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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诰》标点本 卷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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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诰卷之七

金阙右卿司命蓬莱都水监梁国师贞白真人华阳隐居陶弘景造

甄命授第三

体 此一字后人儳益标高运,味玄咀真,呼引景曜,凝静六神,焕领八明,委顺灵根,宝炼三度,养液和魂。假使冲风繁激,将不能伐我之正性也;绝飙勃蔼,焉能回己之清淳耶。尔乃空冲自吟,虚心待神,营摄百绝,栖澄至真,当使忧累靡干於玄宅,哀念莫扰於绛津也。淡泊眇观,顾景共欢,於是至乐,自枪零闻於两耳,云傲虚弹乎空轩也。口抱香风,眼接三云,俯仰四运,日得成真,视盻所涯,皆已合神矣。夫真人之得真,每从是而获耳。不真而强真,亦於此而颠蹙也。复使愆痾填籍,忧哀塞抱,经营常累,凭惜外道,和适群听,求心俗老,忽发哀音之 。此作奚胡音,犹今小儿啼不止,谓为咳呼也。长悼死没以悲逝,必精减神离,三魂陨炁,邪运空间,魄告魍魉,乘我虚阵,造遘百祟,何可握生道以奔於死房,陶灵风而践於尸室,掷己吉象,投之凶秽乎?已闻高胜而故由豫,屡睹明科而释疑,遂罗垮上章,使臭染隐书,四极击鼓,三官寻妤,誓信云何而忘,太初於焉而游,神虎奋爪,毒龙效牙,八方诚旷, 谓应作曷字处而逃,身谢之后,方悟清僚之可羡,言者之不虚矣。且衰声乱真,干作正炁,明君胡不常处福乡,於此振衣而归室乎?

正月十一日夜安妃告。此一条是寅年正月,九华告杨君相讥诮之事,故南真后复有所论也。杨书。

真人归心於一正,道炁摽任於永信,心归则正神和,信顺则利贞兆,此自然之感对,初无假於两际也。夫惑生是非,嫌遘疑似,潜滞於中,抱间心裹,外握察观之炁,内有缢结之哂,遗初觉於建始,乖玄梯而密猜者,有如此徒。我见其败,未见其立矣。盖有怀而惧者,岂独一人哉。

二月三十日夜,南岳夫人告许长史,可以示同炁而堕惑者。此是授长史,令说喻杨君,勿疑九华之事也。杨书。

故望洪涛之暨天,则知其不起乎垮池之中矣。睹玄翰之汪减,则知其不出乎章句之徒也。紫微言。

众藻集而龙章成,群声会而云韶谐,辛酸备则嘉味和耳。中候夫人答此二辞,乃出抱朴子外篇博喻中。后复有此例,当是众真借取,以譬而用之,犹如所称周易、毛诗中语耳。

彼人如梁伯鸾乎?中候言。彼人当是指长史也

梁氏德狭也。此子萧条,气远甚矣。夫垂荫万亩者,必出峻极之岭,滔天振岑者,必发板桐之源。洪哉积阴德之贤,有似邠人也。紫微答。邠即幽国,以比周太王也。自荫以下,至板桐之源,亦是博喻中语,唯改襄陵作振岑。

彼愈北而聪明愈闭,右英言。

聪者贵於理道音於千载之外,而得兴亡之迹矣。逸驎逍遥於太荒之衣,故无羁络之忧,灵羽振翅於玄圃之峰,以遗罗絙之患,何其识吉凶哉。保命仙人答。此复是博喻,两篇合为今语,而改机穿作羁落,灵鹊作灵羽,罩罗作罗絙耳。

