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早些时候首都警察局
凶杀组侦探彼得森和杰肯森刚刚调查完一起发生在华盛顿东南部的恶性谋杀案,回到印第安那街上的总局。一个与妻子分居的丈夫,因不满于针对他的保护令,竟用锤头把他妻子打死了,又用菜刀砍了好几下以确认她确实死了。他们想在办公室写写报告,然后混到天黑就回家。
他们的老板、凶杀组组长彼特-拉路卡却把他们叫进他的办公室。乔-彼得森开始报告他们负责的这起谋杀案,拉路卡打断他说:“报告写来交给我。咱们说说今晚的跳楼者。”
“我们从收音机里听到了,”文德尔-杰肯森说,“又在水门。”
“那里已经有两个了。”拉路卡说。
“前面一个是在地下停车场被杀的墨西哥人。谁昨晚从屋跳来了?”彼得森问道。
“女性,28岁,叫劳拉-弗洛瑞斯。”
“弗洛瑞斯?”
“对。”
“墨西哥人?”
“对。是巧合吗?”
彼得森和杰肯森两人都耸耸肩。
“谁发现的?”
“梦露和西尔维斯但。”
“那么?”
“那么,我想既然我们在跟巧合打交道,你们很可以跟他们合作,看看除了死的两人的出生地一致外,还有什么其他联系?”
彼得森脸皱着表示他没听懂,“方式不同嘛,”他说,“一个是脑袋后面挨了个枪子,而那个女士以为她会飞。有什么联系?”
“墨西哥。水门。这起码说明有点联系的可能性。”
“在停车场被杀的那家伙查出来是谁了吗?”
“现在不归我们管了,”拉路卡说,“因为那家伙的国籍,国务院的一个人插手了。我听说他以前在墨西哥是个工会组织者。也不一定准确。”
杰肯森笑了,“那些在工会干的人日子很危险啊。”
“那些搞新闻的家伙们也一样,至少在墨西哥是这样。”拉路卡说,“他们刚干掉一个写了点毒枭坏事的记者。”
“也许我们该进口一些。”彼得森说。
“进口谁?”
“墨西哥杀手。你知道,让他们来削减一下我们的记者人口。反正记者有的是,而且他们一文不值。”
“这个叫弗洛瑞斯的女人是不是跳下来的还有疑问吗?”杰肯森问。
“总是个问题。”拉路卡答道,“他们发现了一个空酒杯,半截烟头和到她跳下去的屋顶花园的钥匙,梦露和西尔维斯在查问大楼里的人。好像有个什么墨西哥-美国贸易团体在那儿租了套公寓,门房说跳楼者在那个聚会里。他们现在就在楼里。过去帮帮忙,看看记录。”
彼得森和杰肯森两人对眼看了看。像杰肯森爱说的,“有时候你吃熊,有时候熊吃你。”
“咱们走吧。”彼得森站起来,“看看那些有钱的名人是怎么过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