玉虎也立即退开,掠至巨岩另一方默默环望着死谷的地形。

    未几,已然发现右方的岩壁间有一个岩洞,于是疾掠至那片岩壁前,纵升至仅有丈余高的岩洞内察看,发现内里竟然留有火堆余烬,似乎不知多少年前,便已有人在此歇宿过?

    在洞内察看片刻后,再度掠返巨岩之处时,却见小翠、小馨、小香三女,俱是美目含泪神色慌急的欲言又止,并且皆用一种又羞又怪异的目光盯望着自己,虽不知她们是何心意?但是已含笑说道:

    “三位姑娘,右方的岩壁间有个岩洞可供歇息,但不知诸位姑娘是否愿意栘驾至洞内暂歇?”

    三女闻言立时相互默望一眼,小香姑娘伸手将链坠归还给司马玉虎时,终于大胆的颤声说道:

    “司马公子,此粒驱毒珠无法解消我家小姐及小芝体内的……的……司马公子,不知你可愿……帮助我们救醒小姐及小芝?”

    司马玉虎闻言,立即毫不犹豫的点头说道:

    “救醒南宫姑娘?当然,只要在下能力所及当然愿意,可是在下对医道欠学,因此实无能力……”

    小翠闻言顿时睁目脱口说道:

    “啊?你……你不懂?”

    但是脱口之言突断,并且羞红双颊的转望向另两婢,此时另一婢小馨则是急声说道:

    “先别管这些了!只要司马公子愿意……我们先将小姐及小芝栘往山洞内再说吧!”

    刻余后,突然由山洞内传出司马玉虎的惊叫声:

    “甚……甚么?这……这怎么可以?如此岂不是要辱及南宫姑娘的清白?在下岂肯做出如此之事?”

    惊叫声刚落,又传出小馨羞急的悲叫声音:

    “司马公于,你以为小婢姊妹愿意吗?可是若不如此……小姐及小芝都会淫毒侵脑成为一个花痴之人,以后见到男人就会……”

    话声未止,又听另一婢小香也接口说道:

    “司马公子,年前在酒楼内缘遇公子之后……小姐对公子的人品颇为赞许,因此小婢姊妹知晓公子乃是一位值得尊敬的正人君子,可是此事……虽然有毁小姐的清白及名声,而且也对公子不敬,但是事已至此……若不能为小姐及小芝泄除淫毒,必然使小姐及小芝以后更难做人,除非一死了之!因此小婢三人研商之后,才大胆的请求公子……”

    另一婢小翠芳心虽羞,但是也已忍不住的接口说道:

    “公子,事到如今连下山求医也来不及了,因此还请公子您勉为其难……待小姐淫毒尽泄清醒之后再做道理,万一事后小姐若悲怒责怪,小婢姊妹也定然会承担责任,绝不会连累公子,因此尚乞公子……泣……泣……”

    司马玉虎耳闻三女之言,虽然心中甚为不以为然,但是又不知该如何拒绝?因此无奈且嗫嚅的说道:

    “这……可是……可是……在下从未曾……也不……不懂……又如何……”

    洞内突然静止无声,半晌才听小馨颤声说道:

    “你……你是男……男人怎么不……不懂?小翠你说怎么办?”

    “我……我也……不……不知道……”

    “小翠、小馨……小妹以前曾听……听我娘说过一些……好似……”

    “啊?你快说……快说呀?……那……那么就由你留下协助公子好了……”

    “不要……不要……我不敢……”

    “不行!小香,难道你不想救小姐及小芝呀?”

    “小馨……我……我当然想……可是……那……那你们也留下我才肯!”

    “呸……呸……小香你……”

    “小翠,既然如此咱们就留下来吧!反正事后咱们已是一条线上的蚱蜢,谁也脱不了干系了!要死要活且待小姐清醒之后再说吧!”

    于是不到两刻,山壁间的洞口处,已然引升一堆柴火,而洞内深处则传出小香阵阵羞颤低语声:

    “你……你这怎么……哎哟……小翠,他的不一样嘛!软得像……啊?硬起来了?

    硬了……吓死人了……好丑……”

    “羞死人了……小香,你快跟他说怎么做……”

    “这好像是……是要将这根东西……对了!插入小姐的玉门之内便行了!”

    “对!对!公子……就是这样……以后就是这样了……”

    于是,之后便听洞内传出一些呻吟呓语及娇呼呢喃声。未几,又传出痛呼呻吟婉转娇啼声,落红片片中已是蓬门今始为君开了!

