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秦罽宾三藏佛陀耶舍共竺佛念等译九十单提法之八
◎尔时佛在拘睒毗国瞿师罗园中。尔时阐陀比丘,余比丘如法谏时,作如是言:“我今不学此戒,当问余智慧持律比丘。”时诸比丘闻,其中有少欲知足、行头陀、乐学戒、知惭愧者,嫌责阐陀比丘言:“云何诸比丘如法谏时,便作如是言:‘我今不学此戒,当问余智慧持律比丘。’”尔时诸比丘往世尊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以此因缘具白世尊。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呵责阐陀比丘言:“汝所为非,非威仪、非沙门法、非净行、非随顺行,所不应为。云何阐陀比丘!余比丘如法谏时,作如是语:‘我今不学此戒,当问余智慧持律比丘。’”以无数方便呵责阐陀已,告诸比丘:“此痴人!多种有漏处,最初犯戒。自今已去与比丘结戒,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欲说戒者当如是说:若比丘,余比丘如法谏时如是语:‘我今不学此戒,当难问余智慧持律比丘。’者,波逸提。若为知、为学故,应难问。”
比丘义如上。
如法者,如法如律如佛所教。
彼比丘如法谏此比丘时,此比丘作是语:“我今不学此戒,当难问余智慧持律比丘。”若说而了了,波逸提;不了了者,突吉罗。
比丘尼,波逸提;式叉摩那、沙弥、沙弥尼,突吉罗。是谓为犯。
不犯者,彼谏比丘痴不解故,此比丘作如是语:“汝还问汝和上、阿阇梨,汝可更学问诵经。”若其事实尔;或戏笑语;或疾疾语;或独语;或梦中语;或欲说是错说彼,无犯。
无犯者,最初未制戒,痴狂、心乱、痛恼所缠。(七十一竟)
尔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尔时有众多比丘共集在一处,诵正法、诵毗尼。时六群比丘自相谓言:“此比丘等集在一处,诵正法、诵毗尼,彼诸比丘诵律通利,必当数数举我罪。我今宁可往语彼比丘:‘长老!何用此杂碎戒为?若欲诵者,当诵四事。若必欲诵者,当诵四事、十三事,余者不应诵。何以故?汝等若诵者,使人怀疑忧恼。’”时六群比丘便往语彼比丘言:“长老!何用诵此杂碎戒为?若欲诵者,当诵四事。若必欲诵者,当诵四事、十三事,余者不应诵。何以故?说是戒时,令人怀疑忧恼。”余比丘即观察,此六群比丘欲灭法故作是语耳。时诸比丘闻,其中有少欲知足、行头陀、乐学戒、知惭愧者,嫌责六群比丘言:“云何汝等欲灭法故作如是语耶?”尔时诸比丘往世尊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以此因缘具白世尊。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呵责六群比丘言:“汝所为非,非威仪、非沙门法、非净行、非随顺行,所不应为。云何汝等欲灭法故作如是语耶?”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六群比丘已,告诸比丘:“此痴人!多种有漏处,最初犯戒。自今已去与比丘结戒,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欲说戒者当如是说:若比丘说戒时作是语:‘大德!何用说是杂碎戒为?说是戒时令人恼愧怀疑。’轻呵戒故,波逸提。”
比丘义如上。
彼比丘,若自说戒时、若他说时、若诵时,作如是语:“长老!何用诵此杂碎戒为?若欲诵者,当诵四事。若必诵者,当诵四事、十三事。何以故?若诵是戒时,令人怀疑恼愧。”说而了了者,波逸提;不了了者,突吉罗。毁呰毗尼者,波逸提。毁呰阿毗昙者,突吉罗。及余契经毁呰者,突吉罗。
比丘尼,波逸提;式叉摩那、沙弥、沙弥尼,突吉罗。是谓为犯。
不犯者,若语言:“先诵阿毗昙然后诵律;先诵余契经然后诵律。”若有病者须差然后诵律,当勤求方便,于佛法中成四沙门果,然后当诵律;不欲灭法故作是语;或戏笑语、或疾疾语、或梦中语、或独语、欲说此乃错说彼,无犯。
无犯者,最初未制戒,痴狂、心乱、痛恼所缠。(七十二竟)
