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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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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情不知为何,我对你,
    有了情,动了心,可你对我--
    是否也有一样的感觉-
    你给我站住!-
    走在马路上,苗天擎几个大跨步便拽她的手,目光犀利地警告她-
    不要拉我,我不想当你们的电灯泡-蒋芬一双眸子义无反顾地燃起烈焰,哀痛逾恒的回瞪他。
    他耸起两道浓眉,五官严峻地拧在一块。久久,他突然喟一笑,-说到底你就是吃醋!早说过你对我不能有感情,你为什么偏不听?——
    笑话,你太狂妄了吧?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她对他还以一笑。
    但心口却在滴血。
    他凭什么老是对她三令五申、耳提面命,似乎就怕她忘了游戏规则而不小心又爱上他?难道她的爱对他而言是那么的龌龊、肮脏,让他避之唯恐不及?
    既然他对她如此不屑,那她又何必再逼迫他,强要他接受她的爱呢?
    蒋芬在心底发誓,她再也不会对他轻易示爱了,她宁可把爱收藏起来,一个人躲在角落独自舔舐伤口,也不愿向他祈求那可怜的爱意-
    你真的不爱了?-他质疑地问-
    你要我跪在地上向你保证吗?-她话中有泪,如秋水的眸里浮动着水雾-
    若真不爱了,就不会掉泪-苗天擎弯起唇线,坏坏地笑说。
    他仿佛随便一眼便能看穿她,让她半点虚伪也做不得!
    蒋芬的心也因而紧紧束缚着,不敢敞开面对他,他的目光像是支能刺穿她防卫盔甲的箭,毫不留情地挖她的心、剖她的肺!-
    不!-她仅能对他狂喊:-你错了,从现在起,我彻底的觉悟,不会再对你动心,只会一心一意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苗天擎眯起锐目,微微勾勒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很好,我等着看你的表现。不过,我希望你是真的想开了。走,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她躲开他伸来的手-
    是怕目睹我和伶仪亲热的画面吗?既然已经对我死心了,就跟我回去1"蒋芬瞪着地,深吸了一口气,-好,我就跟你回去,但今天的午餐我是绝对不会参加的-
    虽说她已打定主意要将给他的爱全部收回,但她也没必要将自己的自尊踩在脚下,任他们践踏。
    苗天擎眸中不再有戏谑与玩笑,神情中覆上了一层锐利的冰霜,-随你!不过今晚我会晚点回来,别等我了-
    蒋芬的表情刹那间变得僵硬无比!
    他仔细观察她五官的丕变,邪笑道:-下个星期“GSM'将举办一场酒会,我要带你出席,顺便看看你学习的成果,好好加油——
    GSM?-蒋芬不明白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她为何要去呢?-
    那地方可是咱们北部名流贵族的聚会之所,当天一定会聚集不少出类拔粹的单身汉。所以,你可当成一个实习的机会,试试自己的手腕能钓几个男人到手-苗天擎沉静地说。
    他的话却带给蒋芬一丝莫名的酸意,原来她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就算她当只穿梭在男人丛里的花蝴蝶,任人亵玩,他也不会吃半点醋!
    早说不会有感觉,为何她的心头还会这么痛?-
    我会参加,绝不会让你失望-蒋芬强力锁住自己一颗孤寂的心灵,坚强地对他漾出一抹妖娇的笑容后,转身从他面前离开。
    苗天擎的神情一紧,被她刚才最后那抹姿态给震慑了,她那丝笑意代表着什么呢?
    ***
    接下来的数天,蒋芬极其卖力地向吴伶仪学习着女人展现妩媚的技巧、搔首弄姿的诀窍。说也奇怪,她一放开了身与心,表现出的成果还真令人惊艳又酥软,就连吴伶仪也大大地称赞她完全脱胎换骨了!
    而蒋芬只是但笑不语,把所有的愁苦与无奈全往腹里吞。
    直到课程结束后,她和以往的每一天一样,为节省开支而搭乘公车回到住处。
    一进入华丽的大楼里,满屋子的寂寥让她觉得夜更漫长、心更冷……想必他此刻一定和吴伶仪在一块温存拥抱,愉悦不已吧?
    吴伶仪不仅美丽,更懂得对男人曲承诌媚,紧抓住他们的心。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爱呢?
    而她只是会怨会很,嘴巴也不甜,当然勾引不了苗天擎,更别提会让他爱上她苦闷地一笑,不经意下,眼角余光瞥见酒柜里陈列着一排排的好酒。人家常说借酒浇愁,不知道是不是具有那回事?