    尔后,洞内不断响起腻声腻语的荡呼声,偶或传出阵阵舒爽欢畅的呻吟尖叫声,可知洞内深处已然是一片令人血脉贲张,春色无边的盎然妙景了。

    两个多时辰后——

    熊熊火焰的光芒在黝黑的山洞中闪烁,不但驱消了深秋寒意,且使得仅有不到三丈深的山洞内显得清晰可见。

    此时司马玉虎盘坐在洞口柴火前,翻转着烤得肉香四溢的山猪,心思紊乱的听着身后洞底处,五女连连不断的悲泣声,以及认错自责的哽咽低语声,虽然心中甚为不是滋味,但是又不能狠心的一走了之,弃她们于不顾。

    况且,偶或回思之前那种从未曾经历过的美妙滋味,以及令人神思的绮丽景况,使得司马玉虎有种甚欲再经历一次的冲动,因此更是难舍难弃了。

    突然!内里的悲泣声一一息止,终于听到轻微的步履声接近背后,并且听见小翠的怯怯轻呼声:

    “公子……公子……小姐请您入内一谈!”

    司马玉虎闻声心中一悸!心知最耽忧之事终于到临了,因此只得一咬牙,硬着头皮起身,默望着双眼红肿的小翠一会,才低声说道:

    “方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其实此事乃是你们护主心切,怪不得你们,况且我也有……好吧!我且与南宫姑娘详谈之后再说吧!”

    硬着头皮步入洞内深处,在数件外衫为垫的洞角,身穿雪白中衣外披衣衫,垂首哽咽的“飞雪玉凤”南宫雪,以及婢女小芝,眼见司马玉虎行至,顿时羞怯得忙将螓首深埋在臂弯中。

    司马玉虎眼见两女的羞态,续又想到两女先前的媚意荡态,以及柔嫩细腻玲珑美妙的身躯,顿时胸中热血上涌心中一荡,但是她们的清白己丧失在自己身下,因此内心中也另有一股愧疚,及怜惜之意涌充心胸,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只是双目中充满着歉意及怜惜之色,默默的盯望着两女。

    此时婢女小馨突然拉着小翠、小香,将小芝扶搂起身急步行至洞口之处,羞垂螓首的“飞雪玉凤”南宫雪,发觉四婢同时起身离去,顿时芳心更是又羞又慌又怯又颤,声如蚊鸣的叫着:

    “小翠、小馨……你们别走……”

    然而此时的司马玉虎,自从经历了从不知晓的滋味后,似乎在短短的一个多时辰后,突然长大成人变得更为成熟了,因此已悟解四婢是要自己能与南宫姑娘单独相处,将此事做个圆满结果,于是便缓缓侧坐她身侧,默默的望着那张红霞满面,又羞又怯又慌乱的丽容。

    “飞雪玉凤”南宫雪眼见他突然靠坐自己身侧,并且见到他那张令人心颤的俊面上,一双星目中射出两道令自己心中发慌且羞颤的目光,眨也不眨的盯望着自己,因此更是羞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然是个身负绝学,且已行道江湖十余年阅历甚丰,理应早已无闺阁千金羞赧之状的侠女,但是此时却是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颤,并且由芳心中迅疾涌生出一股羞畏之意,急得娇靥赤红慌乱移身,并且紧闭双目低垂螓首不敢与他相对。

    突然!身躯骤然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紧搂入一片宽阔且温热的胸怀中,霎时芳心惊急羞畏得慌乱挣动着,但是却被那双强而有力的手臂紧搂不松,并且听见令人痴迷的声音说道:

    “雪姊……你肯跟我吗?”

    “飞雪玉凤”南宫雪闻声霎时身躯骤然一震上,立即仰起美如仙子的丽容,神色惊异难以置信的怔望着他,并且脱口颤声说道:

    “你?你可知贱妾年已三旬……”

    然而话声却被他那双充满情意的双眸,盯望得芳心羞颤慌乱且迷茫,竟然已无法再续言,只能怔怔的回望着他。

    只见他,虽然比自己小有十岁左右,但是在他俊面上,却涌现出一种似稚气又似成熟的笑意,双目中射出两道令人心悸的目光,似乎要射入自己内心中,而且在那种目光中,似乎又另有种要将自己融化,吸吞入腹的轻狂,又有种似欲保护自己,爱怜自己的深情。

    两双眼睛互视不眨,似乎时光已然停顿,并且逐渐由对方的双目中,似乎望见了他对自己的心意及情意,一切已然尽在不言中了!

    因此“飞雪玉凤”南宫雪芳心中激荡无比,有一股甜蜜感缓缓充溢心头,并且逐渐涌生出一种,不知是认命?或是从未曾有过的爱意?已然在不知不觉中,将芳心交付在他身上了!

