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刀之虎》53
沈媛媛的神光中,忽地射出两道骇人的寒芒,但仅仅是一瞬间之事,她微微笑道:“自她五岁开始,娘就替她点上了守宫砂,据刘总管来报,她仅认识你一个人而已,你说娘会不知道吗?”
“刘总管?”宋一刀讶声道:“娘是指刘湖,他……他是娘的总管?“
沈媛媛点点头,缓缓道:“不错!他是外围的总管,专小门负责替娘处理外头的事。”
“这……”宋一刀支吾了一会儿,呐呐道:“这么说起来……娘……娘是山口组的主使者?“
沈嫒媛皱了皱思,道:“是的,有什么疑问吗?”
宋一刀的心似在抽痛,他干了杯酒,痛苦道:“娘,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媛嫒恨恨道:“武林中人害得我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竟然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说得没错!”
他自己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也不是为了一个“恨”字吗?
所谓:“恨别鸟惊心!”
这是意指,想到动乱中和亲爱的人离散,只有怅恨;过去春天望见了鸟,听到它们的鸣声,多么地轻松愉快。
现在为别恨所缠,无心去望鸟儿,鸟儿一叫,就不觉得心惊起来。
其实世上有许许多多的事,不也是这样吗?
――许多人为“恨”字而活。
――许多人为别人而活。
――许多人为生活而活。
――甚至有人为填饱肚子而活。
但无论如何,这些人活着总是有点希望。
最可悲的便是那些活的没有希望,没有目标,甚至没有将来的人。
这些人到处可见。“他们活着只为了眼前,他们为酒而活,醉生梦死。
他们死了之后,人们用草席将他们包包,丢到太平洋喂鲨鱼。
沈嫒媛为“恨”字而活,宋一刀也不差。
所谓:“母子连心”。
或许就是这个道理吧!
宋一刀干了杯酒,恳求道:“娘,既然让孩儿找到了您,山口组之事就放弃了吧!”
沈媛媛顿了一会儿,拒绝道:“这事儿咱们以后再说。”
“娘……”
沈媛媛接口道:“不必多说,十几年的基业不是说散就能散得了,至少你也该给娘一段时间。”
宋一刀点点头,无奈道:“孩儿遵命!”
“孩儿想早点回房安歇。”他又接着道。
沈媛媛微笑道:“快去吧!有事明儿个再聊。”
宋一刀躬了躬身,便步出了房门。
夜深。
夜很深。
一轮皓月轻洒在床上的宋一刀。
酒后的宋一刀觉得很奇怪。
因为他今天喝了很多,他不但没有想吐的感觉,甚至精神特别好。
所以他翻来覆去,辗转无法成眠。
突然――
一阵轻微的响声,从他门前划过。
他轻如羽毛的身形,飞出窗外,直追而去。
前面那位男子年约三十三、四,从其身形判断之下,该男子倒也体格强壮。
宋一刀很诧异。
因为那名男子已站定在前面的独院。
那所独院竟是沈媛媛的寝宫。
他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宋一刀轻身一纵,掠至窗边,用手沾了些口水,轻轻地刺破纸窗。
赫然
他见着那名男子扬手一点,已然点中沈媛媛的“曲脉穴”,沉睡中的沈嫒媛忽地惊醒过来,颤声道:“你……你是谁?来此有事吗?”
那男子嘿嘿笑道:“我是来陪你的男人呀!”
沈媛嫒微怒道:“快给我出去!”
男子闪电般的点中她的“软麻穴”,呼吸急促道:“你这个万人骑的浪货,让我来慰藉慰藉你。
话声一落,已然撕碎了她的衣裳。
才一会儿工夫,沈嫒嫒衣衫粉碎,几近全裸,二颗碗大的奶子不时地抖动不巳。
她颤声道:“不要……不要……我不要……”
男子奸黠地道:“从你口中竟然还会说出‘不要’这个字眼,嘿嘿,待会儿你就会‘要’个不停。”
他快速地脱去衣裳,正当即将上马的一瞬间,突然!