    蒋芬突然兴起,打开酒柜拿了一瓶样式新颖奇特的烈酒出来,就是不知道它的味道如何?想着,她顺手拿出一只高脚杯,扭开了瓶盖,倒了半林出来。
    她先浅尝了一小口,立即被那辛辣、苦涩的滋味给呛咳住了,久久才恢复正常的呼吸!-
    咳……这玩意这么难喝,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为它着迷呢?-蒋芬瞪着那金黄色的酒液自言自语着。
    该不会是自己喝少了,所以没有半点浇愁的效果,于是,她又尝试喝了一大口,但奇怪的是,这次辛辣的感觉似乎已没那么重了,反而能激发情绪的激亢,让她不知不觉地流出了泪。
    不明白颊上的泪是因为酒的刺激还是心的破碎……毫无所觉中,她又喝下了一整林,酒精成分不断地发酵作祟,让她头痛欲裂,胃部更像挨了一记重拳,难受得直想吐!
    天……难道情绪释放后的代价会是这么的痛苦?
    一阵呕意袭上喉头,她立即狂奔到浴室就着马桶大吐特吐了起来,一阵酸气直冲鼻尖,呛得她直咳个不停。
    好死不死的,这时候门铬突然响了,蒋芬取了些水拍了拍脸颊,脑子昏沉又摇晃地去开了门。
    原以为该是苗天擎回来了,怎知站在门外的是一个面带笑容且外表不俗的陌生男子!-
    你……你是?-蒋芬瞪看眼前摇晃的人影,眯起眼间道-
    我叫张帆,是天擎的朋友,他在吗?-张帆饶富兴味地看着她,心想,苗大擎这家伙还真厉害,居然秘密地金屋藏娇不让他们大伙知道,等他见了他非好好训他一顿!-
    他不在……去约会了——"蒋芬呵呵笑了起来,醉意醺然的说-
    约会!-
    张帆纳闷了,他屋子里不就有一朵美丽的娇花吗?他还去外头打什么野食?-
    是啊!和佳人约会去了,不在家,你……你明天再来-
    蒋芬顺手要将门推上,张帆却早一步走了进来,挡住她的动作。
    蒋芬蹙眉瞪着他,-你这是干嘛?我说……我说他不在""没关系,我留下等他可以吗?-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这丫头分明是醉了,苗天擎也真是的,怎能让美人独守空日呢?
    干脆这个安慰美人的工作,就由他顶下吧!-
    不要……你明天再来——"她直推着张帆的胳臂,却一个站立不稳,扑倒在他的怀中-
    小姐。你醉了-他赶紧将她扶到沙发上,当他瞧见桌上的空酒杯和后劲十足的威士忌后,忍不住皱了一下眉问:-你喝了半瓶威士忌?——
    有…有何不可……-她胡乱的挥手,想撇开他的纠缠-
    你叫什么名字,是苗天擎的什么人?——
    我……-蒋芬吃吃一笑,恍惚中想起苗天擎曾跟她说过的话-我是他妹妹,叫苗芬……你说苗芬好不好听……应该好听,否则,他也……也不会给我这个名字……-
    她对住他直笑,那颠三倒四的说法让张帆听得一头雾水-
    好听、好听,你不要紧吧?-他担心地问-
    我很好……别拉我-蒋芬企图挥开他的钳制,两只小手拚命推挤着他。
    她的脑子昏昏沉沉的,怎么也看不清这个人是谁?似乎也忘了他是怎么进屋来的,又怎会和她在这儿纠纠缠缠-
    好,我不拉你。快坐好,我去帮你倒杯水-张帆费尽力气,终于将她安置在沙发上,尽可能安抚她的情绪-
    你别走,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别走——"她又抓住张帆的手,却误把他当成苗天擎,在他的身躯上磨蹭。
    而这一幕却正好被返家的苗天擎拉个正看!-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他紧锁眉头,声沉如鼓地一吼。
    蒋芬歪着小脑袋看了他半晌,终于瞧出是他,霍然咧嘴大笑道:-你回来了,玩……得愉快吗?-
    她走近他,凑近他的脸,对着他吐出满口的酒味!