    在悲喜交集中,泪水也难以自禁的盈眶而出,终于柔顺的将螓首及身躯倚偎入他的胸怀中,享受着从未曾有过的甜美满足,以及受人呵护的安全感。

    突然!一只大手托着她下颔,微微抬起她那张满布羞意,却又浮显甜蜜之色的丽颜,芳心不解却深情的仰望着他时,两片温热的厚唇骤然印上了她的朱唇,顿时令她芳心又羞又怯得轻嘤一声,但是尚未及挣扎时,热唇突然又远离……

    “飞雪玉凤”南宫雪芳心立即一松,然而却又涌生出一股惘然若失的幽怨之意,怔怔的盯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面。

    但是,那双令人心悸的星目,恍如两团火焰般的盯望着自己,似乎要将自己溶化燃烧,因此使得芳心颤悸得不知该如何自处?

    然而那两团烈焰,似乎经由自己的双目逐渐透入身躯内,并且逐渐钻入芳心深处,竟然将芳心深处也诱生出一团火焰,逐渐涌生逐渐炽旺,终于引燃成一股自焚的烈焰,终于难以自禁的突然高抬玉臂,勾搂住他肩颈,一双颤抖的朱唇,火热激情的吻在他厚唇上,于是……

    此时司马玉虎的手指已开始慢慢解开她的衣衫,当手指触及她衣襟内的肌肤时,南宫雪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但是才穿上不久的亵衣终于又被他褪下了。

    虽然内里尚有一件肚兜,下身高有纱裙遮蔽,但是肚兜上方的雪白如玉,柔滑细腻的雪肤玉肌,以及一双半露的圆挺双峰,已然展现在司马玉虎眼内了。

    此时南宫雪怯怯的伸手遮掩胸前,芳心又羞又慌的急促喘着气,娇靥羞红得更显得楚楚动人,使得司马玉虎更是血脉贲张,于是再伸手轻轻拉开她手臂。

    但是南宫雪的一双纤细手臂,依然紧紧挡着胸部,脸上的表情交杂着羞怯徨惑及几分畏惧,不知该如何是好?

    司马玉虎见状不再强拉她手臂,只是在白里透红柔滑娇嫩的双肩及酥胸上,轻柔爱抚着,并且不停的吻着她朱唇、玉颊、耳垂、雪颈、香肩,由身躯肌肤上涌生起的痒麻刺激,及颤悸的感觉,不停的传人南宫雪心坎中,使得她芳心激荡身躯微颤,鼻息粗喘的羞闭双目,且口中发出一些轻声呻吟声,尔后原本有些僵硬的身躯也终于缓缓松弛。

    终于,掩在胸前的松软双手,不知何时被栘开了,裹着双峰的肚兜丝带也已解开了。于是,酥胸上一对随着粗喘鼻息起伏,且微微颤动的圆滚饱满双峰,已然尽现司马玉虎眼前了!

    饱满挺立的双峰上,有两颗红中带粉的两颗红豆,突立在雪白乳尖上,如此美妙的景色呈现眼前,顿使司马玉虎激颤得伏身吮向一粒红豆,霎时便见南宫雪全身一颤,樱桃小口微张的呻吟一声……

    ‘啊……’

    但是更令南宫雪难以忍受的,是一双玉乳皆已被一双大手抚握揉掐着,阵阵又舒爽又令人激颤的酸痒感,不断的侵蚀着全身,神魂似乎已缥缈至虚空缥缈之中了。

    正当她神魂迷茫之时,司马玉虎已伸手下探,轻轻解开了她亵裤,伸手入内轻抚着她一双玉腿,及圆突的玉臀,待抚至双腿之间的一片茸毛之处时,早已渗出了不少玉露,沿着大腿内侧流至臀缝下,渗湿了亵裤。

    此时,司马玉虎缓缓褪除了她亵裤,只见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之间,一片乌黑茸毛湿贴肌肤上,露出了微突的两片肉阜,并且由桃粉色的肉隙中,尚不断的泌出玉露。

    司马玉虎眼见之下更是血脉贲张,胯间已然坚挺而起的玉茎,更是火烫充胀得已然顶出虎皮裙外,露出大半。

    内心激荡中,眼见她娇靥泛红鼻息粗喘,鲜艳欲滴的樱唇中,尚不断的发出呻吟声,因此已忍不住的又低头吻上了朱唇。

    而此时南宫雪在迷茫中也激情的与他狂吻着,并且激情的呢喃着:

    “虎弟……姊姊是你的!”