尔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时六群比丘中有一比丘,当说戒时犯罪,自知罪障,恐清净比丘发举,便先诣清净比丘所语言:“我今始知是法戒经所载,半月半月说戒经来。”诸比丘察知六群比丘布萨时犯戒,自知罪障,恐清净比丘发举,便先诣清净比丘所语言:“我今始知此法戒经所载,半月半月说戒经来。”诸比丘闻,其中有少欲知足、行头陀、乐学戒、知惭愧者,嫌责六群比丘言:“云何汝等,说戒时犯罪而自知罪障,恐清净比丘发举,便先诣清净比丘所语言:‘半月半月说戒经来,我今始知此法戒经所载。’”尔时诸比丘往世尊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以此因缘具白世尊。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呵责六群比丘言:“汝所为非,非威仪、非沙门法、非净行、非随顺行,所不应为。云何说戒时犯罪,自知罪障,恐清净比丘发举,便先诣清净比丘所语言:‘我今始知此法戒经所载,半月半月说戒经来。’”尔时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六群比丘中一比丘已,告诸比丘言:“此愚痴人!多种有漏处,最初犯戒。自今已去与比丘结戒,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欲说戒者当如是说:若比丘说戒时作如是语:‘我今始知此法戒经所载,半月半月说戒经来。’余比丘知是比丘若二、若三说戒中坐,何况多!彼比丘无如无解,若犯罪应如法治,更重增无知罪。语言:‘长老!汝无利、不善得,汝说戒时,不用心念、不一心摄耳听法。’彼无知故,波逸提。”
比丘义如上。
彼比丘若自说戒时、若他说戒时、若诵戒时,作如是语:“长老!我今始知是法戒经所载,半月半月说戒经来。”余比丘知是比丘二、三在布萨中坐,何况多!彼比丘无知无解,随所犯罪应如法治,应重增无知罪。“长老!汝无利、不善得,汝说戒时,不善用意思惟,不一心听法。”无知故重与波逸提。若不与者,彼比丘,突吉罗。
比丘尼,波逸提;式叉摩那、沙弥、沙弥尼,突吉罗。是谓为犯。
不犯者,若未曾闻说戒今始闻;若未曾闻广说今始闻;若戏笑语、若疾疾语、若独语、若梦中语;欲说此错说彼,无犯。
无犯者,最初未制戒,痴狂、心乱、痛恼所缠。(七十三竟)◎
◎尔时佛在罗阅城耆阇崛山中。尔时尊者沓婆摩罗子比丘,众中差令典众僧床座、卧具及分饮食。彼以僧事、以塔事故,外人有为初立寺、初立房、初作池井而设会布施,不得往赴彼,衣服破坏、垢腻不净。于异时有人施众僧贵价衣,众僧自相谓言:“此尊者沓婆摩罗子比丘,众僧差典床座、卧具及分饮食。彼以僧事、塔事故,外人有初立寺、初立房、初作池井而设会布施,不得赴彼请,衣服破坏、垢腻不净,我等宜可以此衣与之。”时众僧白二羯磨已以衣与之。当白羯磨时,六群比丘亦在众中,既与衣已便作是语:“此诸比丘随所亲以众僧衣与之。”时诸比丘闻,其中有少欲知足、行头陀、乐学戒、知惭愧者,嫌责六群比丘言:“云何汝等,共在众中作羯磨施与彼衣,后方言:‘诸比丘逐所亲以众僧衣与之。’耶?”尔时诸比丘往世尊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以此因缘具白世尊。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呵责六群比丘言:“汝所为非,非威仪、非沙门法、非净行、非随顺行,所不应为。云何汝等共集一处作白羯磨以衣与彼,既与衣已后方言:‘诸比丘随所亲以众僧衣与之。’耶?”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六群比丘已,告诸比丘:“此痴人!多种有漏处,最初犯戒。自今已去与比丘结戒,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欲说戒者当如是说:若比丘共同羯磨已,后如是语:‘诸比丘随亲厚以众僧物与。’者,波逸提。”
比丘义如上。
亲厚者,同和上、同阿阇梨,坐起言语亲厚者是。
僧物者,如上所说。
物者,衣钵、针筒、尼师坛下至饮水器。
彼比丘先共众中作羯磨已,后悔言:“诸比丘逐亲厚以僧衣物与之。”说而了了波逸提;不了了,突吉罗。
比丘尼,波逸提;式叉摩那、沙弥、沙弥尼,突吉罗。是谓为犯。
不犯者,其事实尔,随亲厚以僧物与之无犯。或戏笑语、或疾疾语、或独处语、或梦中语、或欲说此乃错说彼,一切无犯。
