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月子却不太理解的我的心情,也许是上次那回搞得她不太高兴,所以对我的请求她老是以身体不适啦,太累啦等等理由搪塞,好容易一个多月后又给了我一次机会。但是这难得的一次机会,我又没有很好地利用好。当然比起第一次是沉着了一些,我也尽力地对月子爱抚,真正工作时也尽量控制着不要一冲而出,十分尽力地为月子着想,但还是不能太尽人意。这是因为与我的热情相反,月子的表现还是冷冰冰的,见她这样我心里便焦急,一焦急便控制不住自己。对月子来说这次是什么感受我说不清楚,但对我来说这次是比上次大有进步的,这一点我对我自己是有评价的,而且也是可以感到安慰的。
接着又有了第三次,那是自第二次后半个月的事。这一次原则上也与前两次一样,我是热情万分,月子是冷淡无比,结果我就像抱着个布娃娃似地完成了任务,没有发自内心的交流,完事后便各人回到各人的房里,相安无事。
当然又有了第四次,还是我死皮赖脸、胡搅蛮缠才得到的,又是一个多月了,我心里想着这次一定要让月子对我刮目相看,所以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我是彻底地在为月子奉献了,然而在我最起劲的时候,我突然看到身体下面的月子正睁着眼睛在看我,她那目光没有丝毫的情感,仿佛是在看一只奇形怪兽在自己身上拱动。这目光太厉害了,一下子使我泄了气,我竟再也没有勇气鼓起劲来了,这第四次便是结局更惨,我是连早泄也没能成功,便狼狈地退下了战场。
这两个半月来,总共四次性生活,我终于感到我是无法使月子心满意足了。但是总算有了四次的肌肤之亲,我名义上又是月子的丈夫,一起去她娘家,路上行人也总是看着模特似的,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每到这时我便会感到十分地满足。
时光进入了四月,月子好像比以前更加谨慎了,我连着几天都遭拒绝,心里很是烦恼。到了四月底,有一天月子去参加她朋友举行的聚会,喝了不少的酒,回到家有些醉意了,于是我乘机顽强地逼住了月子,但出乎意外,月子没有太多的反抗便接受了我。我当时心情很是奇妙,感到月子醉了,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冷冰冰地看我了,心里便踏实了许多,于是行动也就自然多了,果然那天我感我重振雄风,比平时显得格外得得心应手,正在起劲地工作着,不料醉意朦胧的月子说起话来了:
“C‘est…-pas…la…meme…chose”
这突如其来的呓语,我马上听出是法语,而且月子重复了两遍,好像是“不一样”的意思。什么不一样呢?我不由想着,马上有些领悟了,月子是在将我与红城堡中的那些男人相比较,与他们相比,我的水平“不一样”,这真是太那个了?我想到这里,不知怎地,刚才还雄赳赳的东西,一下子便在月子的身体里面萎缩了起来,再也不能逞能了。看来女人要杀死男人是很方便的,只要连着说三遍“你没有用”便可将男人杀得片甲不留了。这是我第五次的战斗,便是被月子那一句话,败得落荒而逃。我总算明白了,月子是在无意识中将我在与红城堡中的人相比的,她每次接受我也是抱着一种受人强暴、蹂躏的性情的。
总之,从那以后,月子便再也不肯答应我了。我好几次向她要求,她头都摇得货郎鼓似的,我再向她恳求,她竞说出“你忍不住可以去外面找一个玩玩嘛”这样的话来。
“你说什么屁话!”
我一下火气蹿上来,真想揍她几下,但我知道我的拳头如果一旦挥出,那么我们的一切就都完了。于是我拼命地忍住,耐着性子向月子解释,我们是夫妻,就要有正常的夫妻生活,丈夫不能自由地得到妻子的爱,结婚又有什么意义。夫妻之间只有精神与生理上的亲密结合,才是恩爱的最高形式……我这样唠唠叨叨地向月子诉说着,也不知她听了没有,态度始终是冷冷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那以后,是五月初的黄金周,月子又回到了她的娘家,我则与朋友出去钓了一次鱼,打了一回高尔夫球,其他时间便一个人在家里,这一周我们夫妻又没有一次在一起过。
黄金周后,月子回来了。形式上我们夫妻又生活在了一起,但我的心情却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当然我对月子还是殷切期待的,但并不再像以前那样死皮赖脸了。我向月子提出,她同意便罢,不同意也就不再强求,我心里打算这一段时间先与这位美丽的妻子保持一段没有夫妻生活的名义夫妻的现状再说。
这样的心情也许月子也察觉了,所以我们之间很是相安无事。大约过了一个月吧,已经是初夏天气了,这一天月子突然对我说道:“抱抱我。”
这太出乎意外了,她是真心的?她主动要我去抱她,这是我无论如何不能相信的,我一下子呆住了,可月子却已经去了她的房间,我醒悟过来赶去房里,只见月子已经脱了衣服躺在床上了。
“真的吗?”