    似呻吟似荡哼,似呓语似呢喃的柔腻之声,更引得司马玉虎难以忍受充斥全身的激情及淫欲,双臂有如铁箍似的紧紧搂住南宫雪白中泛红的身躯,双唇也再度吻住朱唇。

    南宫雪此时也已激荡得情难自禁,一双玉臂紧紧搂着他背脊狂吻着,身体则在他身躯上下扭摇不止,身体紧贴厮磨中,突然觉得下身胯间隐秘之处,被一根火烫灸热之物顶着。

    尚未曾想到是何物时,双腿突然被撑张分开,而那根火烫灸热之物已骤然冲顶入羞处之内,顿时使得之前已被轻狂过,且有些红肿的羞处撑胀得有些痛楚,不由得全身剧颤,双手紧紧搂住他身躯,双眉紧皱的轻呼着:

    “痛……轻……虎弟轻点……”

    但是司马玉虎的下身又猛然一挺,霎时粗长火烫的巨物,已然尽根没入温热湿滑的深处了,立即痛得南宫雪全身颤抖僵挺,且朱唇大张的猛吸一口气,半晌才哀怨的呻吟着:

    “虎弟……你……你好狠……顶死姊……姊姊了……”

    然而,口中虽如此说,但是芳心中却有一种,又羞又喜的美妙感觉充斥,甚而有种得难以言谕的满足感,在芳心中激荡着,因此突然又激情的献上香唇,供爱郎轻尝,双手双腿则像八爪鱼似的紧紧缠搂住爱郎身躯。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喘息的停止拥吻,四目相交中,南宫雪痴痴地望着他,恍如在互视中,有一缕情丝已将两人紧紧缠在一起了。

    未几,司马玉虎已开始轻柔的耸挺下身,于是……

    在洞口的四婢,芳心中俱是又耽心又期待,乞望小姐能与司马公子谈出一个美满结局,否则以小姐的心性,十之八九会以一死保全清白,那么自己姊妹四人也唯有以死相随了。

    可是聆耳细听洞内声音,却是仅有短短的数声便又寂静了?因此皆不知他们两人究竟是何心意?

    好奇且忧心中,突然听见洞内有阵阵粗喘的鼻息声,不断传出,尔后竟听小姐不时的羞叫痛呼及呻吟轻哼,偶或还有呢喃呓语声传出?

    而且……而且还有一种更令四婢芳心慌乱全身发烫,在之前曾经听过,水声啷啷以及身躯肌肤的撞击声?

    因此四婢的芳心中,似乎皆有相同的怀疑,难道他们又……

    可是小姐的心性甚为端庄,往昔从不对男人假以颜色,之前因淫毒泯智而涌生淫欲尚可说,可是现在小姐已然清醒,又怎么可能……因此心中皆难以相信他们竟然又会……而且是在自己姊妹身后毫无遮掩之处?莫非是听错了?

    然而,身后续又传出阵阵令人羞怯的呻吟声,而且竟然愈来愈大声也愈来愈清晰,使得四婢俱是双颊羞红身躯发烫,且坐立难安得不敢吭声也不敢回望。

    尤其是小芝,在之前,当她元阴连连狂泄神智逐渐清醒时,已然感觉到身上压着一个身躯,并且在疼痛的下体内,有一根粗长火烫之物在自己下体内劲疾轻狂着!

    原本芳心又羞骇又惊恐,但是却被下体内那根粗长火烫之物,劲疾抽挺而引生的极度舒爽感,刺激得全身激狂舒爽且酸软无力,毫无推拒之力,只能连连尖叫不止。

    事后,也已知晓是三位姊妹为了救人,便毅然请求“他”与小姐及自己有了肌肤之亲,解消体内的淫毒。

    虽然芳心中又羞又悲得欲一死了之,但是身为下人,一切只能依小姐的心意为主,在小姐面前哪有自己作主或开口说话的余地?因此芳心中虽是又羞又悲清白已失,却又不敢开口。

    现在,耳闻身后传来的声音,突然回想起之前……那种以往从不知晓,也未曾经历过,欲仙欲死有如身处虚幻缥缈之境的极度舒爽感觉,不由身躯一颤,胯间羞处内突然溢出一股液汁,因此更是羞得轻嘤一声,紧夹双腿,并且双颊火烫得如染赤丹。

    倏然!洞内传出阵阵语无伦次的激狂荡哼浪语声,接而又是数声尖叫响起:

    “啊……啊……弟……好弟……弟……姊姊要……要死了……贱妾不……不行了……啊……啊……你……好猛……弟……饶……你饶了……贱妾……啊……啊……

    你……你太狠……太猛……猛了……泣……泣……”

    四婢耳闻小姐激狂的尖叫声,俱是全身一颤!而小翠、小馨及小香皆是慌急起身便欲掠入内里,但是却听小芝呻吟叫道:

    “不……不要……你们别过去……小姐她没事……”

    然而话未说完,又听小姐颤声尖叫着:

    “天……弟……你停……停下……姊姊……受不了……啊……啊……要……啊……

    啊……出……要出来了……小……小翠救……救我……”

    小翠、小馨及小香三人闻声,再也忍耐不住的同时冲入洞内,只见全身赤裸的小姐,贝齿咬在司马公子的肩肉上,双手紧紧搂住司马公子的颈部及背脊,又抓又掐,一双修长玉腿忽踢忽蹬,忽又夹在司马公子的腰际,身躯又扭又挺的狂颠不止。

    而司马公子下体那根粗长骇人的丑陋之物,则是深入小姐胯间羞处,劲疾耸挺的冲刺着,而且两人接合的羞处玉露滴流不止,使得小姐的双腿胯下以及玉臀下方,已是水光盈盈,早已将地面上的衣衫浸湿了一大片。

    突然!只见司马公子下体骤然前挺不动,但是小姐却是双目大睁的螓首连晃,尖叫连连,而且身躯恍如狂风巨浪中的小舟,狂扭狂颠不止!

    三婢俱是惊睁双目怔望着两人,眼见狂风暴雨终于息止了,但是小姐的双手双腿,却是依然紧紧夹搂着司马公子,而且又形如疯狂般的与司马公子拥吻着,如此的情景又怎会是司马公子在欺负小姐?

    三人又羞又怔中,却见小芝紧夹双腿慌急行至,满面羞红之色的连连比着手势,才使小翠三人略有恍悟之色的掩嘴羞笑,于是四人噤声轻行的行往洞口,不打扰两人激情后的温存。

    在山洞中休歇时,司马玉虎已由“飞雪玉凤”南宫雪及四婢的口中,知晓了她们为何会进入“熊耳山”的蛮荒山区中,为何会身遭淫毒浸身的前因后果了!

    原来在三百余年前,据说是远古“西天昆仑王母”后裔的一脉,在陇西高原的“海心山”之中,创立了一个神秘门帮“神宫”。

    尔后当年的“神宫宫主”得知中原武林中传闻数百年,功达剑仙的“长风子”

    洞府所在已然明朗,于是便带着两名贴身护卫进入中原,但是自此之后便毫无讯息的失踪未归。

    虽然当年的“神宫”宫主夫人,也曾率高手进入中原明查暗访,也曾依江湖传言进入“熊耳山”的蛮荒山区中寻访,竟然也从此失踪了?

    尔后“神宫宫主”代代相传皆相安无事,但是代代久传之后“神宫”后裔及所属逐渐各存私心,因此已然逐渐分为四支。

    直到两百余年前,当时的“神宫宫主”年已告老,欲传位予长子为新任宫主时,宫中另外两大支竟然不服新立宫主,因此使得“神宫”立时引生内哄,即将陷于分裂的剧变。

    尚幸得宫中各支的十余名长老,共同研商调解后,终于使宫中三大一小四支后裔均击掌为誓“宫主”之位暂由三大支轮流分掌一年,尔后只要任何一支第二代的后裔,能寻得随远祖“宫主”失踪而遗失的“神宫令符”其余三支必然臣服不违尊为宫主。

    也因此,四支中除了已掌“宫主”之位的一支外,其余三支的为首者皆分别率着亲人及属下高手,年年出宫远行中原寻找“神宫令符”终于使得“神宫”之名逐渐东传,于是在两百余年前,已然被中原武林尊为三大秘门之一。

    但是“神宫”中的三大一小四支,年年进入中原久寻但皆无果,甚而有些高手便从此失踪了,因此使得其中两支的势力也已逐渐凋零,于是四支的为首者为了避免势力衰弱之后,被其他支排除在轮流执掌“宫主”之位的资格之外,为了保存实力,因此已逐渐少有人再远入中原。

    属于“飞雪玉凤”南宫雪远祖的一支,便是势力最弱的一支,尤其至祖父一代时更为凋零,除了上有两位名列宫中长老的伯叔,仅有不到三百人的一些忠心仆妇及后裔。

    尔后竟然连仆役后裔的年轻一代中,已有部分人归附至其余三大支,因此使得“飞雪玉凤”南宫雪祖父执掌,原本便已势弱的一支更为凋零,成为“神宫”后裔中更为势弱,连有些仆役也看不起的一支。