无犯者,最初未制戒,痴狂、心乱、痛恼所缠。(七十四竟)
尔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时有众多比丘集在一处共论法毗尼。时六群比丘自相谓言:“看此诸比丘共集一处,似欲为我等作羯磨。”即从坐起而去。诸比丘语言:“汝等且住,勿去!众僧有事。”而故去不住。其中有少欲知足、行头陀、乐学戒、知惭愧者,嫌责六群比丘言:“众僧集欲论法事。云何便从坐起去?”尔时诸比丘往至世尊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以此因缘具白世尊。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呵责六群比丘言:“汝所为非,非威仪、非沙门法、非净行、非随顺行,所不应为。云何汝等,众僧集欲论法事,从坐起而去?”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已,告诸比丘:“此六群比丘痴人!多种有漏处,最初犯戒。自今已去与比丘结戒,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欲说戒者当如是说:若比丘,众僧断事未竟起去者,波逸提。”如是世尊与比丘结戒。
诸比丘或营僧事、或营塔寺事、或瞻视病比丘事,疑。佛言:“自今已去听与欲。自今已去当如是说戒:若比丘,众僧断事未竟,不与欲而起去,波逸提。”
比丘义如上。
僧者,一说戒、一羯磨。
事者,有十八破僧事法非法乃至说不说。
若比丘,僧断事未竟而起去,动足出户外,波逸提。一足在户外、一足在户内,方便欲去而不去,若共期欲去而不去,一切突吉罗。
比丘尼,波逸提;式叉摩那、沙弥、沙弥尼,突吉罗。是谓为犯。
不犯者,有僧事塔寺事,有瞻视病人事,与欲,无犯。若口噤不能与欲;若非法羯磨、非毗尼羯磨;或为僧事、或为塔寺事;或为和上、同和上,阿阇梨、同阿阇梨;或为知识亲厚方便;为作损减无利、作无住处羯磨;如是不与欲去,一切无犯。
无犯者,最初未制戒,痴狂、心乱、痛恼所缠。(七十五竟)
尔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时六群比丘中有犯事者,恐众僧弹举六人,便共相随至大食小食上、若众僧大集说法时、若说戒时,六人共俱不相离,使诸比丘无由得与作羯磨。后于异时,六群比丘作衣,诸比丘自相谓言:“此六群比丘今在此作衣,欲作羯磨者今正是时。”即遣使唤言:“汝等来,众僧有事。”六群比丘报言:“僧有何等事?我等停作衣不得往。”僧报言:“汝等若不得来,可令一、二比丘持欲来。”六群比丘即令一比丘受欲来。尔时众僧即与此一比丘作羯磨,作羯磨已,即还至彼六群比丘所。彼问言:“众僧何所作为?”此比丘报言:“于我身无利。”问言:“以何事于汝身无利耶?”报言:“众僧与我作羯磨。”六群比丘前与欲已,后便悔言:“彼作羯磨者,非为羯磨,羯磨不成。我以彼事故与欲,不以此事。”时诸比丘闻,其中有少欲知足、行头陀、乐学戒、知惭愧者,嫌责六群比丘言:“云何汝等与欲已,后自悔言:‘我以彼事与欲,不以此事。’”尔时诸比丘往世尊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以此因缘具白世尊。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呵责六群比丘言:“汝所为非,非威仪、非沙门法、非净行、非随顺行,所不应为。云何前与欲已,后自悔言:‘我以彼事与欲,不以此事。’耶?”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已,告诸比丘:“此六群比丘痴人!多种有漏处,最初犯戒。自今已去与比丘结戒,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欲说戒者当如是说:若比丘与欲已后悔者,波逸提。”
比丘义如上。
若比丘与欲已,后悔,作是言:“汝等作羯磨非羯磨,羯磨不成,我以彼事故与欲,不以此事。”说而了了者,波逸提;不了了,突吉罗。
比丘尼,波逸提;式叉摩那、沙弥、沙弥尼,突吉罗。是谓为犯。
不犯者,其事实尔,非羯磨羯磨不成故,便作是言:“非羯磨羯磨不成。”不犯。若戏笑语、疾疾语、独处语、梦中语、欲说此乃错说彼,一切无犯。
