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狂想曲》20
“不错!”
“哈……哈……”
“阁下笑什么?”
“笑你大错特错,找错了对象!“放屁!在下亲自所睹还会有错!”
“你们刚才的话,我全都听到了,还有什么证据?”
倪有庆指着六大门派掌门人,道:“证据在他们良心上!“竹篓使者道:“了风和尚的话,你不相信?”
倪有庆冷嗤道:“谁准会相信那些鬼话!”
竹篓使者道;“我却相信!”
倪有庆冷冷道:“你相信不相信与在下何干?”
“可大哩!”
“胡说!”
竹篓使者用亲切的语音,道;“你以为令尊已死了吗?”
倪有庆浑身一颤,竹篓使者又接下道;“其实令尊痴剑还活在世上!”
此话―出,不但倪有庆浑身一震,不相信是事实,在场六派掌门人也同时震住,以为耳朵听错了。
这时,了风禅师飘身而出,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施主之言当真?”
竹篓使者冷冷道:“和尚,谁要你来多嘴!”
了风禅师二次碰钉子,―股怒火由然而起,正待发作,木阳道长迭忙出声阻道:“禅师不得对施主无礼!”
盟主之言不可不听,了风禅师捺下怒火,应声“是”返回原地方。
倪有庆右手一伸,沉声道;“证据何在?”
竹篓使者侧头向西面林间,朋笑道:“二位仁兄,该出来作证啦!”
啦字甫落,由林间踱出一瘦一胖的清矍老者。
这二位者者不是别人,正是水煞留不怒、火煞我不愁,场中诸人的目光,齐向他二人投去。
只听水煞留不怒边走边道;“老弟这份功力,实令老哥哥我佩服至极!”
的确,竹篓使者一身奇绝的武功,委实骇人,以水火双煞的身手,毫无声息地隐在林间,场上诸人均未查觉触他一人发现,怎不令他双煞骇然万分。
说着,水火双煞已经来到竹篓使者五尺地方站定,忽听竹篓使者冷冷道:“谁是你的老弟!”
“咦!他明明呼我俩为老兄,怎地问起这话来?”
不但水火双煞迷惑不解,场上众人也是大惑费煞。
水煞留不怒,灵光一闪,白言自语道:‘晤,对,对’谁是你的老弟!”
倪有庆星目瞪扫二人一眼,淡淡道:‘恕在下眼拙,二位是谁?”
语气冷傲,火煞我不愁听得不大顺耳,立欲开口,竹篓使者巳抢先介绍道:“这二位是大名鼎鼎的黑白判官,七十年前的水火双煞1”
黑白判官四字震撼了在场六派掌门人,五十年闻其名不见其影,从未睹庐山真面目的水火双煞,竟是眼前这一瘦一胖自须飘飘的老人。
黑白判官,好熟悉的名子,在何地方听过怎么想不出来?倪有庆正在忖思间一一水煞留不怒目注他的神态,正色道;“贤侄,令尊确实还健在!”
倪有庆心头一动,脱口道:“有何证据?”
水煞留不怒指着火煞我不愁,道,“我俩曾经晤过令尊一面!”
“什么时候?”
“十天前,八月中秋夜.”
“在何地方?”
“邙山化血谷上.”
“家父于今何往?”
水煞留不怒神秘地一笑,指着竹篓使者道:“这点你得问他比较清楚。”
倪有庆目视竹篓使者,好像等着他的回答。
竹篓使者侧头道;“怎么,问我?”
水煞留不怒,脸―拾,慢声道:“当然啦!”
竹篓使者道:“那么要我去问谁?”
水煞留不怒两眼一瞪,道:“不要再打哑谜了,老兄,该亮相啦!”
竹篓使者朗笑道:“二位看走眼了,你们以为我是何许人?”
火煞我不愁在水煞耳边去声道:“这位老弟真地怪得很,分别不到十天就不认账了,真是莫名其妙!”
水煞留不怒点点头,报以哈哈笑道:“老弟,开玩笑也要选时候……”
“谁是你的老弟!”
竹篓使者打断水煞的话,沉声接下道:“告诉你,我并非你们想像的那人!”
水火双煞同时一震,水煞冷冷道:“阁下到底是谁?”
我是谁?哈哈”……普天下知道我的人,恐怕不超过五个人,这五个人之中并不包括二位在内,你们相信吗?”
水火双煞自出道以来,从没有人敢在他们面前发过如此狂傲之语,竹篓使者该属第一人,论年龄,水火双煞已将近百,沦辈份,当今六大门派掌门人要低他二人一辈,论功力,列于一流一的高手,竹篓使者若无相当的来历,和身手,绝不敢如此放肆。
不错,竹篓使者的身份确实有点神秘。
水火双煞对于这头戴竹篓的神秘客,实在摸不出他的门路,只有一点,从刚才他所施展‘血魄指’‘三才遁影’‘乾阳指’等身法上来判断,必与‘寰宇三仙’‘遁荣三世人’有点渊源,可是他都全部否认,那么他是谁?普今何人有此罕绝功力?水煞绞尽脑汁思索一连串的疑问,几个老一辈的成名的人物,不断地闪过脑际。
倏地一一他心里“啊”地―声,暗道;“难道是他?他还在人世?”
顿了一顿,又暗自道;“不,不,他老人家仙逝时师父曾往凭吊,若是有假,怎能瞒过师父和前往吊祭的黑白两道武林高手?”
思来思去,还是无法窥破竹篓使者身份之谜.水煞留不怒心灰意冷之余,感叹道;“阁下说得不错,我水火双煞的筋斗已经栽到了家,不过我有几点不明,想请教阁下一下,可否?”
竹篓使者戴在头上的竹篓动了一下,笑道;“敢于认栽,不愧是一代英豪。可以,可以。”
水煞留不怒脸色一变,正容道:“对我水火双煞的身份,阁下为何如此清楚?”
竹篓使者道:“这点可否留后作答?”
水煞留不怒点首,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