    直到三十余年前“飞雪玉凤”南宫雪祖父执掌的一支,人才凋零势力薄弱得只余两百人左右,更无能期望有轮流执掌“神宫宫主”之位的资格,除非是前往中原寻获“神宫令符”才能正式接掌宫主之位。

    然而当年“飞雪玉凤”南宫雪的父亲乃是单传独子尚未成亲,因此被祖父限制不得出宫,直到成亲且生下“飞雪玉凤”南宫雪后,祖父认为孙女并不能接续祖传一支,因此依然不准爱子出宫,眼睁睁的看着其他三支堂兄弟姊妹,轮流御下宫主之位后,便偶或率着旁亲及属下高手,出宫远行中原寻找“神宫令符”。

    直到南宫雪的亲娘再度有孕且产下一子,然而却是个左臂残缺的天残子,因此使得“飞雪玉凤”南宫雪的祖父及父母悲伤无比,认为是天绝本支,因此不再有出宫寻找“神宫令符”的意图了。

    事隔十余年“飞雪玉凤”南宫雪已然年至及笄,但是其他三支依然未能寻得“神宫令符”“神宫宫主”之位也依然由三大支轮流分掌。

    “飞雪玉凤”南宫雪当然知晓三大支轮流分掌宫主的原因,眼看双亲日日寂落寡欢,弟弟也因天生残废使得心性乖张,因此便毅然留书出宫,独身远行踏入中原,若不能寻得“神宫令符”誓不返宫。

    但是一年年的时光迅疾流逝,已然时过十二年,期间“飞雪玉凤”南宫雪虽然思念双亲及弟弟,但是因为昔年年轻气盛留书立誓,因此悲伤得依然不曾返回“神宫”探望双亲及弟弟。

    尚幸四年前,两名忠心老仆携着双亲书信,以及年仅及笄的四婢寻到“飞雪玉凤”南宫雪,才知晓双亲及弟弟皆安好,以及早在十年前又有了一位弟弟及一位妹妹的讯息,尔后两名忠心老仆将四婢交付“飞雪玉凤”南宫雪之后,从此才有了四婢相伴不再孤独。

    至于年前与司马玉虎相遇时,同行的“火凤凰”江玉铃,乃是“飞雪玉凤”南宫雪初踏中原的第五年,与身为“黄山龙凤宫”少宫主的“紫凤”常燕萍的一家人相识,并且结交为好友,而“火凤凰”江玉铃当年仅是五岁的稚女。

    尔后,主婢五人也曾听闻江湖传言,有一位年仅双旬出头的青年“狂龙”司马玉虎,凭一己之力便残杀了少林寺的“戒律四僧”及“十八罗汉”因此猜测可能就是主婢五人曾遇见过的司马公子。

    因为原本便好奇司马玉虎的武功,及出身来历皆高深莫测,于是细听江湖传言剥茧抽丝的研判之后,发觉江湖武林中,以往从无人听过“狂龙”司马玉虎的传闻,而是在河洛道突然掘起。

    再加上与他,时初遇之时,曾听他提及乃是刚出师下山,而且详查所行之地,甚有可能是由“熊耳山”下山的,再加上数百年间有甚多武林高手,相继在“熊耳山”之内失踪,因此在种种疑点中,主婢五人便有了猜测,可能与主婢五人欲查之事或许有关连,于是主婢五人便再度进入“熊耳山”寻查。

    昨日“飞雪玉凤”南宫雪与四婢在一处山林中露宿时,竟然莫名其妙的遭到一个来历不明身手极高的蒙面女子偷袭,尚幸五女乃是出自武林三大秘地之一的“神宫”功力身手岂是弱者?因此那名来历不明的高手反遭“飞雪玉凤”南宫雪击伤。

    然而没想到那个来历不明的高手,竟然在身受重伤之后,突然挥洒出一片极为艳香的粉末“飞雪玉凤”南宫雪及小芝闪避不及,已然被香粉罩住,使得两人皆吸入了一些香粉,于是……

    司马玉虎在细听“飞雪玉凤”南宫雪的详述来历之时,已然想起绝谷山洞的岩壁上,曾经见过“神宫宫主”南宫霸天的遗骨及遗言,并且还遗有一片血红色玉佩,而玉佩上雕有“神宫勒令”四字,因此待“飞雪玉凤”南宫雪详述已毕,立时搂住她身躯且哈哈大笑的说道:

    “哈……哈……哈……雪姊,你可知你我乃是数百年前便已天定的良缘,并且是以贵宫远祖遗留的玉符为信物,今日才将你赐我为妻吗?”

