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展筑南城,系金海陵天德二年。见蔡无可《大觉寺碑》。
《史记》不载萧何修未央宫事。此非细事,马迁汉史而不见书,何谓青居山古果州也?
唐张嘉贞为相,弟嘉官金吾将军,每上朝,轩盖驺导盈闾巷,时号所居为“鸣坷里”。
源乾跃为相,建言:“大臣子并求京职,俊率任外官,非平施之道。臣二息俱任京官,请出以补外,以示自近始。”诏可。又,议者言:“执政与国同休戚,不崇异无以责成功。”上乃诏中书门下共食实户三百。实封自此始。
裴耀卿迁长安令,旧有配户和市法,人厌苦之。裴一切责豪门坐买,豫给以直,僦欺之弊遂绝。
李之仪端叔说:“《遗教经》系徐季海书,李善尺牍,东坡所谓手简三昧者也。”三昧者,正定也。
李屏山《释迦赞》盖出王勃《成道记》,李但约散文而为韵语耳。其《达摩赞》曰:“栉枥者,称杖也。”
遗山《新渠记》有云:“水至平而善利物。今以至平而为不平,不争而为必争,虽有万折必东之心,终有七遇皆北之势。”
佛书曰:“狮子吼者,言说法与无畏也;四万八千,言大数也。”
尝读后宋布衣徐理所进《律鉴书》,其序云:律者以实统虚者也。何谓虚?气与声也。气之在天地间或聚或散,声之无色无形,故气成于管,声成于乐。首取司马迁法度,又说班固所作《律志》,全取对韵说,期于必中选也。”
鹿庵先生说:“为学务要精熟,当熔成汁,泻成锭,团成块,按成饼。”恽以为作文字尤当如是。又云:“东坡草字,为写时肘著纸上,故笔转处多不圆。草书体贵轻,笔当持重;楷书笔贵精谨,而体尚宽绰。”
又说:“颜子寿夭,不当只去颜子身上论他。自尧、舜已降,皋、夔、稷、契、周、孔,和气所生者多矣。至于颜子,命数偶夭,亦不足怪。譬如人家昆仲五人,有三个贤的,必有两个不肖的。”
郭若思说:“天之分界,南至临海郡,北至铁勒部,日去地八万里,交趾国日中人影在南。”
王黄华《西京留守厅题名记》说:“赵武灵王既破林胡,始城云中。秦绍汉袭,其名不改。元魏之兴也,为京师焉,西际大河,东连上谷,南扼中山,北控五原,广袤千余里,规以为甸服。逮辽德于晋,晋割山前代北十有六州以赂之。辽即魏之故基改位为宫阙,是曰西京。”
《六典》云:“父之姊妹,其侄称之曰女伯、女叔。”
《唐卢坦传》:“旧制,官、阶、勋俱三品始听设戟,后虽转四品,非贬削者戟不夺。自贞元已来,京师立戟者才十八家。”
唐《陆贽传》云:“人君合德于天曰‘皇’,合于地曰‘帝’,合于人曰‘王’,父天地以养人治物得其宜者曰‘天子’,皆大名也。三代而上,所称象其德,不敢有加焉。至秦乃兼曰‘皇帝’,流及后世皆称之。君始有圣刘、天元之号,故人主重轻,不在称谓,视其德何如尔。”
宋宏道说:”其舅刘景元先生善记。一日,友人与游市,取染工《历令》读数面试之,一览背诵,不一字差。又徒单侍讲与孟解元驾之亦善诵记,取新刻《稼轩乐府》吴子音《前序》,一阅即诵,亦一字不遗。”
详定官张孝纯说:“一士人候某官疾,既去,遗一稿于坐。视之,盖预作祭文也。一日,又问一病友。友曰:‘且休放入,待探怀无祭文相见。’闻者大笑。”