    苗天擎立即抓着她的衣襟,嗅了嗅她满身的酒味,-你怎么喝酒了?谁准你碰我的酒?-
    她扯着他的手,哇哇大叫:-你要勒死我了……放手——放开我——"
    张帆再也看不下去,立刻插了话,-天擎,够了,这样会伤到她的,你才刚回来,发什么飙啊?-
    说着,他已气不过地打算拉开苗天擎霸气的手-
    张帆,你来做什么,有没有跟她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苗天擎就担心张帆会将他的底给掀了,如果让蒋芬知道他的计划,这场戏还怎么演得下去?-
    拜托!你瞧她醉成这样,我还能跟她说什么?倒是她告诉我她是你妹妹,这是真的吗?-张帆以手拐子撞了撞苗天擎,-该不会把你金屋藏娇的女人统统认做妹妹了吧?——
    你放什么屈?她的确是我妹妹,现在没你的事,你可以回去了——
    我还不能走啊!后天就是咱们俱乐部举办酒会的大日子,羿塘他们几个全都结了婚,已无权管事,现在我能问的人只有你这个兀老了-
    张帆立刻说明他的来意,更想乘机留下搞清楚苗天擎和这女孩子间的关系究竟为何?看他们两人暧昧不明的模样,还真让他好奇。
    "请你去问别人,要不就交由你去作主,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吧?-苗天擎狠狠地瞪着这个赶不走的牛皮糖-
    可是我想——"
    "无论你想做什么,明天再说吧!夜已深,你是不是该回去了,-苗天擎也毫不留情地下逐客令,让张帆没有再待下的理由-
    行!那我先回去了,后天别忘了来俱乐部。裘皓他们也全会携伴参加,你呢?是带第几号的女友?-张帆不怕死地硬是要卯上他。
    事实上,自从他与这女孩乍见之后,似乎就对她一见钟情了,尤其她那微醉的娇态已深深的诱惑着他,如果苗天擎与她真的没什么关系,那他可就不客气-你拭目以待吧!可以走了-
    苗天擎把他的身躯一转,指着大门说:-麻烦你离开时帮我把门带上-
    张帆耸耸肩,这下子还真是待不下了,于是,他对苗天擎挤眉弄眼道:-好好照顾你妹妹,如果嫌麻烦我可以代替——
    走——"苗天擎用力一吼-
    是、是、是-张帆耸耸肩,笑意盎然地离开了。
    待他一走,苗天擎立刻拎起又坐在沙发上倒着酒喝的落芬,抽走她手中的酒瓶,在她耳旁咆哮,-不准喝了!——
    让我喝……-她伸手想拿酒,两相拉扯下,瓶里的酒溅得她一身湿!-
    你醒一醒好不好?-
    他没辙地抱起已是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她,送她进房-
    别吵,我头好痛……-蒋芬揉着太阳穴,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一张清妍的小脸全都皱成一团。
    到底是谁那么吵,为什么就不能让她安安静静的喝个酒?-
    再喝啊!你不痛死才怪!-他没好气地说-
    不喝就不……喝,我想睡了……——
    你不能睡,衣服没换会感冒的-苗天擎的黑眸中添了几许无奈,英眉微挑地看者她。
    他真不明白向来滴酒不沾的她今晚怎么会喝得烂醉,还语无伦次的?不过,她那微晕的脸蛋、醺然的体态还真是挺诱惑人的,难怪张帆那家伙怎么也赶不走!
    他伸手轻抚她细腻的面颊,漫不经心地揉抚着,唇角绽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
    蒋芬佣懒地伸个懒腰,一转身便沉沉入睡。他没办法,只好替她褪去半湿的衣服。
    当他的手心触及她的领口时,蒋芬的身子突然轻颤,半启眼眸,迷迷糊糊地看看他,-你干嘛脱我衣服?你是谁-她的杏眼含醉带媚,对着他巧笑情兮,举手投足间净是风情——
    "我替你换睡衣,别乱动-他的声音尽量放柔,狭长的眼潋过一抹幽光,放肆他攫住那双滢亮的黑眸,慢慢滑过她细长的颈项,来到她衣衫微敞的胸前-
    我不要换……-她牢牢抓着被子,怎么也不让他碰-
    不行-他眼神冷漠地强制翻过她的身于,-你听不听话?-
    他加快动作一颗颗解开她身上的纽扣,不一会儿工夫,她身上的洋装已全然褪去;只剩下一件粉黄的棉布胸衣和底裤。
    他火热的眸注视着她的娇躯发愣,目光也渐渐变得浓浊。从她丰腴婀娜的玉体辗转绕过她两团浑圆高耸的酥胸,最后来到她两腿间炽热的私秘处,定住不去-
    走开-
    似乎感觉有人摸索着她的身子,她虽醉意尚浓,仍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想撇开这种热腾腾的感觉。
    而她扭动的娇躯就像是条赤裸的美人鱼,直撩拨着苗天擎炽热的心头。他双目逐渐变得浓浊猩红,气息也粗重了起来……苗天擎的手顺势挑开她的胸罩,男性灼热的掌心按向她裸露的胸脯,摩挲、爱抚,看着那顶峰的花蕊因他的挑逗变得愈加坚挺肿大,而他的气息也渐渐粗重-
    不要……-迷迷糊糊的蒋芬突觉胸口一阵灼热,不安地吃语着-
    你真的好美-他撤嘴轻笑,目光含着骇人的欲火,直盯着她那两团高耸的丰盈。
    她探着眉心,隐约感到不对劲,但浑饨的脑袋却怎么也无法厘清状况-
    走开……我要睡觉……-她挥动着双手,欲推开苗天擎那双炽人的手心-
    对,就像这样,以这种媚态勾引男人,我想没人逃得了-他发自内心的赞赏,只可惜蒋芬听不清楚他的话。
    他开始动手褪下她的棉裤,一直抽到脚底。刹那间,她赤裸、优美的胭体已暴露在他眼底-
    除了我以外还不曾让人这么摸过吧?-他低头在她耳边轻问,焚红的目光胶着在她茂密的三角地带。
    浅寐中的蒋芬挪动着娇躯,却抗拒不了他粗糙的手心抚过她的颈项、锁骨,划过她的胸脯,狎玩着那顶峰绽放的敏感乳头!-
    是谁……-她的身子轻轻颤了一下,有一丝挣扎-
    是我,你的擎-他醇厚的嗓音夹杂着一丝嘲讽,低头舔吮着她粉红艳丽的乳峰!