寻飞绝影之足,而不能骋逸於吕梁;波波泳渊之属,而不得陆峻攀危。彼子诚可才异也,安能内摄哉。

辅机者,欲仁人也,德欲茂矣。繁林蘙苍,则羽族云萃,玄渊浩汗,则鳞群竞赴。若其宅心者,众将何事於近。紫微言。

右八条杨书,又有掾写。

有道者皆当深研灵奥,栖心事外,但思味勤笃,糟粕余物,亦足自了耳。桐柏真人言。

夫清诤未若东山,养真未若幽林,栖形景而虚上,远风尘之网缠,於是荣辱之罗,何足以羁至士耶。

右二条杨书。

夫金玉山积,犹非我也;胠箧之担往矣,犹非己也;荣冕之盛陈矣,犹非贵也;采艳之芬华矣,犹非真也。能消而荡之,则淫之心亡也,鄙滞之门闭矣,尚真之觉渐也, 谓应作阡字陌之情见矣。如其不尔,四者皆成内贼之害,外为欢兜之患,不去之不散,无所复营措於其间矣。亦无事趣当尔也。戒长史也。些二字本朱书,亦应是右英夫人言也。

为道者实有勤苦,斯人也可谓必得之矣。

右二条长史、掾书。

夫学道者,当得专道注真,情无散念,拨奢侈,保冲白,寂然如密有所睹,熙然如潜有所得,专专似临深谷,战战如履於冰炭,始得道之门耳,犹未得道之室也。所谓为难者,学道也;所谓为易者,学道也。寂玄沉味,保和天真,注神栖灵,耽研六府,惜精闭牝,无视无听,此道之易也。即是不能行此者,所以为难。许侯研之哉,斧子莹之哉。

右右英所道,令疏彼君。勤其事者,有获福者多也。

谓应作隋字之者祸败积矣,范帅言不知道谁。应是鬼帅范疆矣。

右二条有掾书。

昔因华氏,累白书敬,灵道高邈,音飨冥绝,仰瞻九霄,注心罔坠,矜逮不遗,特蒙酬告,云华斐畅,玉音粲发,诱导恂恂,启悟丹至,披览欣欣,五情悦怿。某志好有年,未获 ,缺失二字,别本作克遂。恭党幽晦,始亲天日,灵真 此缺失一字,别本作微字,疑非。请,训诲交凑,克己补过,思释鄙滞,夙兴勤惕,悟寐自厉,庶几积诚,卒获微感,玄运既会,奉觐有期, 疑长些字。良为 ,缺失二字,别本作延仰。生染迷俗,沉溺尘昧,不达上真。谓道尽此决,欲习性以静之,损 缺失一字,四字朱书。以宝之,非为色欲 缺失一字多,而患在难 。缺失一字。至於水火之戒,冰炭之喻,朗然照豁,敬承清规,务损之又损之, 谓应是以字至於死灰也。叹觉悟之不早,恨知机之将晚,用火之言,其旨颇微,思之触类,良追愧悚。

昔凭赖华氏,每辄奖劝,愿其有成,得见陶冶,而耽味华竞,蹈道不笃,恒欲与共清闲,使意尽言苦而已。趣向不同,密言难遇,然喁喁之怀,要欲献其丹款矣,不审故可复有冀不。此二书,长史答先因通华侨意,似酬前书,而又言用火之言。此授今阙。

右二条么书。

茅小君去五月中失日有言云:华侨漏泄天文,妄说虚无,乃今华家父子被考於水官。华侨之失道,由华骑之佞乱,破壤其志,念华团华西姑者。三官因之以试观,试遂不过,侨於是得有死罪,故名简早削夺,寻输头皮於水官也。可密寻彼家有此人名不,是谁者。此前并是酬问华氏事,不知是子年丑年耳。

许朝者,暴杀新野郡功曹张焕之,又枉煞求龙马。此人皆看寻际会,比告诉水官。水官逼许斗使还其丘坟,伺察家门当衰之子,欲以塞对解逼,示彼讼者耳。是斗亡月亡日,其应至矣,君自受命,当能治灭万鬼,罗制千神,且欲视君之用手耳。欲令无他者,宜以此日诣斗墓,叱摄焕等,制敕左官,使更求考代,震灭争源也。可勿宣此,当言我假威於君矣,不知君宜往试摄灭之耳,灭鬼之迹,事中暂应尔。

