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更多的要说了。
事后不久特里萨就同那医生结了婚。现在我对他们很熟悉,而且我学会了正确评价唐纳森——他有清晰的洞察力,内心深藏着一股巨大的力量,是个有人情味的男子。可他的举止仍和以前那样冷冰冰的,而且很刻板。特里萨常常当着他的面模仿他的动作。我想她现在感到无比幸福,正全神贯注于她丈夫的事业中。他早已成名,是内分泌腺方面的权威。
劳森小姐受到良心的严厉谴责,被迫不再独自占有全部遗产。珀维斯先生制订了一个各方面都同意的解决办法,根据这个办法,阿伦德尔小姐的遗产平分给了劳森小姐、阿伦德尔兄妹以及塔尼奥斯的孩子们。
查尔斯在一年多一点的时间里就把分给他的钱全花光了,我想现在他住在英属的哥伦比亚。
碰巧有两件事还要说说。
有一天,当我们从小绿房子门口出来的时候,皮博迪小姐拦住我们说:“你是个狡猾的家伙,不是吗?你设法把一切都包下来,秘而不宣1没有掘墓开棺。事情干得挺不错。”
“看上去,阿伦德尔小姐肯定是死于黄疸性肝炎,”波洛有礼貌地说。
“非常令人满意。”皮博迪小姐说,“我听说贝拉-塔尼奥斯是服了过量的安眠药片死的。”
“是的,非常令人痛心。”
“她是个可怜的女人——总想得到她没有的东西。有时就变得有点古怪。过去我有个厨师,和贝拉一样,是个非常纯朴的姑娘。我了解她。可后来开始写匿名信。这种怪人!噢,好了,我敢说全都是利欲熏心所致!”
“总是希望得到最好的东西的人,小姐,总是这样的。”
“呃,”皮博迪小姐打算继续散步前说,“我还要说几句,你们把事情遮掩得非常好。干得太漂亮了!”说完她继续去散步。
我身后响起“汪”的一声哀吠。
我转过身,打开大门。
“来吧,老伙计。”
鲍勃跳出来。嘴里衔着球。
“你可不能带着球去散步。”
鲍勃叹了口气,转过身,慢慢地把球推进门里。它焦急地望着球滚进去,然后走出门来。
它抬起头看着我,似乎对我说:
“假如您这么说,主人,我想您说的对。”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说:
“哎呀,波洛,我又有了一只狗,真是太好了。”
“这是战利品。”波洛说,“但是我提醒你,我的朋友,劳森小姐是把鲍勃送给我的,而不是送给你的。”
“可能是这样。”我说,“但是你和狗搞不到一块儿,波洛。你不懂狗的心理学!现在我和鲍勃相互完全了解了,是不是?”
“汪,”鲍勃精神饱满地叫了一声,表示完全同意——
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