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大禹出去之后就再没回来,王治水早早地看完病就一直在门口等,等了个把钟头也没见宣大禹回来,打他的电话也不接,无奈之下只能先去开摩的。
宣大禹遭受“灭顶之灾”之后,情绪几度陷入崩溃,几乎忘了王治水还在看病这一茬儿,开车风风火火地直奔彭泽那。脑子里就一个想法,让这个发小知道知道,他们心中的夏大宝贝,究竟是怎么一番为人。
彭泽这会儿正在跟刘萱玩情趣游戏,刘萱赤身裸体地平躺在床上,将那些诱人的部位上铺满巧克力、奶油蛋糕、糖果等等小美食,由彭泽一一享用。每吃完一样东西,都要将残渣舔干净,惹来刘萱一阵娇喘。
原本挺煽情淫靡的一个场景,结果彭泽干了一件特二的事——东西放多了。
刚吃到肚脐眼就撑着了。
“大宝贝儿,你吃我下面的那块蛋糕呗!”刘萱神色挑逗地看着彭泽。
彭泽不想让刘萱知道自个儿如此不中用,于是硬着头皮俯下身,深吸了一口气,咬上了刘萱毛发上方的巧克力蛋糕。
彭泽本来就吃得够多够腻了,还就着这么重口味的东西,突然就有一种反胃的感觉。不想关键时刻又败女友兴致,彭泽就先把巧克力蛋糕放在一边了。
“这块太大了,实在吃不下去了。”
刘萱桃花眼笑眯眯的,“你是太心急了吧?”
彭泽勉强应付地笑笑。
“那就快把我毛毛上的巧克力舔干净吧,我可不想一会儿打炮的时候粘糊糊的。”
彭泽心里一阵膈应,但面上装得特乐意,特享受地去做这件事。
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嘴唇刚一贴上去,还没舔两下,胃里的甜食突然开始兴风作浪。彭泽实在是扛不住了,猛的蹿到卫生间。
吐得昏天暗地,眼泪都呛出来了。
突然漱了漱口,急急忙忙走出来,看到刘萱都已经开始穿衣服了,赶忙上去劝哄:“宝贝儿你听我说,我不爱吃甜食,吃多了就反胃。”
刘萱自尊心特强,无论彭泽怎么解释都不听。
彭泽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女人只要一生气,最好的哄人方式就是狠狠地干她。把她干爽了,干服了,立马什么气都消了。
结果,前戏都做好了,人都哄差不多了,彭泽却硬不起来了。
刘萱还算有点儿包容心,以为彭泽是急的,主动伸手给他撸。
彭泽渐渐来了状态,脑子里突然冒出经常用来调戏李真真的话。
“瞧你那个骚样儿……”
刘萱瞬间停手,面露不满。
“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讨厌男人做爱的时候爆粗口,我觉得这是对女性地位的一种贬损,是不尊重我。”
“好好好……不说了。”彭泽妥协。
好不容易硬起来了,结果一碰到刘萱的腿,突然又犯老毛病了。他总觉得刘萱的腿不长不够直不够性感,尤其摸起来的手感,特别不带劲。
这是李真真给彭泽造成的心理阴影。
为了尽量克制,彭泽柔声朝刘萱说:“宝贝儿,你跪着成么?咱来后背位。”
刘萱改成趴跪式后,彭泽在她臀缝内侧蹭了几下,两只手刚一按住她柔软的臀瓣,还没开始又特么软了。
刘萱早就不耐烦了,等了半天不见动静,再一回头,彭泽又自个撸上了。
“彭泽你真行,自打咱俩一起试过多少次了?一次都没成过!你是真不行还是瞧不上我啊?瞧不上我就趁早摊牌,谁特么有功夫陪你练手啊?”