六月十六日夜,小君授书此。此令杨君为长史家摄遏冢讼也。许朝先为南阳郡,故得杀新野人,而此三人事,不出周鲂诰先生中,当是四十三条限也,斗为仙品,而犹被水官之逼者,是丧服中殃气尚相关涉故也。

纸三百,酬鬼帅王延,近报录书以杵宗会,有功。

油三斗,酬鬼帅传晃,近与功曹使者令势盛,照鬼形,使不得暴。

青绢三十尺,酬鬼帅范疆,近执栽百恶,灭讼散祸,有功。

银叉三枚。酬鬼帅梁卫,近防护疾者,招魂安神,使冢讼不行,有殊功。

右四条诡,以六月十三日,小茅君假作玉斧之形。

以梦告於虎牙,使令夫妇明输此四种诡,以酬四帅之禽鬼者。何以不复忆此,可余问。余问,谓令与同,勿匆匆耳非使此四鬼帅,本亦道家之祭酒也,得下解法,受书为鬼帅耳。

既有酬诡,后长为己用心也。所以梦假於玉斧之形者,虎牙魂魄未得通接仙真故也。玉斧清净藻洁,久斋濯魄,心近於仙,故假象以通梦也,通梦而犹不悟,可谓信之不笃,或悟而忘其诡,可谓笃而不思。

夫诡誓者,悉皆受命密交,慎不可令人知。外书云:我闻有命,不可以示人乎。《毛诗□杨之水篇》云:我闻有命,不可以告#1人。当谓此也。

六月三十日夜小君授书,密密示之。

真司科云:有用力於百鬼骋帅,御於天威者,宜须此诡。地下主者,解下道之文官,地下鬼帅,解下道之武官。文解一百四十年一进,武解二百八十年一进。武解,一解之下者也。夫心动於事欲,兼味於清正,华目以随世,而畏死以希仙者,皆多作武解也。此武解之目,世中诸人多有相类。

宜服五饮丸,去水注之气,可急合,不但治疾而已,亦以住白,而有气色也。

六月二十三日夜,南岳夫人告。长史素患谈饮,比来疾动,故有此告。五饮丸,即是世中者耳。

精合五饮丸,当大得力,且可自静息乎。范安远所言。语许长史无所忧,不烦此诡,可还之。右保命君语许侯,勿忧嗣伯之诡,且还之。

右右英夫人语。

小君曰:我二人吏兵,恐宜诡谢,献以体上之密宝,不尔,小子后不肯复为尔用力也。许厚之徒也,许托子所赖在其弟,许牙所赖在其父,佳事不可忘也,恶事不可忘也。又为宝密关达机密,银亦为次宝也,其今多情弥精耳,后勿复数尔,劳损其神。

右小茅君□所言。

许贱者,戴石子之女也,为雠家薛世等所杀,又世杀贱抱小儿阿宁,贱今在水官,与儿相随,骸骨流漂,亦讼在三官,求对考今生人也。宁见杀时,头先患疮,疮流面目。检谱不见载贱,当是妇人,不显名也。

七月二日夜小君授书。

其夕长史亦得 。此梦字也,真书多如此。

死生之机,得失之会,盖更切耳,何不远存玄味,耽虚摽流乎。求之近应,应愈赊也,此亦入失之路耳。想体尚高韵,不细求之於毫末矣。

七月二十六日夜,紫微夫人授作,令与许长史。

右从小茅君来几十八条,杨书。

七月二十七日禺中,许主簿、华侯当入静中,尔时无复所有,为防未然耳。

近不得以疾笃告者,我慎法之故,且世人知未病之困,必泄三官之禁,则累加漏身,增疗绝疾,今何乃用忧之甚耶。名身谁亲,盖宜思之。

纵令以小代大,如父何如,大小俱来,於母何如。衰自己身,讼自家人耳。三官自有成事,忧惋亦无所解,自非齐达於内外者,将不得不惧悸。

今月六日是赤孙绝日,先处事耳。今虽停放,无所复畏,然四帅逆已关之於都禁,至日为能遣尸杀使者看望之,虽弗复虑矣。至日父母将入静中,静中疾发,亦无苦也,我其日亦当视汝。