米先生《端州斧柯山石说》:“端州石出高要县斧柯山,山前临大溪。其绝顶,匠者于此凿石,岁久乃成洞穴。今已极深邃,洞中常有水,至春、冬水涸采石,中阴黑无所睹,但以手扪石,随大小取之。凡石理之精粗,即良工往洞中,且不能别,至于瑕玷璺脉,须出洞乃可识,故有累日月而不得一佳者。大抵以石中有眼者为最贵,世谓之瞿鹆眼。盖石文精美,如木之有节也,不知者反以为石病。吁!可痛哉!凡取石有四,曰上岩、下岩、西坑、后历,上岩之石最精,下岩次之。唯上岩之石乃有眼,眼之美者,皆绿、黄二色相重,多者自外至心,凡八九重。其状皆圆,以色鲜美重数而圆正者为上。其大者尤为希有,绝大者乃如弹丸,有布列砚中或如北斗、或如五星心房之形者,价不减数万,其生于墨池之外,谓之高眼,其内者为低眼。曰高眼者,以其不为墨所渍掩,常可睹于前也;无眼者,虽资质甚美,不出千钱。石之品有数种,其色正紫而微有青润无芒,叩之无声,此近水者也;其色微紫而不深重,近日视之,略似有芒,叩之有声,此岩壁之石。二者最为发墨,乃石至精者。其次青紫参半,或紫而近赤,或青多紫少,皆石之下也。端入为砚,凡色之不佳者,须用佛桑花染渍之,初亦可爱,经水即如故。又,山有自然团子,或云:‘剖其璞而得焉,谓之子石。’又谓:‘石之有金线者为美,此正其病也,端人亦不取’云。唯材之大者尤为难得,每购求方六七寸而亡病脉者固亦少矣。比岁所贡方砚者五,皆以尺为准,然止于岩石之中品,或眼工人辄錾去之,恐异日复求,不可必致也。”
《太常新乐祭祖宗于藩邸文》(时开邸岭上),其辞曰:“惟我烈祖,诞受上帝之命,肇造区夏。先皇帝嗣守大业,卒其伐功,图惟奉答神,光昭前烈,而祀典阙如。爰命多方,旁求先王之乐,八音遏逸,未溃于成。今予小子肃将天子之明命,俾殿南服,闻时《周礼》,将具于我鲁邦,钦命攸司,是征是举。匪攸敢私闻,庶用毕我先志,以对天之休,神其格思。”(翰林学士徐威卿先生辞也,官至集贤院大学士)
《金登科记序》:“道散而有《六经》,《六经》散而有子史。子史之是非,取证于《六经》;《六经》之折衷,必本诸道。道也者,适治之路,天下之理具焉,二帝三王所传是已。三代而上,道见于事业,而不在于文章;三代而下,道寓于文章,而不纯于事业。故乡举里选,取人之事业也;射策较艺,取人之文章也。两汉以经术取士,六朝以荐举得人,莫不稽举于经传子史焉。隋合南北,始有科举,自是盛于唐,增光于宋。迄于金,又合辽、宋之法而润色之,卒不以《六艺》为致治之成法。进士之目名以乡贡、进士者,本周之乡举之遗意也;试之以赋义、策论者,本汉射策之遗法也。金天会改元,始设科举,有词赋,有经义,有同进士,有同《三传》,有同学究,凡五等。词赋于东、西两京,或蔚、朔、平、显等州,或凉庭试,试期不限定月日,试处亦不限定州府。词赋之初,以经传子史内出题,次又令逐年改一经,亦许注内,出题以《书》、《诗》、《易》、《礼》、《春秋》为次,盖循辽旧也。至天眷三年,浙津府试。迨及海陵天德三年,亲试于上京。贞元二年,迁都于燕,自后止试于浙津府,收辽、宋之后,正隆二年,以《五经》、《三史》正文内出题。明昌二年,改令群经子史内出题,仍与本传。此词赋之大略也。经义之初,诏试真定府,所放号七十二贤榜。迨及蔚州、浙津,令《易》、《书》、《诗》、《礼》、《春秋》专治一经内出题,盖循宋旧也。