    “飞雪玉凤”南宫雪闻言顿时一怔!但是随及心有恍悟的惊喜无比,立即抓搂住司马玉虎,并且脱口问道:

    “你?虎弟……相公,你……你是说……你曾见过远祖遗留的玉符?在哪里见过的?你快告诉贱妾究竟是怎么回事?本宫远祖……还有玉符呢?玉符在哪儿?”

    “啊……公子知晓本宫玉符……太好了!小姐,真的被你料中了呢!”

    此时四婢也已惊喜无比的迅疾围至司马玉虎身周,并且七嘴八舌的急声询问着,而司马玉虎则是开朗的笑望主婢五人笑说道:

    “雪姊,其实若非你详述来历,小弟又怎知“神宫”是何等所在?又怎知那位……

    嗯……记得遗留的字迹好似……“神宫宫主”南宫霸天吧?另外尚遗留有一片血红色的玉佩,玉佩上确实雕有“神宫勒令”四字,可是……我却忘了将玉佩放在哪儿了?”

    “飞雪玉凤”南宫雪闻言顿时大吃一惊!并且连连推摇司马玉虎的身躯,并且悲急叫道:

    “相……相公,你快想想……本宫玉符不但是宫主的令符,而且背面还有进入本宫秘库的秘图,没有了玉符,本宫之人永远也进不了秘库之中了!”

    但是司马玉虎却促狭的故意说道:

    “唉?我怎么知道嘛?当年我看它仅是一片血红色的玉佩而已,毫无珍贵出奇之处,而且我所居住的洞府中有如山的珍宝,件件皆比那片玉佩珍贵,因此我岂会在意?所以就随手一丢……说不定已摔碎了呢?”

    “飞雪玉凤”南宫雪闻言顿时大吃一惊!且心中一凉,双目发直得茫然失魂,半晌才神色悲凄的悲声低泣,但是突又听司马玉虎骤然拍掌叫道:

    “啊?我想起来了!当年我认为既然是先人亡故时的遗留之物,必然有其珍贵之处,所以……好像是与其他遗留之物放在……”

    司马玉虎话说及此突然一顿,果然使得主婢五人又惊喜又期待的,五双美目俱都盯望着他眨也不眨一下,并且急声问道:

    “啊?放在……?相公你放在哪儿了?”

    “公子您快想想嘛……”

    “哎哟!公子您快说嘛?真急死人了……”

    “公子您别急!慢慢想清楚……”

    “嘻!你们别吵公子!让公子安静的想一想嘛?”

    司马玉虎眼见主婢五人的慌急模样,因此故作沉思之状,半晌后才笑说道:

    “我想到了!好像是在……”

    但是突然又止口不语的环望五女一眼后,突然迅疾在近在咫尺满面期待之色的五女朱唇上,各自轻吻了一下,才在五女惊羞之中笑说道:

    “哈……哈……哈……我好像将玉佩与其他珍贵之物,同放在橱内,只要回去看看便能找到了!”

    “飞雪玉凤”南宫雪及四婢闻言,顿时同时松了一口气,并且欣喜无比的又一一追问爱郎居于何处?家中尚有甚么人?何时回去?

    然而司马玉虎却笑而不答,仅是笑说道:

    “别急……别急……我居住之处的山区甚为凶险,现在天色已晚,你们且好好的歇宿一夜,明晨我便带你们回洞府好吗?”

    “飞雪玉凤”南宫雪及四婢闻言,虽然芳心中尚有不少话欲问,但是心上人不肯说,问了也是白问,唯有待明晨与心上人同行返回居处,或可便能使心中疑问迎刃而解了,因此只得忍住心中的诸多疑问,又兴奋又期待的乞望黑夜快快消逝!

    然而她们又怎能安心的歇宿?因为,明日便可见到“神宫”失落两百余年的令符,因此主婢五人皆兴奋得毫无睡意,再者,司马玉虎竟然食髓知味,又涎脸先后接近“飞雪玉凤”南宫雪及小芝,因此……

    是夜,在宁静的山谷中,不断的回响着一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呢喃声,以及偶或响起的激情荡哼浪叫及激狂的尖叫声,连山间宿鸟皆被惊得扑翅飞撞,因此小翠、小馨、小香三人又怎能睡得着呢?

    两日后——

    “洛阳”往“长安”的官道中“飞雪玉凤”南宫雪及四婢,俱是泪水盈眶滴流双颊,玉掌连挥不止的遥望着一身云白,俊逸雄伟如玉树临风的心上人逐渐远去,突听小翠柔声说道:

    “小姐,公子已与我们定下后会之期,我们还是早些回宫,待大事已毕之后,便可及早赶返中原与姑爷相会才是!”