右三事小茅君说。

右三条ㄙ书。

八月六日,父母将赤子入静烧香,北向陈乞於二君,尔时自当有所见,所见万无所苦也。其日中时,当有前日碧衣介华袴人来,在静前立徘徊者,小君也,可就请乞也。

八月六日中,当有一人着平上帻,多髭须长长尔,着紫皮袴褶,将黄娥来。此人是鬼帅王延也。延自为人作益,为将娥见人耳,娥其日或当被缚,华书吏其日当内井上,助主人耳,日中当来,须臾去也,故宜力上风注冢讼章,於却气毒之来往也。三过如此,考者匿矣。夫散翳布考,皆因人之不陈,疾者惧焉,则精胎内战,是故疚痾流发,非唯一身而已。今所以令上章者,亦以遏虎牙之盈缩耳。

范中侯所道如此。范中侯名邈,即是撰《南真传》者。

许厚,当谢诡南真夫人吏兵,告大章如此。

右小君。

以小代大,复请何为,当启太上停之,何如。

右小君。

牙亦尔耶,勿匆匆演小子耳,许牙何豫乎,焉敢复相追尔,娥与厚有水火之书,吾近承南真命,推缚尽执也,小鬼头不制服,岂足忧,亦许长史甩心之所克也。

右小君。

许厚自是其丈人所责,责亦至也,责不以家事,往来之宾经意,意亦当得之也。云何每尔,此自家长之教忌,不豫我也,重谢斗,当必释耳。范帅顷者以其不诡,乃欲不复豫事,我不听之,今无为也。诡当一须疾愈送斗。恒渴而饮,不可饮,食多困,故而不可食,子妇不经心,亦不可不令知,死丈人之责耶,故宜以家事为勤,为尔不已,或能致之於丈人宇下受教耶。

八月二日夜,小君授书此,使示斧。

右十条杨书。

许长史所使人盗他家狗六头,於长史灶下蒸煮,共食之,长史何以不检校,使臭腥之气熏染肴饭,既食而步上道,亦已犯真人之星也。

有一白犬,俗家以许梼土地鬼神,云何令人盗烹之,土地神言许长史教之使尔,不言小人盗自尔也。密寻之,尔在宇下而不觉,恐方有此,此亦足以为一病,宜慎。

八月六日夜茅小君授,以与许长史。

亦宜有辞诣南岳夫人,乞疾病得愈之意。又宜辞诣保命、定录二君,辞旨当令如南岳夫人,疾者自当告乞於玄师,不尔不差。

易迁昨来道此, 此二字题纸背。

右四条杨书。

男生许玉斧辞:玉斧以尸浊肉人,受圣愍济拔,每赐敕诚,实恩隆子孙,常仰衔灵泽,永赖天荫。玉斧以驽钝顽下,质性难训,虽夙夜自厉,患於愆失,此夕梦悟,寻思此意,皆玉斧罪责,惭惧屏营,无地自厝。灵道高虚,肉人未达真法,唯执心守敬,修行宝秘而已。或恐灵旨高远,诫喻几微,玉斧顽暗,不能该悟,如此之罪,日月臻积,违法犯诚,亦当千万,神母仁宥,辄复原赦,故今日忧惶深重,肝胆破碎,唯 谓应作折字骨思愆,无补往过,连陈启烦多,希请非所,兼以愧怖。玉斧归诚乞誓,以今日更始,当洗濯心诚,盟於天地,静守形骸,轨承训诲,乞原父穆、兄虎牙小大罪考,玉斧不修,乞身自受责,原赦大小。若神母遂见哀愍,许玉斧思愆补过,举家端等受恩,是永睹三光,受命更生。谨辞。此与是虎牙病时掾与南真辞也,掾自书本。

