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刀之虎》96
“没有留任何理由的抛弃我。”她又正色道。
许正顿了顿,叹道:“我并没有抛弃你,而是我无法按受,甚至摆脱那些世俗观念,再怎么说,我也是武林三大公子之一,你要我怎么样?”
他不等她答话,接着道:“就象宋启民一般!”
沈媛媛干笑道:“他是个可怜虫,是个替代品,是个白痴,是个呆子,是个傻子!”
许正耸然道:“这就是一个男人跟你在一起的结果。
沈媛媛迟疑了一会儿,长叹了口气,道:“我今天来,不是想跟你谈他的事。”
“哦!”许正淡笑道:“那你想谈什么事?”
沈媛媛道:“我们的事!”
许正望了望她,并未答话:
她继续道:“你――我――咱们重新来过。”
许正笑了笑,喃喃道:“你害死我的孩子、我的老婆,就为了要跟我说这句话,你也太可爱了!”
她皱眉道:“你不答应?”
许正点点头,斩钉截铁道:“你……休想!”
好惨然的笑了笑,哀声道:“你失去了老婆,有我在,你失去了儿子,还有通儿在,其实你并没有失去什么。”
刹时之间,一股凉飕飕的寒意从脚底直窜顶门,他失声道: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她嫣然笑道:“通儿是你的孩子,就这个意思。”
赫――
许正听了之后,霎时间似乎苍老了十年,他喃喃道:“这……不可能……我连你手都没碰过……”
她的神光忽地射出二道异样的光芒,柔声道:“来……看着我,看看我有什么改变。”
许正暗正一颤,他低着头,想道:“慑魂大法!对,她的慑魂大法……”
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垂首道:“你把事情说得清楚些”
她散去内力,正色道:“我曾经修行一种内功心法,就在我十岁的时候。”
“蹑魂大法?”许正问道。
她答道:“不错!这种内功心法是唤做慑魂大法,为了学习它,我付出了女人最珍贵的第一次。”
虽然你连我手都未曾碰过,但是暗地里你早已跟我交合无数次,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许正疑道:“你确定通儿是我们的孩子?”,她答道:“我早已说过,认识你之后,我没有做出任何逾轨的事,难道你不相信?”
许正焉有不信之理,自从莫神通十三岁来到许家之后,他总是对他有股说不出的亲切感。
他教他习字、习武,教他待人处事的道理,他待他甚至比亲生儿子许不了还好。
为什么?
当时他就有这种感觉,可是他又无法理解,难道这就是所谓“父子连心”?
许正顿了一会儿,哈哈笑道:“你少跟我来这套,他若是我儿子,你会叫他杀我?”
她答道:“那是因为我恨你,直到现在我依旧抱着一线希望,希望咱们夫妻能够团圆。”
许正拒绝道:“以前我是武林三公子之一都没有娶你,现在的我就更别提了!
我洛阳之龙许正,武功、声望、地位、财势,那一样没有,你是个荡妇,够资格跟我在一块儿吗?”
沈媛媛露出两颗碗大的奶子,道:“看着它!我有资格吗?
天底下除了我,又有谁能真正的满足你!”
许正轻蔑的望了她一眼,恨恨道:“今生今世,休想我会跟你在一起!”
沈媛媛冷冷道:“我要杀你易如反掌,只是我眼前还希望你回头。”
许正重重“哼”了一声,拿起杯子轻啜了口茶。
沈媛媛缓缓道:“很好……从今开始,我会叫通儿不断的前来杀你,直到你们其中一个死亡为止。”
“你……”许正咬着嘴唇道:“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不为什么!”她皱了皱眉,继续道:“因为,我恨你!”
许正怔了怔,道:“我并没有让你恨的理由。”
沈媛媛恨恨道:“若是当初你不抛弃我,我也不会认识宋启民,以后也就没这么多的事发生了。”’许正想了一会儿,突然道:“你不想让通儿认祖归宗?”
沈媛媛微笑道:“我想,我当然想。”
许正接着道:“我都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除了接受你之外。”
沈媛媛摇摇头,道:“我只有一个要求,除非你两个都要,否则免谈。”
许正“哼”了一声,用手指了指大门,冷冷道:“你请便,我不想看到你!”
沈媛媛娇声笑道:“许家大门我高兴来就来,高兴走就走,凭你也想赶我出门。”
话落,扬起单掌,往许正心口罩去。
许正与她谈话之间,早已暗自提防,当下往右斜踏一步,双掌奋力向前推出。
“轰”然一声巨响。
两旁的桌椅已被许正的掌风震得粉碎。
她身随掌走,好不洒脱,口中说道:“这些都是上好的檀木,打坏了岂不可惜!”
许正气得简直就想捏死她,无奈背脊穴上尚有一根透骨钉,他根本无法使上全部的内力。
转眼之间;两人已对拆了十六八回合,看情形短时间之内还分不出高下。
忽地之间,沈媛媛向后暴退四尺之多,双目之间射出二道异样的光芒,口中说道:“别打了,我认输好不好?来,看着我,我已经被你打到了,不信你看。”
许正岂是吃白菜长大之徒,他急忙阉起双眼,听风辨位,好不狼狈。
“砰”的一声。
许正身子暴退了六尺之多,跌坐在地,叹道:“看这种情况,天底下大概已没有人是你的对手了。”
“好说,好说!”沈媛媛嫣然一笑,继续道:“我若是想独霸武林,还有你混的份。但白跟你说,我组织山口组,派通儿来此地卧底,只有一个目的。”
“什么目的?”
她皱了皱眉,随即正色道:“为了对付你,要你回头。”
许正暗自一颤,耸然道:“什么事都可以勉强,唯独这感情之事勉强不得,你何苦逼我呢!”
她跺了跺脚,恨恨道:“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三天一过,你就准备上路吧!”
话声一落,便缓缓离开书房,一会儿即不见踪影。
许正跌坐在地,神色俱是充满无奈之气,他站起身走至椅边,坐定之后,细细的思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