无犯者,最初未制戒,痴狂、心乱、痛恼所缠。(七十六竟)
尔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时六群比丘听诸比丘斗诤言语已,而向彼人说,令僧未有诤事而有诤事,已有诤事而不除灭。诸比丘作如是念:“以何因缘令僧未有诤事而有诤事,已有诤事而不除灭?”诸比丘即察知之,是六群比丘听诸比丘斗诤语言已,而向彼说故耳。尔时诸比丘闻,其中有少欲知足、行头陀、乐学戒、知惭愧者,嫌责六群比丘言:“汝等云何听诸比丘斗诤已,而向彼说,令僧未有诤事而有诤事,已有诤事而不除灭?”诸比丘往世尊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以此因缘具白世尊。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呵责六群比丘言:“汝所为非,非威仪、非沙门法、非净行、非随顺行,所不应为。云何汝等听诸比丘诤已,而向彼说,令僧未有诤事而有诤事,已有诤事而不除灭?”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已,告诸比丘:“此六群比丘痴人!多种有漏处,最初犯戒。自今已去与比丘结戒,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欲说戒者当如是说:若比丘,比丘共斗诤已,听此语向彼说者,波逸提。”
比丘义如上。
斗诤有四种:言诤、觅诤、犯诤、事诤。
听者,屏听他语。
若比丘往听他诤比丘语,从道至道、从道至非道、从非道至道、从高至下、从下至高,往而闻,波逸提;不闻,突吉罗。若方便欲去而不去、若共期去而不去,一切突吉罗。若二人共在闇地语,当弹指若謦欬惊之;若不尔者,突吉罗。若二人隐处语,亦当弹指謦欬;若不者,突吉罗。若在道行有二人在前共语,亦当弹指謦欬;若不者,突吉罗。
比丘尼,波逸提;式叉摩那、沙弥、沙弥尼,突吉罗。是谓为犯。
不犯者,若二人在闇处共语,謦欬弹指;若二人在屏处语,弹指謦欬;在道行二人在前行共语,若后来謦欬弹指;若欲作非法羯磨非毗尼羯磨;若为众僧、若为塔寺、若为和上、同和上、若阿阇梨、同阿阇梨、亲厚知识,欲作损减无利无住处如是等羯磨,欲得知之而往听,无犯。
无犯者,最初未制戒,痴狂、心乱、痛恼所缠。(七十七竟)
尔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尔时六群比丘中有一比丘,瞋恚打十七群比丘,其被打人高声大唤言:“止!止!莫打我。”时比房比丘闻,即问言:“汝何故大唤?”时被打比丘答言:“向为彼比丘所打。”时诸比丘闻,其中有少欲知足、行头陀、乐学戒、知惭愧者,嫌责六群比丘言:“云何以瞋恚乃打十七群比丘?”时诸比丘往世尊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以此因缘具白世尊。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呵责六群比丘言:“汝所为非,非威仪、非沙门法、非净行、非随顺行,所不应为。云何汝等乃打十七群比丘?”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六群比丘已,告诸比丘:“此六群比丘痴人!多种有漏处,最初犯戒。自今已去与比丘结戒,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欲说戒者当如是说:若比丘,瞋恚故不喜打比丘者,波逸提。”
比丘义如上。
打者,若手、若石、若杖。
若比丘,以手、石、杖打比丘者,一切波逸提。除杖手石、若以余户钥、曲钩、拂柄、香炉柄挃者,一切突吉罗。
比丘尼,波逸提;式叉摩那、沙弥、沙弥尼,突吉罗。是谓为犯。
不犯者,若有病须人椎打;若食噎须椎脊;若共语不闻而触令闻;若睡时以身委他上;若来往经行时共相触;若扫地时杖头误触,一切无犯。
无犯者,最初未制戒,痴狂、心乱、痛恼所缠。(七十八竟)
