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幕雪逝恐惧的神情,三皇子阴鸷的眼神忽然平缓了下来,他轻轻揉了揉幕雪逝的发丝,淡淡地说道:“没事,临寒宫潮湿阴冷,你脸上出现异常不足为奇,只要不总是用手去碰便好。”
幕雪逝已经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好心情,本以为可以在说自己的身份之前先高兴一场,总归是帮自己身体的这个主人洗了冤情,也算是一种补偿。不想就是这样一个偶然,让幕雪逝的心越发地接近现实的残酷。
看到幕雪逝黯淡的眼神,勉强的笑意,三皇子心情也跟着阴沉起来。今天上午那两个奴才才打了幕雪逝二十个巴掌,这会儿连带着整张脸都破了,岂不是太明显了么!
三皇子将幕雪逝抱回了屋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盖好被子。重新附上一层薄膜的脸又恢复了平时的容貌,丝毫看不出里面的异样。
“睡吧,你累了!”三皇子轻抚着幕雪逝长长的睫毛,柔声劝哄道。
难得一见的温柔,却让幕雪逝无法心安。三皇子对他越好,他就越自私地想要占有这张面孔,这个身份。他恨自己的虚伪,恨自己的自私,明知道自己不会这么做,可是却贪婪地去想着。
“熙,我的脸要是好不了了,你会嫌弃我么?”
三皇子本来打算立刻去找皇上,可是听到了幕雪逝的话又站住了。他终于明白了幕雪逝担心的是什么,看着那绝美的眸子里面染上的哀伤,三皇子的心中竟隐隐藏着一丝喜悦。
幕雪逝开始在意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了,开始因为自己的某一个缺陷而担心自己会不要他。以前不管是清冷的他,还是终日嘻嘻哈哈的他,都没有如此惹人怜惜过。
洗过澡的幕雪逝连胸口都是粉色的,宛如新生婴儿般光滑白嫩。怪不得今天在堂上可以让那么多大臣眼神呆滞,一想到他们猥琐的面孔,三皇子就满心憎恶之情。
将薄唇送上那个红润的小嘴,三皇子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对幕雪逝是怎样一张脸并无过多的在意。他也不过是想给幕雪逝一种无言的安慰,即便真的找不到解药,三皇子也不会因此而抛弃他。
两个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幕雪逝的身下早已蠢蠢欲动,在三皇子平滑性感的胸膛上面滑动,脸上带着色迷迷的表情。
三皇子被幕雪逝的表情逗得心中发笑,脸上却还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幕雪逝似乎对自己的战绩并不太满意,看三皇子都没什么反应,便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哼哼两声从三皇子的怀里钻了出去。
三皇子见幕雪逝佯装恼怒,便故意气他一般地上前去逗弄他,没一会儿,幕雪逝就被三皇子手里弄得气喘吁吁。脸上虽还是不服气,身下竖起之物却早已投降。
最后幕雪逝还是被三皇子脱得光溜溜的,兀自压在了身上。幕雪逝不愿自己这么吃亏,便伸手去拽三皇子的衣服,甚至还想趁机翻上去。结果被三皇子的一只手就制服了,幕雪逝屡次想封住三皇子的穴道,都以失败告终。
看到三皇子又去拿润滑的香露,幕雪逝有些害怕了,把脸埋在被子里面嘟囔道:“别拿了,都这么久没用了,恐怕都变质了,万一起不了作用,不是又要疼死我。”
三皇子却没有丝毫的妥协之意,甚至还让清雅亲自送到屋子里面来。幕雪逝看到清雅进来,赶紧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要害部位,整个人羞得像只煮熟的虾米。
这样岂不是院子里的人都会知道我被三皇子……幕雪逝越想越觉得羞耻,脸上便烧得更厉害了。忽然,一个柔软的东西正舔舐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幕雪逝舒服得不禁想动,却被三皇子牢牢按住了。三皇子的舌尖正在幕雪逝的密口处,温柔的动作让幕雪逝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感觉,嘴角的闷哼声也抑制不住地发出来。
“唔……不……”
在舒服的同时,三皇子的一根手指已经轻松地滑入了幕雪逝的密口,一面往里面涂抹润滑的香露,一面不停地试探着什么。忽然探到一个突起处,三皇子的手指往下一按,幕雪逝立刻抖了一下。
三皇子找到位置之后就不停地予以刺激,幕雪逝破碎的哼吟声夹杂着抗拒的求饶声,让整个纱帐里面春意盎然。
上帝造人为何要造出这么多的弱点?幕雪逝哭丧着脸想着,下一秒钟又被多加进来一根手指,整个人的呼吸都被三皇子掌控着。
“自己坐上来!”三皇子坐在幕雪逝的身前,朝他命令道。
幕雪逝看着三皇子两腿之间那物,顿时打了个冷战,说道:“还……还是算了吧……我用手帮你……”
下一刻,幕雪逝的手被拽了过去,幕雪逝本以为三皇子要网开一面,不想他竟然拉住幕雪逝的手,将他拽上了自己的腿。
幕雪逝只好认命,咽了口吐沫,只好硬着往里面放。反正大丈夫能屈能伸,像个女人一般哭哭啼啼的也不好。
才进到一半,幕雪逝就已经感觉自己快要被撑破了,额头都渗出汗来,却怎么也下不去了。
幕雪逝感觉自己每移动一点儿,三皇子脸上的满足神情就多一些。最后幕雪逝狠了狠心,一咬牙全部埋了进去。
“呜……”幕雪逝实在没忍住,只好本能性地咬三皇子的肩膀来缓解疼痛。三皇子那光滑性~感的肩膀上一下子多了两排清晰的小牙印。
幕雪逝痛苦的表情一面让三皇子怜惜,一面又激发了他暴虐的欲~望。三皇子开始慢慢地律动起来,伴随的是幕雪逝清晰的求饶声。
“求求你……了……一会儿再动,我还没准备好……”
“你要准备什么?准备再叫几名畅馨院的歌女么?”