    “飞雪玉凤”南宫雪闻言,却是轻摇螓首的叹声说道:

    “唉……我是耽心虎郎……他如今已与少林寺以及一些白道高手结下深仇大恨,往后必然会遭至白道武林群起攻之。你们说,我现在怎么会有心情返宫呢?”

    小翠闻言,立即安慰的说道:

    “小姐,公子说他的三位拜兄,还有……“幽冥鬼府”的少宫主,以及那个“紫衣罗刹”费敏慧姑娘都会协助他,所以……”

    但是话未说完,却听小芝醋心盎然的撇嘴说道:

    “哼!公子的三位拜兄尚好,但是凭那个鬼府的少宫主,以及那个甚么“紫衣罗刹”又算得了甚么?凭咱们“神宫”的威名,只要在江湖武林中明示,公子是咱们小姐的姑爷,看有哪个门帮还敢欺负姑爷?”

    “飞雪玉凤”南宫雪耳闻两婢之言,顿时又忧心的说道:

    “唉……小芝你别想得太单纯了,其实连我在昨日之前也未曾想过,虎郎昨夜分析得甚有道理,我们带著令符回宫之后,大伯、二伯及四叔他们三支,真的会依誓共举弟弟为“宫主”吗?会不会反而因此而使我们这一支遭到他们群起逼害?”

    四婢闻言顿时面面相觑,但是却听小馨低声说道:

    “小姐你放心吧!姑爷为此已故意将玉符后面的图案磨消了数处,而且还故意染上各种树脂汁液,像似尘埋数百年的模样,如此一来,除非小姐及姑爷知晓秘库所在及开启之法,大老爷他们纵然将玉符抢走也无法进入秘库内,尔后小姐可伺机进入秘库,说不定习得一些本宫绝传的绝学后,便可使我们这支技冠全宫,重掌宫主之位了!”

    然而又听小香忧心的说道:

    “可是小姐,玉符图案磨消的数处,若仔细观察,便可看出是人为始然,万一大老爷他们生疑……”

    “飞雪玉凤”南宫雪闻言,倒是并不耽心的笑说道:

    “其实此点我倒不耽心,因为知晓玉符背面的图案,乃是本宫秘库之钥的人并不多,仅有宫中曾任“宫主”的长老而已,不明内情的人,纵然看到玉符背面的图案,也仅会认为是装饰的花纹而已,而本支已有上百年无人任“宫主”之位,便连爷爷也不知晓,更何况是爹娘及弟弟?若非我在幼年四处走动玩耍时,偶然听见两位上两代长老的低语,知晓玉符的隐秘,以及秘库内有修炼“剑仙”的玄奥心法,否则我怎会知晓此事?不过……你们已然知晓此事,以后要小心些,千万莫露了口风,否则必将性命有危!”

    “是!小姐你放心!”

    “小姐放心吧!小婢四人皆是下人,又怎会知晓少有人知的宫中隐秘?况且小婢四人皆不知玉符上,原本有甚么样的图案?就算有人逼问小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呀?”

    “嗯……说得也是,怪不得虎郎昨日曾对你们说,少知道一些事便减少一些危险!可见虎郎甚为聪慧,且心思精明深谋远虑,将我们返宫后可能会遭遇的困境及危险,全都一一详解且研商出应对之道,我真不如虎郎!”

    “咭……咭……小姐,若非是姑爷,否则尚有谁能掳获小姐的芳心呢?”

    “咯……咯……咯……对嘛!姑爷他……嗤……嗤……说他是正人君子,但是骨子里还真坏!弄得人家又羞又气但又思念,说他坏吗?却又开朗正直毫不做作,也毫无倨傲之态,对人家……”

    “嗤……嗤……小芝,依我看哪!你虽然是要随小姐返宫,但是一颗心早已被姑爷带走了吧?”

    “呸……呸……小香你胡说!人家哪有……喔?……我明白了!你们没能得姑爷爱怜,所以酸得……”

    “啊?……呸……呸……死丫头欠骂……”

    “小芝你要死啦?别胡乱嚼舌根,小心小姐生气罗!”

    “死小芝找打……”

    “好啦……好啦……你们别闹了,快走吧!”

    于是在“飞雪玉凤”南宫雪神情哀怨且神思的埋怨声中,四婢俱是相互伸舌挤眼之后才止住了逗闹,满面笑意的随着小姐西行返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