尔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时六群比丘以手搏十七群比丘,其被搏人高声大唤言:“止!止!莫尔。”比房比丘闻,即问言:“汝何故大唤?”报言:“此比丘以手搏我故大唤。”诸比丘闻,其中有少欲知足、行头陀、乐学戒、知惭愧者,嫌责六群比丘言:“汝云何以手搏十七群比丘?”时诸比丘往世尊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以此因缘具白世尊。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呵责六群比丘言:“汝所为非,非威仪、非沙门法、非净行、非随顺行,所不应为。云何汝等以手搏十七群比丘?”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六群比丘已,告诸比丘:“此痴人!多种有漏处,最初犯戒。自今已去与比丘结戒,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欲说戒者当如是说:若比丘,瞋恚不喜以手搏比丘者,波逸提。”
比丘义如上。
手者,两手。
彼比丘瞋恚以手搏比丘者,波逸提。除手已,若户钥、拂柄、香炉柄挃,一切突吉罗。
比丘尼,波逸提;式叉摩那、沙弥、沙弥尼,突吉罗。是谓为犯。
不犯者,若他欲打举手遮、若象来、若盗贼来、若恶兽来、若持刺来举手遮,无犯。若渡水。若欲从沟渎泥水处过,相近举手招唤余比丘触彼,无犯。若彼不闻语手挃令闻,若眠时、若行来入出、若扫地、若以杖误触,不故作,一切无犯。
无犯者,最初未制戒,痴狂、心乱、痛恼所缠。(七十九竟)
尔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尔时六群比丘瞋恚故,以无根僧伽婆尸沙谤十七群比丘。时诸比丘闻已,其中有少欲知足、行头陀、乐学戒、知惭愧者,嫌责六群比丘言:“汝云何瞋恚故,以无根僧伽婆尸沙谤十七群比丘?”诸比丘往世尊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以此因缘具白世尊。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呵责六群比丘言:“汝所为非,非威仪、非沙门法、非净行、非随顺行,所不应为。汝云何瞋恚故,以无根僧伽婆尸沙谤十七群比丘?”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六群比丘已,告诸比丘:“此痴人!多种有漏处,最初犯戒。自今已去与比丘结戒,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欲说戒者当如是说:若比丘瞋恚故,以无根僧伽婆尸沙谤者,波逸提。”
比丘义如上。
根者,有三根:见根、闻根、疑根。见根者,实见弄阴失精、或见与妇女身相触、或见与妇女粗恶语、或见与妇女前自叹誉身、或见共相媒嫁时,若余人见,从彼人闻者,是谓见根。闻根者,闻弄阴失精、或闻与妇女身相近、或闻与妇女粗恶语、或闻妇女前自叹誉身、或闻共相媒嫁、若彼人闻,从彼闻,是谓闻根。疑根者,有二因缘生疑,见生疑、闻生疑。云何见生疑?其人见共妇女出林时见入林时、或见露身无衣不净流出污身、或见与恶知识从事或共戏,是为见而生疑。云何闻中生疑?或闇处闻动床声、闻草蓐声、闻喘息声、闻语声、或闻交会声、或闻彼人自言:“我犯失精。”或言:“我与女人身相触。”或言:“我与妇女粗恶语。”或言:“我于妇女前自叹说身。”或言:“我媒嫁男女。”闻如是等于中生疑,除此三根已,以余谤者,是为无根。
若比丘瞋恚故,以无根僧伽婆尸沙谤,说了了者,波逸提;不了了者,突吉罗。
比丘尼,波逸提;式叉摩那、沙弥、沙弥尼,突吉罗。是谓为犯。
不犯者,见根、闻根、疑根,若说其实事欲令改悔而不诽谤。若戏笑语、疾疾语、独处语、梦中语、若欲说此错说彼,无犯。
无犯者,最初未制戒,痴狂、心乱、痛恼所缠。(八十竟)