“唔……不是……”
“还是准备让你师父也来欣赏一下你现在诱~人的样子。”三皇子又重重地撞击了一下。
“啊……你别这么说……你……趁机报仇……”
“自己动。”
“不要这个恶姿势了……呜呜……”
“为什么不要?这个姿势插得深,你不是一直想在上面么?”
“……”
小院的墙角边,洒下两道人影。夕阳的余晖正照在小院的每一个角落,让这两道身影越拉越长。
“啧啧啧……好久没听到这么让人激动的话了,三皇子平日看着这般冷漠,到了床上却是热情不减啊……”
“谁让你站起来的,蹲下!”
隼曳用剑指着默孺蛊师的头,一脸的嫌恶神情。甚至对他刚才说的话,都有一股愤怒之气。偷听着别人的房~事,竟还要不知羞耻地说出来。
默孺蛊师瞧见隼曳那一脸烦躁的表情,不由地心情大好,蹲在那里抱着头都是一副看别人热闹的表情。
自打幕雪逝为了报仇,惩罚默孺蛊师每天晚上都要来这里守着之后,默孺蛊师比那公鸡报名还准时,每天都兴高采烈地来接受“惩罚”。三皇子的小院里新奇的东西不少,又养了那么多的蛊虫,足够默孺蛊师研究一阵子了。最初他还是只有晚上在这里,后来便一整天都泡在这里,轰都轰不走。以前在江湖上神出鬼没,喜好自由的默孺蛊师,如今除了沁怡别院,哪里都不去。
隼曳的剑柄刚要朝不老实的默孺蛊师身上拍去,就感觉到一道黑影闪过树丛。他飞身一跃就翻墙而出,朝那黑影追了过去,默孺蛊师见此,也快步跟了上去。
那道黑影行进速度相当之快,隼曳轻功已算了得,竟还追得有些吃力。一个翻身,那个黑影又跃进了小院,像是和隼曳故意逗趣一般,跑得不亦乐乎。
终于,在进入小院之后,隼曳比那人更熟悉地形,便很快追上了他,在后山上对峙起来。
那黑衣人身形矫健,上发束起,眉角闪过一丝凌厉的光。他手里握着一根长棍,看着并不出奇,可是朝隼曳挥过去之时,隼曳虽然灵巧地躲过,他身边的一块石头却被劈成碎片。
隼曳拿剑,那人持棍,两个人在后山之上打了几十个回合,难分上下。默孺蛊师在一旁看着,也不上前插手,两道浓黑的眉毛皱成一条线,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隼曳出招快,动作凌厉,那人的手法狠,力量惊人,各有所长,又互有不足。就这样一直打,中间未曾中断,拼到最后拼的便是体力了。
大战几百个回合,隼曳的额头已经渗出汗珠,对方却依旧气势不减。那黑衣人趁隼曳喘气之时,几个快招连连发出,打得隼曳有些措手不及。
忽然一棍直朝隼曳肩上劈下去,隼曳才勉强躲过上一招,脚步显然有些凌乱。默孺蛊师心中暗喊机会来了,于是箭步上前,用后背帮隼曳挡住了那一棍,自己却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隼曳刹那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默孺蛊师,心中一番复杂的滋味。
那黑衣人见势要去一举打垮,却被一阵突然而来的气流刺激到了,意识到是蛊毒之气后,那人赶紧将手中的信笺扔给隼曳,屏住呼吸说道:“那是我家主人要我交给三皇子的。”
说罢,那黑衣人纵身一跃,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之中。
隼曳手握信笺,看了看在地上蜷缩着的默孺蛊师,语气有些无奈般地说道:“我先将信笺交予三殿下,等后就来救你。”
默孺蛊师故作虚弱般地点点头,等隼曳走远了,立刻露出满意的笑容。