“砰”的一声。
一颗西瓜大的人头“蹬蹬蹬”的滚落在床底,他身旁站着破窗而人的宋一刀。
男子的身躯缓缓的倒了下去,鲜血顺着碗大的窟窿汩汩流出。
天底下没有人能够形容出宋一刀是如何做到的。
“快、狠、准。”
“准确、迅速、残酷。”
这是宋一刀出手的原则。
他走向床边,扬手一点,解了她的软麻与曲脉穴。
突然――
沈嫒嫒赤裸裸的身躯抱着宋一刀,颤声道:“我……我好害怕……”
女人一向如此。
尤其是睡着之后的女人是最好偷袭的。
皎洁的月色,照射在祥和的大地,令人升起一股平静、安详之感。
任是谁也想不到,在这平凡的夜晚里,竟会发生一段极不平凡的事。
一段缠绵悱侧的爱情故事。
令人吃惊、令人诧异、甚至令人不齿。
乱伦――
法律禁忌,因地不同,美国密西西比州及奥克拉荷马州禁酒,其余四十六州若干地区不禁。
美国四十二州现行法律,杀人者死,但世界若干社会灭杀初生婴孩视为合法。
乱伦(血亲尤其兄弟姊妹父母子女乱交)之事,似是普天下之禁忌了。然而,昔日芬兰,家长将同胞兄妹分离一段长时期,复令团聚结合,一如他俩是陌生人者。
古代埃及越是上层社会,越有视乱伦为合理的,据游览巴里岛者言,他们将学生儿女配为夫妇,理由是:“既同娘胎,亲密极矣!结为配偶,谁日不宜?”
但无论如何,即使说破了嘴皮子,乱伦这个玩意儿还是少去尝试为妙。
毕竟这种变态性行为是不正常,是不正确的。
第二天。
午时三刻。
小玉首先悠悠醒来,当她发觉此时已是晌午,她急忙前去梳洗一番,便来至宋一刀的房里。
她敲了敲门,并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她轻轻的推开房门,口中说道:“该起床了!”
说罢,摇了摇沉睡中的宋一刀。
宋一刀无力的睁开双目,喃喃道:“别吵我!让我再睡一会儿。”
小玉跺了跺脚,穷嚷道:“你自己答应人家要陪我去划船的,你想黄牛啊!”
宋一刀感觉很痛苦、很无奈。
因为他很累,也很虚弱,他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无力道:“我是不是病了?”
小玉摸了摸他的额头,轻叱道:“病个鸭子,说!你到底陪不陪人家嘛?”
宋一刀缓缓的坐起身,自语道:“奇怪!我怎么全身上下使不出力气,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玉诙谐道:“你再喝呀!喝死一个少一个。”
宋一刀正色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跟喝酒有关系。”
他想了想昨天深夜听到异响,追了出去……直到望见她的眼神之后,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喂,你在想什么,倒底陪不陪我嘛?”
“哦……”宋一刀支吾道:“没……没什么。”
“既然没什么还不快起床!”
宋一刀茫然的起床。
“砰”的一声,双腿无力的坐了下地。
一旁的小玉神情一颤,急忙扶起宋一刀,关切道:“看情形你是真的病了也!”
话声一落。替他把了把脉,又道:“你真气运转不顾,状似脱力的现象,昨天晚上你干了些什么事?”
“我?”宋一刀想了一会儿,苦笑道:“没有呀!我也不知道。”
他缓缓的闭起双目,便调息起来。
大约盏茶时辰之后,他才喘了口气,垂首无语。
小玉满脸疑虑的望着宋一刀,见他一脸的汗水,便从怀中拿出罗帕替他擦了擦汗,口中说道:“算了,看你这副德性,咱们明儿个再去吧!”
宋一刀摇摇头,应声道:“不必等到明天,咱们现在就可以去。”
小玉兴奋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累垮了,可别怪我事先没有替你设想喔!”
宋一刀柔声道:“在你面前即使累垮,也是值得的。”
他迳自梳洗一番,又来至房中,道:“走吧!”
“等一下。”他站定身子,苦笑道:“小玉,我肚子好饿,能不能填饱肚子之后再走?”
小玉娇声道:“我也一样,咱们先填饱肚子。”
这里是一个罕无人迹的小岛。
岛上树木茂盛,却不知有无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