尔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时舍卫城中有一大姓婆罗门名耶若达,多饶财宝生业无量,田地壳食不可称计,金银、车?、马瑙、真珠、虎魄、水精、琉璃、象马、奴婢、库藏溢满威相具足。时有一婢名曰黄头,常守末利园。时彼婢常愁忧言:“我何时当免出于婢?”时彼婢晨朝得己食分干饭持诣园中。尔时世尊,时到着衣持钵欲入城乞食。时黄头婢遥见如来,心自念言:“我今宁可持此饭施彼沙门,或可脱此婢使。”即持饭施如来。尔时世尊慈愍故为受,还精舍。时黄头婢即前进入末利园中,时波斯匿王严四种兵出外游猎,从人各各分张驰逐群鹿,天时大热王疲乏,遥见末利园相去不远,即回车往,留车在外步入园中。时黄头遥见王波斯匿来,即生念:“彼人来者,行步举动非是常人。”即前奉迎言:“善来大人!可就此处坐。”即脱一衣敷之令王坐。黄头问言:“不审须水洗脚不?”王言:“可尔。”黄头即以藕叶取水与王,王自以水洗。黄头为王揩脚。黄头复问王言:“欲洗面不?”王言:“可尔。”黄头即更以藕叶盛水,与王洗面。黄头复问王言:“欲饮水不?”王言:“欲饮。”黄头即诣池更洗手,取好藕叶盛水与王饮。黄头复问王言:“不审欲小卧息不?”王言:“欲卧息。”即复更脱一衣与王敷之,令王卧息。时黄头见王卧已,在前长跪,按脚及处处支节,解王疲劳。黄头身如天身,细软妙好。王着细滑,心念言:“未曾有如此女聪明,我所不教而悉为之。”王即问言:“汝是谁家女?”黄头报言:“我是耶若达家婢使,差我常守此末利园。”如是语顷,波斯匿王大臣寻王车迹来诣园中,跪拜王足已各在一面立。王敕一人言:“汝速唤耶若达婆罗门来。”即受王教,唤婆罗门将来诣王所,跪拜王足在一面立。王问言:“此女人是汝婢耶?”婆罗门答言:“是。”王言:“吾今欲取为妇,汝意云何?”婆罗门报言:“此是婢使,云何为妇?”王言:“无苦,但共论价直。”婆罗门报言:“欲论价直直百千两金,我岂可取王价直,今持奉上大王。”王言:“不尔!我今取为妇,云何不与价?”王即出百千两金与婆罗门已,遣使诣宫取种种璎珞衣裳服饰,沐浴澡洗庄严女身,同载入宫众臣卫从。时黄头心自念言:“此非余人,乃是王波斯匿。”既得处宫里,习学种种技术、书算、印画众形像、歌舞戏乐,无事不知。从末利园中将来故,即号之为末利夫人,年遂长大,王甚爱敬。
复于异时,王于五百女人中立为第一夫人,在高殿上,便自念言:“我以何业报因缘得免于婢,今受如是快乐。”复作是念:“将是我先以和蜜干饭分施与沙门,以此因缘故今得免婢,受如是快乐耳!”即问左右人言:“舍卫城中颇有如此像貌沙门不?”答言:“有。是如来、无所著、至真、等正觉。”夫人闻已欢喜,便欲往至佛所,即诣王波斯匿白言:“我欲见佛礼拜问讯。”王报言:“宜知是时。”末利夫人即严驾五百乘车、五百婇女侍从,出舍卫城诣祇桓精舍,到已下车步入园中。遥见如来,颜貌端正、诸根寂定,得上调伏如调象王,又如澄渊清净无秽,见已欢喜来诣佛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白佛言:“以何因缘受女人身,颜貌丑陋见者不欢,资财乏少无有威力?复何因缘颜貌丑陋见者不欢,资财无乏无有威力?复何因缘颜貌丑陋见者不欢,资财无乏大有威力?复何因缘颜貌端正见者欢喜,资财无乏大有威力?”尔时世尊告末利夫人:“或有女人心多瞋恚喜恼于人、若以少言现大瞋恚、若以多言亦现大瞋恚。亦不布施沙门、婆罗门、贫穷孤老、来乞求者,衣服、饮食、象马、车乘、香华、璎珞、房舍、卧具、灯烛,一切皆不施与。若见他得利养而生嫉心。是故末利!女人多瞋恚故,颜貌丑陋见者不欢;以不布施故,资财乏少;见他得利养生嫉妒故,无有威力。若末利!女人心多瞋恚喜恼于人,以少言现大瞋恚,以多言亦现大瞋恚,而能布施沙门、婆罗门、贫穷孤老、来乞求者,衣服饮食象马车乘香华璎珞房舍卧具皆给与之。见他得利养而生嫉姤,是故女人多瞋恚故颜貌丑陋,以布施故资财无乏,心生嫉姤故无有威力。若末利!女人心多瞋恚喜恼于人,以少言现大瞋恚,以多言亦现大瞋恚,而能布施沙门、婆罗门、贫穷孤老、来乞求者,衣服、饮食、华香、璎珞乃至房舍卧具灯烛皆给与之,见他得利养者心不嫉姤,是故女人以瞋恚故颜貌丑陋,以布施故资财无乏,以见他得利养不生嫉姤故有大威力。若末利!女人无有瞋恚、不恼于人,若闻少言、多言亦不现大瞋恚,而能布施沙门、婆罗门、贫穷孤老、来乞求者,象马、车乘、衣服、饮食乃至灯烛皆给与之,见他得利不生嫉妒。是故末利!女人不瞋恚故颜貌端正,以布施故资财无乏,不嫉妒故有大威力。如是末利!以此因缘故,女人颜貌丑陋、资财乏少、无有威力;以此因缘女人颜貌丑陋、资财无乏、无有威力;以此因缘女人颜貌丑陋、资财无乏、有大威力;以此因缘女人颜貌端正、资财无乏、有大威力。”