我还是有些半信半疑,月子轻轻地点了点头。于是我再也不犹豫了,一下跃到了月子身上,紧紧地抱着她,疯狂地吻着她,可是月子却把头扭到了一边。
自己主动要我来的,却将头扭开,这是什么意思,我还在猜疑着,月子又开口了:
“快点嘛,我想要。”
这真是破天荒第一遭,我一下子又来了精神,一下子将身子埋了进去,猛力地抽动起来,月子也十分少有的主动,用手勾住了我的双腿,小声地呻吟起来。
月子的这种表现,与我看到的她在红城堡里的表现相比,当然是要节制得多了,但总算她对我有了表示,我心里兴奋无比,行动也就更加卖力了。月子也拼命地迎合我,我们两人的身体是从未有过的贴得这么紧,我只感到身上一股暖流涌现,接着又听到月子在叫唤:“好啊……”是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下子将自己的一腔热血全部贡献了出来。
怎么啦?我知道自己今天太棒了,但如此的成功,可是从未有过的呀,我浑身舒坦极了,好像一具尸体扑在月子洁白的身躯上,一点也不想动。胸脯、小腹、腿间,全身被一种女人的温馨浓浓地包围着,我不由在月子的耳边柔柔地诉道:“你太好了……”这是我的心里话,也是我身体所感受到的真实体验,可是月子却只是闭着眼睛,一点反应也没有。
月子感到满意了吗?我扑在她柔软无比的身子上,只觉得她的身子动了一下,心里便知道她要我下去,于是便很不甘心地慢慢地欠起上身,滚在一边,仰面朝天地躺在了她的身旁。
我是感到太满足了,我幸福地闭着眼睛还沉醉在刚才的激奋之中。突然我感到月子的手在我的胸前温柔地抚弄起来,而且慢慢地朝下移去,终于触到了我那最重要的东西。
我刚刚才火山喷发过脏兮兮的橡皮套子还吊在上面。我有些难为情,抢先将那套子拔下,月子的手便马上握住我的那已经垂头丧气的宝贝了。
她要干什么?我从没想到月子会这么主动地来抚弄我。可是,接着的事实让我更吃惊了,月子握着我东西的手开始上下徐徐地搓动起来。真是不敢相信,月子真的握着我的宝贝在搓动呢。
就像她在红城堡里那样,我不由马上又有了精神,宝葫芦也开始重新膨胀起来,就像那位脱衣舞台上的小伙子,让舞娘加入了一根柱子似地开始挺了起来。
月子到底是什么用意,我将目光移到月子脸上,只见她表情快乐地正在用手加速地搓动着。
这就是爱吧!还是她在做什么试验?我这么想着,但已控制不住自己了,随着月子的动作不断加快,我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
“不行啦……”
真有这样的事情啊,刚刚才爆发过的火山,又一次想喷发了。
我感到一种发狂似的快感,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也不想控制自己,随着月子娇嫩的手指在我的宝葫芦上轻轻地搓揉,我便全身心沉浸在一种真空的感觉之中了。
这一次比刚才的一次感觉更加强烈,我一下子浑身瘫痪了。月子见我身子朝上挺,便熟练地拿起边上我脱下的短裤一下将我的火焰包住,然后缓缓地起身站了起来。
她要到哪里去?我浑身无力地将目光投向月子,只见她将自己的内衣抱起便去了浴室。我看着她娇美的身子消失,心里感到一种被人抽去精气似的舒适。
我开始沉浸在美好的遐想中,我与月子总算真正地结合了,我们的爱情总算开始发出了新芽,我们的血与肉终于完完全全地溶合在一起了。
我感到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幸福,满足,胸膛里荡漾着一股新生活开始的激情,我是真正地陶醉了。
翌日是个初夏的好天气,天气预报说最高温度要达到26℃。
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正好是下星期六,而月子在我眼里还是位新娘,所以早上临出门时,对难得送我出门的月子说结婚纪念日我们一起去什么餐厅庆祝一下,然后才对她摆摆手,说了声“再见”去上班。
医院里,我感到这一天精神异常地好,心里明白这绝对是要归功于月子昨天夜里对我的关爱的。
可见作为妻子对丈夫的影响是何等的大啊。我回想着昨晚月子的每一个细节,突然感到这可能是红城堡里调教的结果,但马上又不愿朝这方面想。于是心里又回到月子身上,巴望着早些回家,今晚也能如昨天一样好好地抱一下月子。可是不巧得很,这天下班后还有个应酬,到家已是九点多了。
早上出门时对月子说过晚饭在医院里吃,所以回到家里见屋里没有电灯光亮也不觉得怎样异常,只认为月子是去她娘家吃晚饭还没回来。
我进门后开了灯,从客厅到厨房看了一下,发觉这天打扫得十分的整洁,但也没朝别的地方去想,只认为等一下月子就会回来的,于是打开空调,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一边喝一边看起电视来。电视里正在播放知识竞赛节目,我随意地躺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看着,不知不觉已过了十点半,但还不见月子回来。
会不会住在娘家了?近来我与月子之间基本上相互不太干涉,月子早回来晚回来我平时都不太关心,可由于有了昨夜的好事,今天心里是格外地希望她早点回来。所以当时钟敲过十一点,我便朝她娘家挂了个电话。
也许是太晚了,女佣人都已睡下,岳母亲自接了电话,我刚刚“妈妈……”地叫了一声,对方却传来了“啊……”的惊叫声,接着又传来问话:“你现在哪里啊?”