天德三年,罢去经义及诸科,止以词赋取人。明昌初,诏复兴经义。此经义之大略也。天眷二年,令大河已南,别开举场,谓之南选。贞元二年,迁都于燕,遂合南北通试于燕。正隆二年,令每二年一次开辟,立定程限月日,更不择日,以定为例。府试初分六路,次九路,后十路。此限定月日分格也。天德二年,诏举人乡、府、省、御四试中第。明昌三年,罢去御试,止三试中第。府试五人取名合试,依大定间例,不过五百人。后以举人渐多,会试四人取一名,得者常不下八九百人,乡试取奏旨。此限定场数、人数格也。自天眷二年,浙津放第于广阳门西一僧寺门上唱名;至迁都后,命宣阳门上唱名,后为定例。此唱名之格也。明昌初,五举终场人直赴御试,不中者别作恩榜,赐同进士出身;会元御试不中者,令榜末安插;府元被黜者,许来举直赴部。初,贞三年,终场人年五十以上者,便行该恩。此该恩之格也。大定三年,孟宗献四元登第,特受奉直大夫,第二、第三人授儒林郎,余皆从仕郎,后不得为例。明昌间,以及第者多,第一甲取五六人,状元授一十一官,第二、第三授九官,余皆受三官。此又授官之法也。进士第一任丞簿军防判,第二任县令。此除受之格也。近披阅《金国登科》,显官升相位及名卿士大夫,间见迭出,代不乏人,所以翼赞百年。如大定、明昌五十余载,朝野闲暇,时和岁丰,则辅相佐佑,所益居多,科举亦无负于国家矣。是知科举岂徒习其言说,诵其句读,ゼ章绘句而已哉?篆刻雕虫而已哉?固将率性修道之人文,化成天下,上则安富尊荣,下则孝悌忠信,而建万世之长策。科举之功,不其大乎?国家所以稽古重道者,以《六经》载道,所以重科举也;后世所以重科举者,以维持《六经》,能传帝王之道也。科举之功,不其大乎?庚子岁季秋朔日,东原李世弼序。”
唐人《黄金台诗》:“燕昭北筑黄金台,四方豪俊乘风来。秦家烧书杀儒客,肘腋之间千里隔。去年八月幽州道,昭王墓前哭秋草。今年五月咸阳关,秦家城外悲河山。河上关头车马路,残日青烟五陵树。”图克坦轩云:“此诗议论深长,甚可学也。”
皇甫《编年纪传论》:“古史编年,至汉司马迁始更其制而为纪传相承。且编年之作,岂非以事系日,以日系月,以月系时,以时系年者哉?司马氏作《纪》,以项羽承秦,以吕后接之,亦以历年不可中废故也。”
均输法起桑宏羊,谓市井百货皆输官坊,商贾不复贸易。
唐礼部员外郎为瑞锦窠,员外厅前有大石,碎诸州废印于上。又掌图写祥瑞。令狐楚元和初任此员外郎,尝有诗曰“移石几回敲废印,开箱何处送新图”是也。《退朝录》。
疏广云:“贤而多财,则损其志;愚而多财,则益其过。且富者众之怨也,吾既亡以教子孙,不欲益其过而生怨。待君子以诚,治小人以术,反是为不仁不智矣。”
东铭:“侣乎兼爱,其实理一而分殊。”
汉制,州郡佐史自长史以下,皆太守、刺史自辟。如杜高则杨震所辟,李膺则胡广所辟。
唐制,采访节度官屑,自判官已下,得自辟举。未报则称摄,已命则同正。如杜甫则严武所辟,韩愈则董晋所辟。
三司使,谓盐铁、度支、置制条例司。
欧参政云:“天下之事,惟宰相得行,惟台谏得盲。”
汉时,长安北七百里即匈奴之地。
长城始筑,自赵简子,议者亘千,里人治一步,役三十。