尔时末利夫人重白佛言:“大德!我前世时,多瞋恚喜恼于人,少言而现大瞋恚,以多言亦现大瞋恚。何以故?而今我受形丑陋人不好喜,以是故知。大德!我前世时,能行布施沙门、婆罗门、贫穷孤老、来乞求者,衣服饮食乃至灯烛皆给与之,是故我今日资财无乏。大德!我前世时见他得利养不生嫉妒心,故今日有大威力。今此波斯匿王宫中五百女人,皆是刹利种姓,而我于中尊贵自在。大德!我自今已去不复瞋恚恼于他人,不以少言、多言而现大瞋恚,常当布施沙门、婆罗门、贫穷孤老、来乞求者,衣服象马车乘乃至灯烛皆给与之。若见他得利养心不生嫉妒。大德!我自今已去尽形寿归依佛法僧,听为忧婆私,自今已去尽形寿不杀生乃至不饮酒。”尔时世尊,与末利夫人无数方便说法开化,劝令欢喜。所谓法者,说施说戒说生天之法,呵欲为过、欲为不净上漏缠缚,赞叹出离、解脱为乐,即于座上,诸尘垢尽得法眼净,见法得法已得果证。时末利夫人重白佛言:“我今第二、第三归依佛法僧,听为优婆私,自今已去尽形寿不杀生乃至不饮酒。”从坐起头面礼佛足绕三匝而去,还至宫中劝喻波斯匿王令得信乐。王既信乐已,便听诸比丘入出宫合无有障阂。
时迦留陀夷,到时着衣持钵往入波斯匿王宫。时王与夫人昼日共眠,夫人遥见迦留陀夷来,即起被衣,以所被大价衣拂拭床座令坐。时夫人失衣堕地形露惭愧而蹲,时迦留陀夷见已,寻还出宫。王问夫人:“向者比丘见汝形耶?”夫人白王言:“虽见如兄弟姊妹无异,此事无苦。”时迦留陀夷还至僧伽蓝中,语诸比丘:“波斯匿王第一宝者,我今悉见。”比丘问言:“汝见何等宝耶?”迦留陀夷答言:“我见末利夫人形露悉得见之。”诸比丘闻,其中有少欲知足、行头陀、乐学戒、知惭愧者,嫌责迦留陀夷言:“云何乃入王宫至婇女间?”诸比丘往世尊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以此因缘具白世尊。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知而故问迦留陀夷言:“汝实入王宫乃至婇女间耶?”答言:“实尔。世尊!”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迦留陀夷言:“汝所为非,非威仪、非净行、非随顺行,所不应为。云何乃入王宫婇女间?”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迦留陀夷已,告诸比丘:“此痴人!多种有漏处,最初犯戒。自今已去与比丘结戒,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欲说戒者当如是说:若比丘,刹利水浇头王种,王未出未藏宝而入,若过宫门阈者,波逸提。”
比丘义如上。
王刹利水浇头种者,取四大海水、取白牛右角、收拾一切种子,盛满中置金辇上,使诸小王舆辇,王与第一夫人共坐辇上,大婆罗门以水灌王顶上。若是刹利种,水灌顶上作如是立王,故名为刹利王水浇顶种。若是婆罗门种,毗舍、守陀罗种,以水灌顶作如是立王,亦名为刹利王水浇头种。
未出者,王未出、婇女未还本处。
未藏宝者,金银、真珠、车?、玛瑙、水精、琉璃、贝玉一切众宝璎珞,而未藏举。
若比丘,王刹利水浇头种,王未出未藏宝,若入王宫过门阈者,波逸提。若一足在外、一足在内,发意欲去,若共期而不去者,一切突吉罗。除王刹利种,若入余粟散小王豪贵长者家,入过门阈者,一切突吉罗。
比丘尼,波逸提;式叉摩那、沙弥、沙弥尼,突吉罗。是谓为犯。
不犯者,若王已出;若婇女还本处,所有金宝璎珞已藏举;若有所奏白;若被请唤;或为力势所执将去;若命难梵行难,一切无犯。
无犯者,最初未制戒,痴狂、心乱、痛恼所缠。(八十一竟)
尔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尔时有外道弟子居士从拘萨罗国在道行,道边止息,忘千两金囊而去。时有众多比丘亦从彼道行,后来亦止息道边,见此金囊在地,自相谓言:“为且持去,若有主识者当还。”即持而去。时彼居士,忘此金囊前行数里乃忆,疾疾而还。诸比丘遥见,自相谓言:“此人来者行疾,必是金主。”诸比丘即问言:“欲何所至?”居士报言:“汝自去,何须问我为?”诸比丘言:“见语所往处何苦耶?”报言:“我乃于某处止息,忘千两金囊,故今往彼取之。”诸比丘即出金囊示之言:“是汝物非?”居士报言:“是我囊耳,但此中物何故少。”诸比丘言:“我等实正得尔许耳。”居士即诣官了之。时王波斯匿身自在座断事,遣信唤诸比丘。诸比丘往,问言:“诸大德!此事云何,如彼人语不?”诸比丘白王言:“我等所得正有此耳,更无。”时居士言:“我所有物者乃有若干。”王即敕人,如彼所说斤两,取库中金来盛着此囊中。即如教取金盛之,其囊不受。王语居士言:“此非汝物,汝更自求去。”