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90年代》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夜见张远山
刘二接到大壮的电话之后,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开车来到浩鸿。
刘二推开办公室大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姜子晋,笑着上前。
“姜总!”刘红站在姜子晋身前,恭敬的叫了一声。
“嗯!”姜子晋轻声应道,随即摆摆手,示意刘二坐下。
“老二,你跟张叔的远方表亲关系怎么样?!”姜子晋递给刘二一根烟,直视着刘二,开口问道。
“姜总,你是说张文达是吗?!”刘二说是做,只是屁股刚刚沾着沙发的边,开口反问一句。
别看姜子晋对于晋实的元老比较和善,但是姜子晋在晋实的元老心里头那是有着绝对的威信,他们出去对于姜子晋的尊敬与敬重,心里更是对这个平日里和善的青年有着发自心底的一个惧怕,只要姜子晋说个不字,没有人会敢提出反对的意见。
姜子晋闻言,转头看向大壮,对于张远山的表亲,姜子晋也不知道他叫啥名儿!
“对!”大壮看到姜子晋的眼神,瞬间便明白了过来,代替姜子晋应了一声。
“张文达这个人比较老实,做事儿也比较保守,在运输上张文达在平原县也是能够排的上名的,不能说他能代表掉平原县的运输,但绝对不会出问题!”刘二略微思考了一下,继续开口说道,“张文达这个人没有心劲儿,不求大富大贵,属于那种小富则安的一类人!在咱们原材料的运输上绝对是亲力亲为,生怕出来问题,丢了咱们的生意!”
“……”姜子晋听着刘二对张文达的评价,一时间觉得这个张文达还算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商人,要是真如刘二口中所言,那么张文达应该不敢在原材料上搞什么幺蛾子。
刘二说完之后,乖巧的坐在一旁,刘二知道姜子晋想要告诉自己的不用自己去问,如果不想让自己知道的问了也没有用。
“走吧,去找一下张叔!”姜子晋拍着大腿站起身,冲着二人说了一句。
大壮跟刘二闻言,皆是起身,紧跟在姜子晋身后。
开了一天的车,姜子晋已经有些疲惫,下楼之后,姜子晋把车钥匙扔给刘二,刘二接过车钥匙直接打开驾驶室的门坐了上去,大壮坐在副驾驶,姜子晋则是做到后座。
姜子晋上了车之后,一句话不说,靠在椅背上,开始闭目养神,一来是开了一路的车姜子晋却是累了,二来是姜子晋想着去了跟张远山如何去谈原材料上边的事情,毕竟这件事涉及到张远山的亲戚,如果真的是在张文达这块出了问题,姜子晋不能让张远山在晋实的威信下降,否则日后公司不好带,绝对会出现一些列的问题。
刘二跟大壮见姜子晋闭上眼睛开始休息,一路上也是没有说话,二人心事重重,桑塔纳不紧不慢的朝着晋实走去。
韩氏企业被收购之后,更名晋实,作为晋实在平原县的一个分公司,张远山能够坐镇晋实在平原县的分公司从侧面说明了姜子晋对于张远山的一个重视。
张远山更是没有辜负姜子晋对于自己的信任,整日除去必要的事情,几乎不出晋实在平原县的分公司,不过这里边也有着家庭的原因,张远山早已跟自己的媳妇离婚,带着一个女儿,女儿如今已经上了大学,张远山回到家里边也是自己一人,与其独守空房不如在公司里边,忙碌能够让人把烦心事儿抛之脑后,反倒是一个人闲下来,绝对是会胡思乱想。
张远山坐在办公室吃着刚刚从食堂打回来的饭菜,思考着产品市场的扩张以及下一步的发展,姜子晋带着刘二跟大壮便推门走了进来。
“子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张远山嘴里头的大白馍还没有咽下去,看到姜子晋进来之后,急忙站起身迎了上去。
“刚回来!”姜子晋笑着应了一声,看着张远山饭缸里边的饭菜,眉头轻皱。
“老二,出去买点儿下酒菜,买点儿酒回来,好久没见张叔了,今天好好喝一顿!”姜子晋头也没回的冲着刘二嘱咐一句。
“好的,姜总!”刘二闻言应了一声过后,转身走了出去。
姜子晋在刘二离开之后,直接将张远山的饭缸收了起来,准备将剩下的饭菜倒掉。
“子晋,别倒,明天热一下还能吃!”张远山看着姜子晋的动作,急忙上前,把饭盒从姜子晋手里抢了过来,笑着说道。
“张叔,你现在的收入每天下馆子都不成问题,咋就不能吃点儿好的呢?!”姜子晋皱眉看着没有油水的饭菜,深吸口气,皱眉问道。
“你是没有经历过六零年的时候,那时候能吃一顿饱饭都是奢侈的,现在的条件好了,但是也不能浪费粮食!”张远山苦笑一声,对于当年吃过的苦,在张远山年幼的心里埋下了根,以至于张远山对于粮食要比姜子晋他们要珍惜。
姜子晋怔怔的看向张远山,没有在强迫张远山将饭缸里边的饭菜倒掉,张远山的话虽然很平淡,但是让姜子晋一阵动容。
姜子晋在前世听一位院士提起过六零年代闹的饥荒,那位院士虽然已经离世,但是他让国民不在受到饥饿的困扰,那名院士有一句话,姜子晋到现在都记忆犹新,“我毕生的追求就是让所有人远离饥饿!”
院士做到了他想要做的,留给世人无尽的思念。
“姜总,买回来了!”刘二的话打断了姜子晋的思绪。
姜子晋转头接过刘二手中的饭菜,以及粮食酿造的两瓶高粱酒,直接摆在地上
“姜总,我在外边等你!”刘二把自己的定位摆的很清晰,帮着姜子晋张罗完了之后,准备离去。
“一起吃一口吧!”姜子晋喊住准备离去的刘二,四人随意找了几个垫子,坐在地上便吃了起来。
姜子晋吃饭期间,时不时的朝着张远山敬酒。张远山可谓是来者不拒,不管姜子晋敬多少酒,都是接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