秦制,商鞅佐秦,以为地利不尽,更以二百四十步为亩,百亩给一夫。又以秦地旷而人寡,晋狭而人夥,诱三晋之人耕,而优其田宅,复及子孙。使秦人应敌于外,非农与战不得入官。大率百人以五十为农,五十人习战,故兵强国富。
汉故事:汉兴七年,长乐宫成。诸侯朝毕,复置酒侍坐殿上,伏尊以卑次起上寿。故事,上寿《四会曲》,注言:“但有钟鼓无歌诗。”魏青龙二年,以古《置酒曲》代《四会曲》,又易古诗为羽觞行,用为上寿曲,施用最在前,《鹿鸣》以下十二曲,名食举乐,而《四会曲》遂废。
古者司会,今之尚书也。《周官司会》:“以参互考日成,以月要考月成,以岁会考岁成,以周知四国之治,以诏王及冢宰废置。”
“笮,复引一索,其名为笮,人悬半空,度彼绝壑。”此独孤及《招北客》辞也。
天子之门以通十二子,谓甲与子为支干之首,总而言之也。六壬,壬为水,其数皆六,如六丙、六丁之类。
百六之会,章会统元,汉以黄帝上元甲子为首。至太和元年,所积之数至百六十年为一厄也(《汉律历志》)。
高丽官制,其品从,论穿执伞有陪盖,为从伞也。金国初问宋索金文玉册,宋曾册为东怀国。
温公《通鉴》无高祖废孝惠,留侯招四皓从太子事。伊川《易传》取之者,善其智而能谏,以明纳约之义。温公去之者,为后世虑远矣。去取之意,两不相悖,学者当默识之。
杨龟山云:“箕子疑亦可死,而佯狂以避。盖以父师之义死之则伤勇矣。”
老、庄之学,衡麓胡先生云:“老、庄见周末文胜,人皆从事于仪物度数,不复以诚信为主,故欲扫除弊迹,以乎本真。而矫枉太过,立言有失,元虚幽眇,不切事情,遂使末流遗略礼法,忽弃实德,浮游波荡,其为世害,更甚于文灭质。”
汉开西域三十六国,后稍分至五十余国,皆在匈奴之西、乌孙国之南,远者万有二千余里,近者不下九千余里。
或问上蔡先生:“讲论经典,二三其说者,当何从?”谢答曰:“用得即是,验之于心而安,体之于身而可行,斯是矣。如求之或过于幽深,证之或出于穿凿,徒将破碎大体,不见圣贤之用心,宜无取焉。”
刘元城云:“说得一丈,不如行取一尺。”
杨龟山语游执中云:“常以昼验之于妻子,以观其行之笃与否也。夜考之于梦寐,以卜其志之定与否也。”
伊川先生云:“读书当平其心,易其气,阙其疑,则圣人之意见矣。”
东坡先生云:“圣人之言,当以数句成文而求其意。若学者率以一字为断,遇其不同,则异说生焉。”
朱文公语学者观书法云:“且当玩味大意,就自己分上著实体验,不须细碎计较一两字异同。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
东坡论老、庄之教:“君臣、父子、夫妇之间,泛泛乎若萍游于江湖而适所值者,商鞅、韩非得其所以轻天下、齐万物之术,是以敢为残忍而无疑。大抵于所厚者薄,则无所不薄,理势然也。”
陈履常云:“士大夫视天下不平之事,不当怀不平之意。平居愤愤,切齿扼腕,诚非为已,一旦当事而发之,如决江河,其可御耶?必有过甚覆溺之至,切为陈子之论,有《大学》‘有所忿则不得其正’之义,要当廓然大公,物来而顺应之。”
胡文定公曰:“有志于学者,当以圣人为则;有志于天下者,当以宰相自期。降此不足道矣。”
石徂徕曰:“士之积道德、富仁义于一身,盖假权位以布诸行事,利于天下也。岂有屑屑然谋夫衣食者欤?”