“在哪里……”
“不是在英国吗?与月子-起去旅游的。”
“我去英国旅游?”
“月子今天一早来我家……”
我好像睡得香甜的时候让人浇了一盆冷水,只感到岳母是什么地方搞错了。
“后来呢?”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是我想问你的话呀?”岳母反诘道。
“你等一下……”
我突然想起什么来,马上去月子房里打开衣橱不见了那只旅行箱子,衣服也少了很多。再看桌子上有张字条,慌忙抓在手里,上面留着月子清秀的字迹:
“对不起,我去法国了,请不要来找我!”
我一下子感到天昏地旋起来,又重新读了下字条上的话,奔回客厅,拿起电话叫道:
“我现在在东京!”
“怎么啦,没有一起去吗?”
这样的问题我怎么能回答,要知道此时我的吃惊程度不知要比岳母厉害多少倍呢。我拼命地咬牙忍住情绪的激动:
“我有些急事,没能……”
我拼命地为月子遮掩着,但手里不由用足了力气,将月子的字条碾破了。
“上次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叫她不要去外国了,可她说与你一起去没问题的……”
我尽力使自己镇静下来,想弄清楚眼前发生了怎样的事情,可还是办不到。只有一点是明白无误了,就是月子瞒着所有的人,一个人离开了这个家。
“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对不起……”
岳母一点也不知道,那么岳父呢?月子不在东京已成了现实,今后该怎么办呢?
“那丫头,一个人出去不要紧吧?”
“不要紧的……”
我又一次掩饰着说道。脑子里只想一个人好好地静一下,于是对着电话道:
“明天我有消息会马上打电话给你们的。”便搁下了电话。
回到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真空。如果真如岳母说的月子中午便乘飞机的话,现在差不多已要到达巴黎了。
我又一次看着手里已经被捏破的月子的字条,嘴里问着自己:
“为什么……”
字条上已经写得再明确不过,一点不会错的,月子已经离家出走了,撇下了我一个人,去了法国了。
但是,月子是什么时候开始筹划这出走计划的呢?买机票,准备行李,一个星期前,不,至少是一个月之前便开始准备了。可我却对此丝毫也没有察觉,心里还在相信着我们夫妻的新生活将要开始,可月子她想的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总之,月子离我而去,这说明我迄今为止的所有努力、计谋、企图,都一下子付之东流了。
可是月子去什么地方了呢?她对她父母说是去英国,留给我的字条是写法国,她是在骗她的父母,以免他们担心,她是去法国了,是去“红城堡”了。
我不由叫出了声来,紧张地环视了一下空荡荡的屋子。
昨夜月子十分主动,让我享受了一次男人的幸福,第二天她便不辞而别了……
她的爱抚,她的热情,她的温柔,她的奔放,难道这一切都是她装出来的,是演戏吗?
现在想想,昨夜月子的突然主动是显得有些可疑,而且她的行为,也十分地做作。特别是她用手搓我的东西时,那神情与其是爱抚倒不如说是在玩弄呢。
但是她既然不爱我,昨夜为什么那样地接受我,而且还将身子紧贴住我呢?没有爱情,能够那样充满激情吗?
“不对……”
空荡的房间里我独自一人若有所悟地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