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无形的手掌摸索广大的土地:这一角已破碎,那一角是和着血的泥,那辽远的地方依然还完整,硬坚,我依稀听到从那里传来雄壮的声音。辽远的声音啊,虽然低沉,我仍听到,听到你的呼召,也听到我的心的奔跳,这两个声音,他们在相互和应,招邀……啊!在这血染的岛上,我是否要等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