这回说什么都没用了,直接穿衣服走人。
挫败的彭泽心里隐隐怨恨着李真真,恨他床上功夫忒牛逼,把自个儿胃口养刁了。自打彭泽和刘萱在一起,他就彻底和李真真断绝联系,就怕某种思维转换不过来。结果怕什么来什么,李真真那两条大白腿就像绳子一样把彭泽的下半身捆住了。
正想着,门铃突然响了。
彭泽把裤子提好,过去开门。
李真真那张佯装轻松的面孔出现在彭泽的面前,依旧打扮得那么潮,眉目含笑,微扬的唇角满是风情。
“诺,你落在我那的袜子、内裤,都给你洗干净拿过来了。”
彭泽心里突然冒起一股火,猛的将李真真捆入怀中,在他各种挣扎反抗中,不容分说地拖着他往卧室走。
宣大禹到彭泽家里的时候,门是大开的,他听到卧室有动静,径直地朝那走。
“老公……呜呜……你干得我好爽……”
“谁是你老公……你特么就是个欠操的小婊子……”
“啪啪啪……”
入眼的情景让宣大禹脑门青筋暴起,彭泽正和一个男人在床上激战,宣大禹看得清清楚楚,也听得清清楚楚,扭腰甩臀和大声浪叫的就是个男人。
什么阳痿?什么性无能?到了李真真这什么毛病都没了。彭泽太久没这么放纵,这么爷们儿了,干得那叫一个起劲,啪啪啪的响声都把宣大禹镇住了。
行!宣大禹含恨咬牙,瞳孔欲裂,你们特么一个个的真有种!
说完,一个招呼都不打,再次从彭泽家夺门而出。开车直奔常去的那家会所,干掉一斤多白酒,喝得那叫一个烂醉如泥。
……
自打夏耀和田严琦摊牌之后,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好。以前夏耀不好意思说自个儿给他垫学费的目的,现在心里没有顾及了,便直接开口让他帮忙看管着袁纵,别让那些女流氓占他男人的便宜。
这对于田严琦而言,当然是份美差了。
“袁纵中午有午睡的习惯,你帮忙看着点儿,别让人打扰到他。”夏耀特意叮嘱。
田严琦目露羡慕之色,“你可真疼袁总啊!”
“那是……”夏耀扬唇一笑,“我是男人嘛!”
于是,田严琦每天尽职尽责地“为夏耀服务”,一人分饰多角。袁纵睡觉的时候当门神,袁纵上课的时候当陪练,袁纵出门的时候当助理,袁纵吃饭的时候当陪客……导致长时间下来,两个人的流言蜚语都在公司传开了。
学员们都拿田严琦暗恋袁纵作为茶余饭后的话题。
后来这些疯话传到了夏耀的耳朵里,夏耀还专门给田严琦道歉了。
“你看,竟然让你背了这个黑锅,真对不住你。”
田严琦立马摆手,“比起你给我垫学费,这真的不算什么,你是我人生路上的贵人,没你我可能就与袁总擦身而过了。”
夏耀哈哈大笑,“你瞧你,说得好像你对袁纵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田严琦满不在乎地陪着一起乐。
今天下课之后,田严琦依旧留在训练馆不肯走,高调地站在袁纵办公室的门口充当门神。低调地将一面小镜子攥握在手心,调整出最佳反射角度,开始在袁纵充满男人味的某些部位纵情地观赏着。
田严琦的小镜子拿得相当隐蔽,纵使站在他身边都不见得能发现。
可袁纵却在田严琦拿起小镜子打那一刻,手指就像老虎魔爪一样地在办公桌上刮蹭着,持续了数个来回之后,沉声喝令。
“进来!”
田严琦迅速地收回小镜子,稳步走进袁纵办公室,目光烁烁。
袁纵也不说话,就那么沉定定地瞧着他,田严琦虽有心虚,却也不卑不亢,毫无畏惧地回视着。两个人对视了良久,田严琦终于绷不住先开口。
“袁总,我可以说一句话么?”
“说。”
“自打我上次撞见你和夏警官……我再看您这么一张严肃的面,突然就有点儿不适应了……”越说声音越小,感觉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能缓和气氛,赶忙立正站直,“请袁总重新在我心中树立威信!”
袁纵都懒得站起来,手里的棍子猛的飞出,直接甩在田严琦屁股上,就够田严琦猛咬一阵牙了。
即便这样,心里也爽着。
夏耀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田严琦从袁纵办公室走出来,痛苦地揉着屁股。
“怎么了?”夏耀问。
田严琦说:“让袁总打了。”
“为什么打你?”
“大概是嫌我站在外面碍眼吧。”
夏耀在田严琦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威风凛凛。
“你等着,哥去给你报仇!”
结果,刚一进去屁股就中了一招,袁纵是用手打的,力度比刚才甩出的那一棍子轻多了,可夏耀还是嚎了出来,而且声音冲出嗓子的那一刹那反应极快地变了腔,学着袁纵的嗓音和腔调闷吼了一声。
接着再用自个的声音怒斥一句:“让你丫打小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