    蒋芬觉得好热,她慢慢睁开眼,看进他充满欲火的眼中。
    刹那间,她像是找回了些理智,无力低哺,-不要!走开——
    你喜欢我这么对你,不是吗?-他拿开蒋芬潜意识遮胞的手,两措掐任她的乳蕾,有一下没一下的撩逗旋转-
    呃──是谁……-她仓皇地喊叫,瞪大了眼想看清楚眼前的人。
    当映在眼帘中模糊的影像逐渐清晰,苗天擎那张带着戏滤的俊逸脸庞呈现出来时,她霍然惊坐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怎么可以脱我衣服……-当发觉自己全身赤裸,蒋芬吓得直往床内蜷曲-
    你不是在勾引我吗?-他撇嘴嗤笑,说的话又深深地伤害了她-
    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头好痛——"
    她宿醉的脸色发白,加上地无情话语的冲击,更让她全身的血液降到冰点,只觉得好冷,太阳穴更是隐隐作疼!-
    不会喝酒还灌成这样,弄成现在这副样子,你怪得了我吗?-
    苗天擎倾下身,寒芒点点的眼冷冷地盯住她-你喝酒不就是为了壮胆,藉着几分的醉意,好让我上你的身?——
    住口胜口——"蒋芬捂住耳朵,颤抖地说:-你不是正在和吴伶仪温存,回来干嘛?-
    她脑子里已完全没有之前的印象,包括张帆来过这回事-
    我如果不回来,现在脱你衣服的人就不是我了-他瞪着她,无情地挖苦。一想起张帆那张觊觎她美色的贼脸,他便感到怒不可抑!-
    你疯了——我怎么可能会让别人脱衣服?-她睁大限怒视他,满脑子被他弄得像浆糊似的,整个人也糊里糊涂了。
    苗天擎扯开笑痕,俊脸漫上一层邪味,-你敢说没有诱惑张帆的意思?他可是对你有意思极了-
    凭他同为男人,光看张帆盯着蒋芬的那双眼睛,他便能猜出个七八分。那小子还真不识相,竟然敢动他手中的女人-
    张帆?他是谁?-蒋芬眉尖不解地紧蹙,怔茫地望着他。
    难道就在她喝醉酒的同时,曾发生了什么她不清楚的事?-你连他是谁都不清楚,就倒在他怀里?还真开放啊!-他嘴角噙了一弯她不能理解的深沉-
    是这样吗……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何止不记得那时候的事,就连她现在怎会光着身子在他面前,她也不清楚。
    如今她终于明白,喝酒不但伤身而且还会乱性,更严重的是,会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了。苗天擎逼近她,专注地问,-你当真对他没印象?-他并没察觉出自己话语中的酸味有多依,也几乎忘了他之所以费心调教她,不就是要她有拥有勾引男人的本事吗?-
    我说没印象就没印象,你凶什么?-她脑子一阵晕眩,眨了眨眼又道:-再说,我记不记得他……又关你什么事?你不是警告我不能爱上你吗?就算……就算我诱拐别的男人并不为过吧?-
    她被他那骇人的目光所摄住,更气恼自己为何要为他的一言一行而牵动自己的思绪,再加上酒精的作祟,她的胃部和太阳穴又酸又疼……她不能再这样了,一定要从他身上拿回已失去的心……再说,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就算再苦也总有终止的时候吧?