侯师圣曰:“事君者以行道为志,非为禄也,然亦有时而为贫。若专以禄为事,则厮役之志也。”
胡衡麓曰:“士之器大概有之:志于道德者,功名不足以累其心;志于功名者,富贵不足以累其心;志于富贵者,苟富贵而已,则亦无所不至矣,孔子所谓鄙夫之事。”
横渠曰:“德未成而先以功业为事,是代大匠斫,鲜不伤手也。”
尧夫诗曰:“慎勿轻言天下事,伊、周元不是庸人。”
陈述古曰:“大丈夫当容人,勿为人所容。”
伊川云:“别事人都强得,惟识量不可强。如邓艾位三公,年七十,处得甚好,及因下蜀有功,便动了。谢安当谢元破苻坚,对客围棋,报至不喜,及归折屐齿,强终不得。”又云:“尧、舜事业,亦只如太虚中一点浮云过目。”
胡文定公语杨训曰:“人家切不要事事足意,得常有些不足处便好;人家才事事足意,便有不好事出。亦体消长之理言也。”
青苗钱如今之预取麦钱也,假如即日麦价一贯,借与五百,将来征麦一石。
助役钱,国家遇有大役,均取钱于民,官为雇佣也。
“唐故事,奉使四夷,其印章曰‘大唐入某国之印。’”见《蜀王建世家》。
五代吴越贡赋,朝廷遣使,皆由淄、莱泛海,岁常漂没其使。
吴越王钱Α尝游衣锦军,作《还乡歌》,歌曰:“三节还乡兮挂锦衣,父老远来相追随。牛斗无孛人无欺,吴越一王驷马归。”
唐开元二年,制选京官有才识者,除都督、刺史;都督、刺史有政迹者,除京官。使出入常均,永为恒式。
汉制,由郎官而出宰百里,由郡守而入为三公。
汉少府,掌山海陂泽之税,以备天子私奉;大司农,掌国货,以供军国之需。
汉制,武帝北伐,乃置万骑太守,而马政兼于郡二千石。
崔浩考校汉元以来五星行度,并讥前吏之失,以示高允。允曰:“汉元年冬十月,五星聚于东井,此乃历数之浅。今讥汉史而不觉此缪?”浩曰:“所缪云何?”允曰:“按《星传》,金、水二星常附日而行,冬十月日旦在尾、箕,其昏没于申南,而东井方出寅北,二星何因附日而行?史官欲神其事,不复推之于理。”后岁余,浩谓允曰:“前所论者,本不经心,及更考究,果如君言。以前三月聚于东井,非十月也。”
颁高丽历曰:诏云:“惟历象日月星辰,乃能成岁;自侯甸男邦采卫,要欲同文。”直学士高鸣雄飞辞也。公,太原人,官至吏部尚书。(原缺二十八字)字同叟,淮南高邮之隐君子也。身(原缺四字)骨如削石,瞳子碧色有光,尝卖缯于市,遇华(原缺三字)从授炼丹铸剑长生之术,元翁名碧天,其师(原缺二宇)海蟾,海蟾之师曰吕洞宾,洞宾之师曰钟离权,(原缺三字)五世矣。
(原缺二字)云:“龙不识石,人不识风,鬼不识土,鱼不识水,(原缺五宇)先生云:“阳不冬藏,春气发而无力。(原缺八字)十一月十二月十四日。
(原缺三字)阳罗γ渡江。明年十二月,临安降。度宗二庶(原缺三字)陈宜中、文天祥,两淮张世杰拥入许浦江口,时(原缺五字)因改号景炎,凡十八月,十六年为帅臣张(原缺三字)战于崖山口,执文天祥至大都,囚之。上屡欲赦出相之,竟不从。十九年十二月初九日,戮于燕南城柴市。
“《钱谱》,刘更生传。舜父盲,其母常鬻薪以自给。舜时粜米,返置钱于米囊中,以还其母,则重华之世钱已行矣,此唐代钱之验也。贾逵注:‘夏、商金币三等,钱为下等。’先儒所传有钱明矣。”梁大司马顾协所撰《践谱序》云。
汉尚书郎主作文书起草,月赐赤管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