虎牙慎不可复履淹,及见人之新淹者,三元惊丧,多喜杀人。

八月二十四日南真告。

学道者常不能慎事,尚自致百痾,归咎於神灵,当风卧湿,反责他於失覆,皆痴人也,安可以告玄妙哉。

保命告牙。

右二条有掾书。

须臾自吟曰:朝华焕晨井,九盖倾青云,前此珪璋庸,不识万流椿,解落鲦欻顷,寅客何必人。或云是诚,诚则能改。

右英晚而言曰:见形之子,守分业於儒墨,栖沈之客,步玄辞而咏虚,彼人自可晚晓耳。

许伯兄弟复有心乎,恐皮耳,试复一悟,忌其微路耳。

九月十八日茅保命告。

可成与不极此举。

定录君说此。

违内负心,三魂失真,真既错散,魄乘其问。夫为道者,当使内外镜彻,宫商相应,灵感於中,神降於外,信不虚也。映昔亦如此,诸人陶其心,今已消也。夫须人陶而改者,故下通耳,所以懃懃,期不令在此,近亦粗具。

右小君言。

世事非所期,时运何足闻,有道自当见,中路莫不烦。吾欲因杨问,便自知,乃作此。

右清灵。

有间於邪,而邪炁为之踊也,非病也。

右安九华语。

念不宜多,多则正散,正散而求不病,犹开门以捍猛敌。

右紫微语

治自当差,无苦。

保命君言。

何以至丧家。

保命君言。

欲服符饮水,使即愈,不欲者当与。

定录君语。

寻自差。

保命君语。

多有所道,甚云云,觐当乙二,第七无虑也。此一行杨君与长史书语耳。

戏言狯耳,许长史勿笑此。落廓不束,高下失常,定之勿疑,若不加意,勿单用此,慎示人,慎示人。

一句保命告长史。

又十四条么书。

衰年体赢,多为风寒所乘,当探颐养,晏此无事,上味玄元,栖守绛津,体寂至达,心研内观,屏彼万累,荡濯他念,乃始近其门户耳。若忧累多端,人事未省,虽复憩灵,空洞存心,淡泊缠绵,亦弗能达也。渔阳田豫曰:人以老驰车轮者,譬犹钟呜漏尽,而夜行不休,是罪人也,以此喻老嗜好行来屑屑,与年少为党耳。若今能誓不复行者,则立愈矣,如其不尔,则疹与年阶,可与心共议耶。田豫字国让,渔阳雍奴人,有干略,为并州刺史,迁卫尉,年老求逊位,与司马宣王书曰:年过七十而以居位,譬犹钟呜漏尽,而夜行不休,是罪人也。年八十二亡。引此语以动长史,令去官也。

药四丸,日服一。

行来宜详,前后已累言之矣。

右三条杨书。

梦恶者,明旦当启太上,一以正魂魄,二以所除不祥。

奉道之家,当精治静舍。

右二条ㄙ〔书〕。

《礼》:年七十悬车。悬车者,以年薄虞渊,如日之仄,体气就损,神候方落,不可复劳形躯於风尘,役方寸於外物矣。许长史既至此时,始可隐逸耶,还亲华阳之馆,修乎黄老之业,北河之命方旌,迁擢之华亦显,岂不快哉。今此疾方愈也,不足忧也,虽尔慎接於纷纷之务,经纬人事之寒热矣,於今乃未可动脚,动脚人当言尔畏鬼。北河之命,即易迁所闻窦氏之言,似有所疑者也。此年六月,忧长史不佳,非重疾也。今年许家鬼注小起,虽尔无可苦,保命及范中候已为申陈之,右帅晨许肇亦深以为意,无所忧也。去留之会,死生之事,三官秘禁,不宜外示,今所以道此者,盖以 谓应作彼字人已闻至道於胸心也。且可官身,未宜去位,可去可罢,方更相示也。

右夜荀中侯言此,故书以示。

人家有疾病死丧衰厄,光怪梦悟,钱财灭耗,可以禳厌,唯应分解冢讼墓注为急,不能解释,祸方未已。

右保命答许长史。

真语卷之七竟

#1『告』字原误作『古』,据前后文义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