    想到这儿,蒋芬就不自觉的伤心,眼角又噙出点点水雾苗天擎倒是被她突如其来的话语给唤醒了!照理说,戏弄、玩弄她感情的人是他,怎么反倒是自己被她所迷惑了呢?
    他倏然放开她,从床上跃起,宣瞪着她,-好!说得好——你有自由去诱拐任何人,但别忘了你的目标是篮晖-
    蒋芬冷哼一声,藉酒装疯地发泄道:-我的目标是他,但我找男人消遣总可以吧?苗先生-
    他气得浑身发抖,嘴角咧出一抹戾笑,-你果真是青出于蓝啊!那我又怎能输给你呢?我是该去找我的温柔乡了。拜!-
    他猛地转身走出房间,巨大的一记关门声震醒了仍微醉的蒋芬。她扭命敲着自己的脑袋,趴在枕上大哭出声——天!她是怎么了?刚刚又说了什么鬼话!好痛……真的好痛……她紧紧揪着胃,抱着脑袋,这一夜极漫长——
    ***
    "天擎,你怎么了?半个多月不见,一来就向我要酒喝,恋爱失利啊?’裘皓对好友这种异常的行止觉得十分好奇,偏偏这闷葫芦又不肯说。
    凭他对苗天擎的了解,他是一个谨慎少言的男人,几乎不曾遇见他这么失控酗酒的时候。
    苗天擎没理会他,吸了一口烟,冷冷地吐了几个漂亮的烟圈后,又将手中金黄色的酒液一饮而尽。
    他想,可能是自己冷静太久了,突然想学学蒋芬,藉酒装疯卖傻一次-
    喂!再喝下去你会醉的-
    裘皓对着他这副酷模样只能大摇其头,不明白他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但他可以肯定,绝不是为了女人。
    却不知这回他猜错了!-
    你放心,我没那么容易醉-苗天擎率性地靠向倚背,神情是佣懒的,尤其是他那头散乱的黑发、微微敞开的颌口,将他性感的英挺表露无遗。
    裘皓看得直摇头,淡淡地勾起唇角,-我明白你的酒量好,我印象中的你向来冷静,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苗天擎眯起眼,豪放不羁地笑了笑,-羿塘没告诉你吗?我目前正在进行的一项计划——
    听说了,你正在为你继父交代的事而忙碌,但是,细节我不太清楚-裘皓坦言道。
    苗天擎又吸了一口烟,突如其来地说:-这事很重要,我已筹画许久,叫你的小舅子别阻碍我——
    你是说张帆?-
    裘皓挑起右眉,望若他阴鸾的脸色,惊疑地问:-他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他和你的事有关系吗?——
    当然大大有关系!我现在正打算弄垮一个女人的心,让她尝尝被遗弃的滋味,可是,张帆那家伙昨晚却来找碴。"苗天擎是担心张帆无意间会将他与蓝晖的关系泄漏出来,他万万不能让蒋芬知道他的计划-
    天!这种事你怎么干得出来?-裘皓杨高嗓门问道-
    笑话!当初你追你老婆的时候不也是带着玩玩的心态,你拿什么批评我?-他毫不理会裘皓的质问,脸色阴骛的表现出固执的一面。
    裘皓被他这句话一顶,一时无言已对,只是十分不解地问:-那女人跟你有深仇大很吗?还是曾得罪过你继父?——
    她和我无冤无仇,只因为她爸爸曾和蓝晖抢过同个女人,蓝晖怀恨在心,要我替他雪耻,为了我自己的自由,我只好答应了-
    苗天擎冷锐的眼半合,无所谓地说。
    祭皓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张帆又是怎么找你的碴了?——
    他居然追我的女人!-他沉着声说,一只黑瞳倏地变得冷凝-
    你的女人?-裘皓为他的语病而展露笑意。
    苗天擎僵了脸,这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但他无意解释,只是淡淡地交代了一句,-酒会那天她将是以我妹妹的身份现身,叫张帆离她远一点-他捻熄了烟,又为自己倒一杯酒-
    你到底在变什么把戏,她怎么又会变成你妹妹?-裘皓因不解而蹙眉,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问。
    在他仔细的观察了,他看得出来苗天擎和他当初的情况是一模一样,飞蛾扑火而不自知。
    看来,这场戏愈演愈有趣了-
    这事说来话长,反正你们记住我的话就行了-
    苗天擎烦郁地揉操眉心,倏地站起,-一切拜托了-摆摆手,他便和来时一般潇洒地离开了。
    裘皓的嘴角噙了一抹笑,已经开始期待酒会那天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