即治其罪,更税家财物,并此金一切入官。尔时诸比丘闻,其中有少欲知足、行头陀、乐学戒、知惭愧者,嫌责诸比丘言:“云何自手捉金银,使居士为官治罪并税家财物尽没入于官?”时诸比丘往至世尊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以此因缘具白世尊。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呵责诸比丘言:“汝所为非,非威仪、非沙门法、非净行、非随顺行,所不应为。云何汝等自手捉金银,使王罚谪居士并财物没入于官?”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诸比丘已,告诸比丘言:“此痴人!多种有漏处,最初犯戒。自今已去与比丘结戒,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欲说戒者当如是说:若比丘,若宝若宝庄严,自捉、若教人捉者,波逸提。”如是世尊与比丘结戒。
尔时舍卫城中世俗常法妇女节会日,毗舍佉母自庄严璎珞从祇桓边过,而彼得信乐心,复作是念:“我何用女人节会为?我今宁可往世尊所礼拜问讯。”彼即回还入祇桓精舍,心自念言:“我不宜着璎珞庄严具往见世尊,今当先脱却然后乃见礼拜世尊。”时将从在一树下,脱身宝衣璎珞积置树下乃成大积,往世尊所头面礼足在一面立。尔时世尊即与方便说法开化欢喜。时毗舍佉母闻如来说法甚大欢喜,前礼佛足绕已而去。心存于法,直出祇桓门,忘取璎珞宝衣严身具。还家乃忆,作是念言:“若我遣信往取衣,脱不得,便能辱诸比丘。”即止不遣使往取。有一比丘见毗舍佉母入祇桓诣树下时,又见出时竟不诣此树下。彼比丘便往树所,见诸宝衣璎珞积在一处,见已心疑不敢取。念言:“世尊制戒,若比丘捉宝若宝庄饰,自捉若教人捉,波逸提。”彼比丘往白世尊,世尊告言:“自今已去听在僧伽蓝内,见有遗物为不失坚牢故当取举之。自今已去当如是说戒:若比丘,捉金宝若宝庄严,自捉若教人捉,除僧伽蓝中,波逸提。”如是世尊与比丘结戒。
尔时有众多比丘从拘萨罗国在道行,下道至一无住处村,问彼人言:“此中何处有空房舍可止宿处?”诸人语言:“此有某甲巧师家,有空房舍可往止宿。”诸比丘往巧师舍语言:“我欲寄宿可尔不?”报言:“可尔。”诸比丘即入其舍内敷草蓐而坐,正身正意系念在前。尔时巧师,有已成金、未成金、已成未成金,已成银、未成银、已成未成银,置舍内而舍去。时诸比丘,为守护故竟夜不眠,恐人盗此金银去。夜过已巧师来入屋,问讯诸比丘言:“诸尊夜得安眠不?”比丘报言:“不得眠。”即问言:“何故不得眠?”比丘报言:“汝留此杂物置屋中,我等竟夜为守护故不得眠。”时诸比丘以此因缘具白世尊。世尊告曰:“自今已去听诸比丘在他家止宿时,若屋中有物为不失坚牢故应收举。自今已去当如是说戒:若比丘,若宝及宝庄饰,自捉若教人捉,除僧伽蓝中及寄宿处,波逸提。若比丘,在僧伽蓝中若寄宿处,捉宝若以宝庄严自捉、教人捉,当作是意:‘若有主识者当取。’作如是因缘非余。”
比丘义如上。
宝者,金银、真珠、虎珀、车渠、马瑙、琉璃、贝玉、生像金。
宝庄严者,铜铁、铅锡、白镴以诸宝庄饰也。
若比丘,在僧伽蓝内若舍内,若宝、宝庄饰,自捉、若教人捉,当识囊器相、识裹相、识系相,应解囊器看,知几连缀、几未连缀、几方几圆、几故几新,若有求索者,应问言:“汝物何似?”若相应应还,若不相应应语言:“我不见如是物。”若有二人俱来索,应问言:“汝物其形何似?”若言相应者应还,若不相应当语言:“我不见如是物。”若二人语俱相应,应持物着前语言:“是汝等物各取去。”若比丘,在僧伽蓝内若舍内,若宝、若宝庄饰,若自捉、若教人捉,若不识囊相、裹相、系相,突吉罗。若解囊不看几连缀、几未连缀、几方几圆、几新几故,一切突吉罗。
比丘尼,波逸提;式叉摩那、沙弥、沙弥尼,突吉罗。是谓为犯。
不犯者,若至僧伽蓝内、若宿处,若宝、若宝庄饰,若自捉、若教人捉,识囊相、裹相、系相、解囊看知几连缀、几未连缀、几方、几圆、几新、几故,若二人俱来索问言:“汝物形何似?”若语相应者还,若不相应当语言:“我不见如是物。”若二人语俱相应者,当持物着前语言:“是汝物者持去。”若是供养塔寺庄严具,为坚牢故收举,如是一切无犯。
无犯者,最初未制戒,痴狂、心乱、痛恼所缠。(八十二竟)◎
四分律卷第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